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戏班的其他人面上皆露出愤怒的神色,因为当初程肖佑那一枪,害得苏衍之半个月都卧床养病。其他熟客也皆因为那一枪以为戏班与少帅结了梁子而不敢再来听戏,害得戏园子这段时间很是萧条。但戏班的人不敢将气撒到程公馆中,只能寻找罪魁祸首——柳慕安。也因此,明明是温洛诗出言讥讽,但他们痛恨的却依旧是柳慕安。温洛诗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指定柳慕安与戏班众人演了一出戏,而柳慕安演的便是戏中饱受欺凌的大小姐。戏中原是有扇耳光,抓头发的情节,以往唱这出戏,都是做假戏。而这一次,迁怒的兰亭戏子在温洛诗显而易见的纵容下直接动手,狠辣
“呵,苏班主可真是不长记性,你是忘了自己左肩的枪伤了?”温洛诗嗤笑一声,戳着他的痛处道。
兰亭戏班的其他人面上皆露出愤怒的神色,因为当初程肖佑那一枪,害得苏衍之半个月都卧床养病。其他熟客也皆因为那一枪以为戏班与少帅结了梁子而不敢再来听戏,害得戏园子这段时间很是萧条。
但戏班的人不敢将气撒到程公馆中,只能寻找罪魁祸首——柳慕安。
也因此,明明是温洛诗出言讥讽,但他们痛恨的却依旧是柳慕安。
温洛诗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指定柳慕安与戏班众人演了一出戏,而柳慕安演的便是戏中饱受欺凌的大小姐。
戏中原是有扇耳光,抓头发的情节,以往唱这出戏,都是做假戏。而这一次,迁怒的兰亭戏子在温洛诗显而易见的纵容下直接动手,狠辣无比地扇了柳慕安几个耳光,直接将柳慕安扇倒在地。
眼看着她们还要揪起柳慕安的头发,变本加厉地出手,苏衍之急忙冲上戏台,拦住了她们。
“班主!你这是做什么!”
“她害你,害我们戏班这么惨!你居然还要护她!”
“班主!你快让开!”
几名戏班中有名声的戏子看着她们的班主欲扶起柳慕安的动作,气道。
柳慕安却无视了苏衍之递过来的手,在戏子们“看啊,班主,她还不领你的情”诸如此类的嘲讽中,慢慢爬起身。
余光瞥见温洛诗坐在戏台下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时,她推开挡在身前的苏衍之,说了一句“继续。”
戏子们得意地挑起一个笑容,扬手就要挥上去,却再次被苏衍之抓住了手腕。
温洛诗终于没了耐心,站起身来,“一出戏而已,苏班主这是要做什么?”
“这戏出了点岔子,是我管理班中戏子不当,还请少帅夫人不要怪罪。”苏衍之满脸愧疚地道歉。
“岔子?哪里出了岔子,这不是好好的么?”温洛诗独自走上戏台,对着苏衍之露出一个不寒而栗的笑容。
柳慕安心里紧张起来,她直到现在还摸不清温洛诗究竟在盘算些什么,尤其但依她目前的状况来看,温洛诗根本不必在算计什么。
一面是相看生厌,巴不得对方去死的仇人,一面是腹中有了骨肉的新婚夫妇,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威胁到温洛诗的地位了。
那温洛诗究竟还在算计些什么……
柳慕安心里的不安与疑团越来越大,她顾不得只能再次凶狠地推开苏衍之,“没出岔子,继续。”
只可惜她忘记了苏衍之的固执程度,非但没有因为柳慕安的行为感到心寒,反而当场下跪,恳求温洛诗放过她。
温洛诗自然不会就这么简单地放过柳慕安,在她眼里,苏衍之的行为就像跳梁小丑,不自量力。
“啪!”只见她高高地挥起一只手来,快准狠地抽在了苏衍之脸上,“呵,谁准你扰我兴致的。我偏要看这个贱人演这一出戏,我偏要看假戏真做!”
“温洛诗!”柳慕安护住苏衍之,咬牙切齿道,“你要看我演给你看就好!”
可这一句话却只得来温洛诗不屑的一瞥,“我现在突然就不想看了。”说着,她再次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看得柳慕安心头一紧。
就在这时,温洛诗向后退了几步,突然直直向后倒去。柳慕安暗道一声不妙,冲上前去抓她,却因为自身力气太小而被连带着一起掉下戏台。
一切发生在眨眼间,随着“啊!”一声尖叫,温洛诗发出一声痛呼,身下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