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泽州的病房我们抓到一个欲杀掉郭泽州的奸细!”士兵详细地说道。程肖佑闻言,立刻赶到临时审讯室,一名士兵正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你是陕西派来的奸细?”他坐下,好整以暇地问道,实际是在打量士兵的面部表情。只见士兵神色有一丝紧张,“是……是!”“既然你是陕西的人,为什么要杀了郭泽州?你们不是一起的?”“我……陆丰年……督军怕郭泽州泄露机密所以才派我杀了他。”在程肖佑的注视下,士兵显得越发紧张。“呵,杀他?是怕泄露机密,还是怕泄露秘密?”程肖佑已经基本能够确定,眼前的士兵不是陕西的奸细,不由冷笑一声,诈道:,
程肖佑脸色一沉。
心腹再次朝天连开三枪,才将人群再次镇压。
这一切果然不正常……郦城中依然还有着异己……
他没想到在他的疏忽之下居然已经暗中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先不说郭副官是奸细,郦城中竟然还有其他不明的势力。
程肖佑阴沉着脸将柳慕安抱上汽车,“去,兰亭戏班。”
当务之急,就算他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将柳慕安暂时交给苏衍之照看,在这城中,苏衍之也许是唯一一个能真心照顾柳慕安的人了。
程肖佑在得知医院被围一事后,已经派人去联系了苏衍之。当他的车一到,苏衍之便早早地等在哪儿了。
苏衍之比起之前又消瘦了许多,看上去格外得弱不禁风。
兰亭戏班早不如从前,已经仅仅剩下了苏衍之一人,其他的戏子经历了上一次在程公馆的事情后,似乎已经对他十分失望,一个接一个地渐渐离开了。
苏衍之虽然失了戏班中人,却依旧舍不得卖掉这戏院,但戏院中稍值些钱财的的物件却都已经尽数变卖。
而郦城又突然出现了战乱,城中百姓逃的逃,走的走,他已经身无分文,逃走也没有活路。
就在这时,程肖佑却派人找到了他,给他钱财,让他带柳慕安离开郦城一段时间。
柳慕安的遭遇他一直在关注,他心底也一直清楚柳慕安绝对是被人诬陷,但苦于他没有能力帮助柳慕安,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受百姓谩骂,被火刑灼烧。
所以,在程肖佑派人联系他时,他毫不犹豫便答应了。
“郦城已经失守,随时都会被陆丰年攻占,我将她暂时托付你来照顾,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必然要你的性命!”程肖佑面色不虞地下车,“司机会带你们去闽南中心的宛城,我已经派人在宛城找好了住所和医生。”
苏衍之点了点头,坐上了汽车。
见到后座上面目全非的柳慕安时,他不由感到万分悲痛,从前秀美无双的温婉女子居然落得了如此地步!
柳慕安垂下眼睑,遮去其中的酸涩,张了张嘴也说不出话来。
“少帅,我会好好照顾安……柳姑娘的。”苏衍之道。
程肖佑这才将目光移回柳慕安脸上,“我会赢的,也会调查出这事的真相,无论你是否背叛我,我都要你好好活着。”
柳慕安却闭上了眼,似乎不愿听他多说,他眼神一暗,合上了车门,汽车缓缓行驶离开。
“少帅,我们回去吧,战争还没结束。”留在兰亭戏班与苏衍之联系的士兵,开出另一辆汽车,道。
“走。”程肖佑终于收回目光,一头钻进了车中。
前线的战争已经失败,士兵只能留守在城墙上方,为最后一道防线做警戒。
他刚刚赶回军区,一名士兵便分外紧张地赶了过来,“报告少帅!我们抓到一名奸细!”
“奸细?”程肖佑眯起双眼。
“在郭泽州的病房我们抓到一个欲杀掉郭泽州的奸细!”士兵详细地说道。
程肖佑闻言,立刻赶到临时审讯室,一名士兵正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你是陕西派来的奸细?”他坐下,好整以暇地问道,实际是在打量士兵的面部表情。
只见士兵神色有一丝紧张,“是……是!”
“既然你是陕西的人,为什么要杀了郭泽州?你们不是一起的?”
“我……陆丰年……督军怕郭泽州泄露机密所以才派我杀了他。”在程肖佑的注视下,士兵显得越发紧张。
“呵,杀他?是怕泄露机密,还是怕泄露秘密?”程肖佑已经基本能够确定,眼前的士兵不是陕西的奸细,不由冷笑一声,诈道:,“先前我们已经抓到了一个奸细,为何他是要救郭泽州回陕西,而不是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