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家。沈听肆回到家时,屋内漆黑一片。他微微皱眉,摸黑打开墙边的开关,灯亮后却发现屋内异常整洁。“乔诗谩?”沈听肆试探性地喊着乔诗谩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偌大的别墅安静得可怕,他走进房间,猛然发现屋内所有属于乔诗谩的东西都已经不见了。霎时间,沈听肆的内心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烦躁,仿佛被无数细小的针尖扎在心头。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乔诗谩的电话号码,机械冰冷的嘟嘟声传来。
叶恬羽见乔诗谩已经将她的话听了进去,眼底划过一瞬的得逞。
“虽然听肆不想让我牵扯到这件事中,但是我看到他被撤职,还为了这件事情烦恼我也很心疼。所以我来找你想让你主动曝光这件事。”
乔诗谩闻言,有些犹豫:“可是……”
叶恬羽见状眼睛转了转,连忙道:“反正你本来就想离婚,听肆也迟早会和你提离婚,为什么不帮他一把呢?”
乔诗谩听着她的话捏紧双拳,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痛。
叶恬羽凝视着她,摆出一副娇柔的模样。
“诗谩,这么多年我知道你对听肆是真心的。只是感情这事强扭的瓜不甜,我求求你,成全我们好不好,我和听肆会感激你的。”
叶恬羽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乔诗谩的心尖上刻刻凌迟,将她的整个灵魂的撕扯成碎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诗谩才缓缓开口:“好,我知道了。”
说完,她便急忙起身离开,她的心再也忍受不住了。
她也不想让叶恬羽看到她狼狈的模样。
……
沈家。
乔诗谩回到家时,沈听肆并不在。
看着眼前生活了许久的家,熟悉的场景唤起一幕幕回忆。
四年间,她和沈听肆虽没有轰轰烈烈的恋爱却有细水长流的情谊。
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明明知道沈听肆和她结婚的目的却还是会义无反顾爱上他的原因吧。
乔诗谩推着行李箱,心中万般不舍。
她的眼眶酸涩,手指一擦,便触碰到咸湿的泪水。
如果叶恬羽不回来,她和沈听肆是不是能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
但很快她就将心中的想法压下去。
不会的,因为他从来就不爱她。
罢了,一开始便是她痴心妄想和私心,四年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她应该满足的。
……
晚上,沈家。
沈听肆回到家时,屋内漆黑一片。
他微微皱眉,摸黑打开墙边的开关,灯亮后却发现屋内异常整洁。
“乔诗谩?”
沈听肆试探性地喊着乔诗谩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
偌大的别墅安静得可怕,他走进房间,猛然发现屋内所有属于乔诗谩的东西都已经不见了。
霎时间,沈听肆的内心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烦躁,仿佛被无数细小的针尖扎在心头。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乔诗谩的电话号码,机械冰冷的嘟嘟声传来。
随后人工无情的声音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沈听肆放下手机,眉头皱得更深。
他漫无目的地走到客厅,余光瞥间茶几上放着一个文件袋。
沈听肆的视线落在文件袋上,内心泛起不安的情绪。
打开文件袋,一份离婚协议书出现在眼前,上面赫然签着乔诗谩的名字。
她就这么等不及要和他离婚吗?
沈听肆双手收缩,紧紧攥住文件,直到纸张的一角皱起才罢休。
将协议书随手丢到地上,他眼中浮上疲惫感,身体泄了气瘫在沙发上。
桌上的手机猛地疯狂振动起来。
沈听肆眼中闪烁起微光,迅速接起电话冷声道:“你还知道回电话?”
“什么?”秦安的声音传来,沈听肆眼底划过失落。
秦安继续道:“不是,你和诗谩隐婚瞒着我就算了,怎么离婚也不告诉我?这是你们商量好的策略吗?还有,叶恬羽怎么也牵扯进来了?”
听着他一句接着一句的质问,沈听肆思绪也变得有些混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又怎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疑惑道:“你不知道?那新闻上的报道是怎么回事?”
沈听肆眉头紧皱,连忙拿起一旁的遥控器将电视打开。
新闻正在报道最新消息,电视屏幕下方鲜艳的标题映入眼帘——
“乔律师亲自发文撇清与沈法官的关系,否认之前的传闻,沈法官所爱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