傅昭然站在一旁,只是看了一眼唐斯砚桌上的食物,确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之后,便收回了目光,静静的当着隐形人。唐斯砚听秦松提起父兄,心里黯然,但也知道自己没有这么多时间伤春悲秋,她直接说道:“秦王殿下,小女子今日前来,是有要事相商。”秦松神情慢慢严肃起来,他沉声说道:“你们都出去。”殿内的侍卫和奴婢瞬间退了个干净,这也侧面印证了秦松对唐斯砚的信任。等人都走后,唐斯砚便将沈家现在的情况仔细的说了一番,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淡化了楚钧宁在沈家之事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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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塞外十三部范围的某个部落里,迎来了两位客人。
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只知道他们的王,收到侍从送上来的东西之后,那一男一女便被毕恭毕敬的请进了宫中。
“秦伯伯。”唐斯砚开口便惊了四周的宫人一跳,这女人是谁,怎么这么称呼他们的王?
秦松倒是笑的很开心,他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女人,说道:“我还以为,自从你父兄出事之后,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小侄女。”
秦松和沈老将军是结拜兄弟,唐斯砚幼时还总是收到他从塞外送去的礼物。
塞外十三部,并不是铁板一块,有好战的,自然也有向往和平的,而秦松就是后者。
这也是唐斯砚耗时半个月,选择第一个找上门的部落。
傅昭然站在一旁,只是看了一眼唐斯砚桌上的食物,确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之后,便收回了目光,静静的当着隐形人。
唐斯砚听秦松提起父兄,心里黯然,但也知道自己没有这么多时间伤春悲秋,她直接说道:“秦王殿下,小女子今日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秦松神情慢慢严肃起来,他沉声说道:“你们都出去。”
殿内的侍卫和奴婢瞬间退了个干净,这也侧面印证了秦松对唐斯砚的信任。
等人都走后,唐斯砚便将沈家现在的情况仔细的说了一番,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淡化了楚钧宁在沈家之事的存在感。
一旁的傅昭然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心下微微有些涩然,不过到底没说什么。
秦松怒火中烧,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回荡在殿内:“都城流言竟然说你二哥三哥贪生怕死才导致燕城之战的失败?岂有此理!侄女你想让我做什么?”
唐斯砚直直的看着秦松说道:“我想请秦伯伯帮我查清,当日我三哥求援的信件,是被何人拦下。”
说到底,唐斯砚还是不相信楚钧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当日是受画春之死的刺激她没有想太多,可事后再想,沈鸾怎么知道信件放在哪里?言语间更是让她去拿这东西?
秦松二话不说答应下来,以他在十三部的威信,能调动的人手可比唐斯砚和傅昭然两人更加可靠。
唐斯砚便在秦王宫暂住下来,她想看看,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楚钧宁在这件事上,是知情者,还是一手策划的人?
心寒已死,可曾经的过往还是无法忘却,楚钧宁于她而言,是生命中曾一闪而逝的光亮,如今唐斯砚所做,只是为了家人的清白。
沈家儿郎为国奋战,绝不能背上任何污点。
这也是唐斯砚在生命的最后一年里,唯一想做的事情。
还沈家清白,然后她会静静的消失在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