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向来如此,不会致死,但受伤在所难免。我想起先前陈博荣的话,仍是觉得有些紧张。我紧盯着密林中,果然不出一会,陈博荣一伙人就鬼鬼祟祟摸到了沈繁霜的所在。看来,这次他们的准备很充足。陈博荣面上带笑:“将军,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沈繁霜回头看到是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那便一起走吧。”陈博荣脸上露出狂喜之色,可他却看不到,沈繁霜正在把他们往早就设好的陷阱中带。他看不到,埋伏在四周的兵士,也看不到那些对准他的弩箭。
我心脏一缩,看着陈博荣阴狠的嘴脸,急急朝沈繁霜那边跑去。
可我再度忘了,我只是个魂魄。
任凭我在沈繁霜面前说干了嘴唇,她也不能听见一个字。
我没法阻止她。
就在我一筹莫展时,秦宇寒进来了。
我看着他有些恍惚,这才想起,我很久没有看到他了。
长安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要我不朝秦府去,就见不到他。
这些天,秦宇寒一次都没有来过将军府。
可他的变化也太大了。
曾经沉着的黑眸中充斥着疲惫,整个人好像苍老了十岁。
我莫名有些难受。
秦宇寒坐下后使劲揉着眉心,声音里带着不可掩饰的杀意:“这就是全部的名单,你务必要将人困在演武场地中,一网打尽。”
沈繁霜接过他手里的名单看了一眼,点头:“放心,一个都跑不了。”
我听着两人好似早就商量好的话,一头雾水。
这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沈繁霜竟和秦宇寒达成了合作?
沈繁霜提着枪就出去了。
我跟在她身后,这才发现这片演武场的气氛不对。
每个人虽然看似随意,但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身子绷的紧紧的,像是在提防着什么。
沈繁霜走到副将面前,声音很轻:“都准备好了吗?”
副将重重点头:“将军,我们绝不会放过陈博荣那伙叛国贼。”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早就知道陈博荣的计策。
我有些失笑的同时又松了口气。
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一个人出事了。
演武在正午时分正式开始,步兵营尽数入场。
看台上,皇帝和百官齐坐其上,看台下,大梁将士整装待发。
秦宇寒手中拿着军旗猛地一挥:“开始!”
我看着无数士兵冲着那片密林去了。
演武向来如此,不会致死,但受伤在所难免。
我想起先前陈博荣的话,仍是觉得有些紧张。
我紧盯着密林中,果然不出一会,陈博荣一伙人就鬼鬼祟祟摸到了沈繁霜的所在。
看来,这次他们的准备很充足。
陈博荣面上带笑:“将军,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
沈繁霜回头看到是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那便一起走吧。”
陈博荣脸上露出狂喜之色,可他却看不到,沈繁霜正在把他们往早就设好的陷阱中带。
他看不到,埋伏在四周的兵士,也看不到那些对准他的弩箭。
到了空旷地带,陈博荣卸下了防备,朝沈繁霜狞笑:“我早就说过,娘们为将,不可取。”
沈繁霜皱了皱眉:“陈博荣,你在说什么?”
陈博荣也不再装模作样,径直从怀中掏出匕首。
见沈繁霜脸色微变,他笑的得意:“将军,当日你在军营中给我羞辱的时候,可想过今日?”
沈繁霜冷冷盯着他:“你害我从此不能正常行走,我凭什么要原谅你?”
陈博荣吐了口唾沫:“可你还是成了镇国大将军,我倒想问问,凭什么!你一个瘸子,难道就因为找到了沈楚月的尸体?她又算什么?”
“就因为你们姓沈,就能得到别人努力一辈子都踏不上的职位吗!”
“我就是不服,两个女人,凭什么号令三军!”
我皱眉看着他,看来我当日的感觉果然是对的,陈博荣此人,心眼太小。
沈繁霜脸上已有不耐,悄然向后退去。
陈博荣眉眼阴鸷:“现在想走,晚了!”
沈繁霜唇角微勾,手下一动,一柄飞刀重重扎进他的大腿,顿时血流如注!
沈繁霜一字一顿:“这句话该我对你说。”
随着四周的兵士一个个站起来,陈博荣捂着大腿脸色苍白。
沈繁霜声音冰冷:“陈博荣,你骂了那么久的叛国贼,原来竟是你自己。”
“现在,你就好好享受当年沈家受过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