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争辩之时,文心念和苏文承已经走进了赌场内。赌场里的人基本都赌红了眼,满心满眼都只有输赢。只是不论输赢,所有人面若癫狂,像是失去了神智一般。文心念看见也有赌徒的亲人来劝诫赌徒不要再赌了,却没想被赌徒一把推倒在地。更有甚者,将自己的家人抵押了出去。小小的一个赌场,却让文心念看见了人生百态。文心念心中百感交集,上一世她就是选择了和这样的赌徒私奔。结局能好才怪。赌场的声音喧闹刺耳,但很快就被更巨大的声响盖过。
“就是这儿了。”
季秋池将文心念和苏文承带到了赌场门口。
文心念看着赌场内传出来的喧闹声,忍不住皱了皱眉。
上一世她就算是再混账,也不曾进入过这样的地方。
文心念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进去,苏文承侧头看她。
“心念,我们回家吧。”
文心念摇了摇头,她今日若是走了,还不知道季秋池会不会为了脱身,将麻烦甩在她和苏文承身上。
赌场的看门人显然是认出了季秋池的脸。
毕竟季秋池那日可是被赌场里的打手抬出门丢在大街上的,那日不知有多少人看见了季秋池出丑的画面。
看门人将头抬得很高,几乎就要用鼻孔看人了。
“是你?季秀才今儿怎么有时间来我们这里了?是来还钱的吗?”
季秋池面色一白,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半月之期可还没到,我今日就是来看看。”
“看看?你看得起吗?!”
赌场看门人显然是不相信季秋池的话。
季秋池不禁恼羞成怒,他是个秀才,虽是个赌徒,也不曾和人用粗鄙之言争论过。
季秋池恨恨道:“用不着你管!”
“谁乐意管你似的,只是别日子一到,你却拿不出银钱。”
看门人才不想看季秋池虚伪的脸色。
季秋池死鸭子嘴硬道:“我自有法子。”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法子。”
就在两人争辩之时,文心念和苏文承已经走进了赌场内。
赌场里的人基本都赌红了眼,满心满眼都只有输赢。
只是不论输赢,所有人面若癫狂,像是失去了神智一般。
文心念看见也有赌徒的亲人来劝诫赌徒不要再赌了,却没想被赌徒一把推倒在地。
更有甚者,将自己的家人抵押了出去。
小小的一个赌场,却让文心念看见了人生百态。
文心念心中百感交集,上一世她就是选择了和这样的赌徒私奔。
结局能好才怪。
赌场的声音喧闹刺耳,但很快就被更巨大的声响盖过。
只听“砰——”的一声,有人从门口飞了进来,砸到了不少赌桌。
赌场内陷入了安静。
看门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原来就在刚才,看门人对季秋池百般侮辱,季秋池一时忍不住心中的恼怒,竟冲上前给了看门人重重一拳。
看门人自是不服。
他虽然只是赌场一个看门的人,却是赌场老板的宠妾的弟弟。
平日也跟着赌场老板见识了不少大场面,岂是一个穷酸秀才能惹的。
“穷鬼,我哪一点说错的?”
看门人叉腰,对着季秋池吐了一口痰。
季秋池急忙用手挡住脸,那痰被吐到了他的手心。
季秋池直犯恶心,将手放在地上拼命摩擦。
可还不待他收回自己的手,一只脚踩在了他的手背上,用力碾压。
“死穷鬼,你还真是不知死活。”
季秋池痛得嚎叫,他扭头冲文心念道:“文心念,你不是要帮我吗?!你还不快点,我手都要废了。”
赌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文心念的身上。
看门人冷笑,一脚踩在季秋池的头上:“废物,居然还要靠女人。”
话落,他又看向文心念,他质问道:“你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