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转过身,对上了段景元十分感激的眼神。他又开口:“这几天很谢谢你的照顾,既然给你造成了困扰,我现在就离开。”话落,客厅里是死一般的寂静。夏曼腆只觉得四肢僵硬,血液似乎都不再流动。不知过了多久,夏曼腆终于找回了对自己肢体的支配权,她缓缓的背过了身。她给出了她的最后答案。见状,段景元的笑僵在了脸上。他什么都没有拿,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他的。段景元打开了客厅的门,转身直接走出了家门。门被关的明明没有很用力,甚至可以说段景元关的很小心,但是那声微不可闻的锁芯转动的声音还是传进了夏曼腆的耳里。
段景元愣在了原地。
他现在简直想拨动反方向的钟穿越时空回到五分钟前,把那些话全都收回来,顺便再抽自己几个耳光。
段景元只是想要扮个可怜,谁能想到夏曼腆真的就这样顺着说。
见段景元停在原地,夏曼腆又轻轻开口:“你走吧。”
这次她的声音比刚刚的那一声还要笃定。
段景元心尖一颤,张了张唇瓣,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夏曼腆心中有些不忍:“你……明天白天再走吧。”
话落,夏曼腆转身就要回房间。
可是她才刚刚抬腿,身后就响起了段景元低沉的声音。
“不用。”
夏曼腆脚步一顿。
她缓缓转过身,对上了段景元十分感激的眼神。
他又开口:“这几天很谢谢你的照顾,既然给你造成了困扰,我现在就离开。”
话落,客厅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夏曼腆只觉得四肢僵硬,血液似乎都不再流动。
不知过了多久,夏曼腆终于找回了对自己肢体的支配权,她缓缓的背过了身。
她给出了她的最后答案。
见状,段景元的笑僵在了脸上。
他什么都没有拿,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他的。
段景元打开了客厅的门,转身直接走出了家门。
门被关的明明没有很用力,甚至可以说段景元关的很小心,但是那声微不可闻的锁芯转动的声音还是传进了夏曼腆的耳里。
“啪嗒”一声,却让她心尖一颤。
夏曼腆不知道在客厅里站了多久,终于走进了卧室。
她爬上了床,偏头看向了窗外。
现在已经是深夜,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现在这天气本来就冷,下冰雨后更加。
夏曼腆心中一沉,却还是克制住了出去找段景元的想法。
他是一个成年人了,如果自己不管他,他肯定能找到公安局,自己报警。
这是上天给她第二次机会,告诉着她应该要远离段景元。
不管是出于任何的角度,于情于理,都应该这么做。
夏曼腆想着,缓缓的阖上了双眸。
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她想。
等明天醒来的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
翌日,清晨。
夏曼腆睁开眼时,正好是早上七点。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让她彻底清醒。
她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偏头看了一眼窗外,脑海中不自觉闪现昨天晚上的画面。
心脏缓慢的涌上了一阵酸涩,一点点的蔓延至全身。
夏曼腆怔愣了片刻,起身下床洗漱了一番。
她站在洗漱台面前弯下腰,捧了冷水往自己脸上浇。
冰冷的触感几乎是立马让她变得清醒。
夏曼腆抬眸,看着眼前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扬起一个笑容。
这样才是对的,她的生活早就不该有段景元这个人了。
夏曼腆走出浴室,看了眼时间,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准备出门。
她刚踏出家门,转身却忽然一顿。
段景元坐在地上,屈着长腿,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服早已被雨水淋透。
他眼睫上甚至还挂着雨滴,眼眶泛着深红,额前碎发贴在一起。
听见动静,段景元动作迟缓的抬眸,对上了夏曼腆的目光,歉意的笑了笑。
“抱歉,腆腆。我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只认识你。”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