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莫名顿住,迟疑着,鼻尖忽然钻进一抹清香。她拱着鼻子嗅了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来很久了吗?”归遇闷闷的轻咳了一声,不满都写在了那张少年面容上:“是啊,来很久了,染染不知道,我都快成望夫石了。”花染忍着笑意戳了戳他的肩膀:“所以,你看见了听见了吃醋了咯?”刚刚花染在他身上闻到了极重的仙藤花的清香。这东西只在青丘有,且必须是与它挨的极近待的极久才能染上这么重的味道。按照这气味的浓郁程度判断,他起码在青丘待了几个时辰以上,再配上他这幅恹恹的神情,归遇十有八九是听见了她和凤浔说的那番话。
天快擦黑时,花染才从青丘离开预备回洞府。
只是才出青丘洞口,她便眼尖的瞧见一抹鲜红的身影。
心中不觉一喜,花染忙欢喜的跑过去:“归遇!你是来接我的吗?”
归遇眉梢轻佻,墨色的瞳孔里少见的没有太多喜色。
花染莫名顿住,迟疑着,鼻尖忽然钻进一抹清香。
她拱着鼻子嗅了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来很久了吗?”
归遇闷闷的轻咳了一声,不满都写在了那张少年面容上:“是啊,来很久了,染染不知道,我都快成望夫石了。”
花染忍着笑意戳了戳他的肩膀:“所以,你看见了听见了吃醋了咯?”
刚刚花染在他身上闻到了极重的仙藤花的清香。
这东西只在青丘有,且必须是与它挨的极近待的极久才能染上这么重的味道。
按照这气味的浓郁程度判断,他起码在青丘待了几个时辰以上,再配上他这幅恹恹的神情,归遇十有八九是听见了她和凤浔说的那番话。
“我为什么要吃醋。”
归遇挤着嘴角扯了扯花染的脸蛋,少见的露出了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染染,都说了你完全可以多依赖依赖我,只要你开口,你想要什么我够能给你弄来,你又何必要让自己入局?”
“你都知道了啊。”
花染兴致缺缺,小脸靠着他的手指蹭了蹭。
“是啊,都知道,我好歹活比你多活那么多年,你觉得你的小把戏骗得过我?”
归遇无奈的掐了掐她软乎乎的脸蛋儿,心里有气也发不出来。
花染软着小脸扯了扯他的衣角,面上是软了,小嘴却硬的厉害。
“可是,那些是他欠我的,我想自己讨回来。”
归遇缄默一瞬,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行,你要玩儿便玩儿吧,反正我给你兜着底,哪怕你捅破了天我也能给你补回来。”
他这话虽是玩笑的口吻,眸子里却全是认真。
花染小脸一红,心悸的感觉来的猝不及防。
……
和归遇一起回到洞府时,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
两人在屋里坐了没一会儿,归遇忽然勾唇笑了一声:“染染,来人了。”
花染闻声抬头,就见归遇抬手在空中掐了个诀打开了结界。
下一瞬,辛瑶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眼前。
而今的辛瑶早已今非昔比,她如今正得墨文渊盛宠。
一身黑衣镶着金边,衬的她那张小脸愈发的白嫩有气色。
朝着花染点了点头,她随意轻笑便是风情万种:“你要我办的事儿都办好了,天魔大战不日便会爆发,只是你确定,这样真的能让凤浔有来无回?”
“自然能。”
花染自信的颔首,摊开手掌幻化出一把匕首递到辛瑶手边,润色的眸子里尽是狠厉。
“你只需将这个东西交给墨文渊,有了它,凤浔便插翅难逃。”
辛瑶半信半疑的接过匕首:“就这东西?凤浔可是天族天帝,你别太小瞧他的实力。”
花染哂笑:“是你太高估了他的能力。”
上一场天魔大战他重伤,被魔气侵蚀了心肺至今尚未痊愈。
这事儿只有花染知道和凤浔身边亲近的仙官知道。
而这匕首,是她从南海深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寻来的,沾染了上古魔气的匕首。
凤浔欠她那么多,一条命怎么还得完!
他最是看重天族、看重他纯正又高贵的天族血脉,既是如此,她便要他入魔!
她要凤浔变成他自己最讨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