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江河眉头紧锁,再怎么样,秦娢霜终究是他的原配夫人。即使他再不喜她,可他也断做不出让秦娢霜活活饿死的事。可是再看这一家老小,再回顾黎昭昭做的事,黎江河也只得狠了狠心,昭昭,这可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做出不要你娘的这种事来。“罢了,就听你们的吧。如果昭昭被抓回来了,我就与她断亲,给昭昭她娘休书,从此她与她娘再不是我黎家的人。”……此时,那边的北兰王府也急得不行。
黎江河望了一眼一直站着不肯坐的秦娢霜叹了口气,
“昭昭也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还不让人省心,还到处乱跑!”
黎老夫人道,“听他们说,昭昭是跟北兰王一起上山找草药去了。”
黎云云冷笑一声,“她哪是什么采草药,我看哪,怕不是跟那个北兰王一起私奔了!”
黎江河惊得站了起来,“怎么可能!他们竟然做出这等荒唐之事!”
沈晴转过身走过来道,“老爷,你也不看看你那个女儿啊是个什么样的人,再说了她之前可是跟那个北兰王不清不楚的。”
“是啊,爹,以二妹妹那种为人,极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出来。爹莫不是忘了,我们到底是为何事而流放的。”黎盼儿跟她娘两人一唱一和。
黎老夫人闻言却紧皱眉头,“如果她逃跑了,可别到时连累我们才好。”
“岂有此理,辛苦把她拉扯大,她却要害得她老子丢尽了颜面,如今都变成了这样,还嫌不够吗?!
她难不成是想把咱们都害死才甘心!”黎江河顿时气得暴跳如雷。
原本漫不经心的众人表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爹啊,她不知羞耻的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现如今我们被她害得没了家,还要受这流放之苦,爹啊,你可千万别再让她害咱们了啊!”
黎盼儿急忙对着她爹哭喊道。
黎云云此时看笑话的表情也收了起来,忙对着黎江河道,
“是啊,大伯父,盼儿姐姐说得对,像黎昭昭那种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到时候她真与那北兰王私奔了,陛下还得怪罪我们,咱们可不能再被她拖累了。”
沈晴趁机提议道,“如果那些官兵把她抓回来了,到时老爷,你就跟她还有她那个痴傻的娘断亲吧。
免得她们到时自己要逃跑还要连累我们。”
现在不跟她们断亲,到时候黎昭昭跑了,就剩下她娘那个傻子,以黎江河的性格,还得要她们照顾着。
之前就是,她本以为,黎江河见秦娢霜疯了之后,会把那疯婆子丢出去,
可谁料到,黎江河竟然吩咐她要好生照料着秦娢霜。
说到这,黎江河有些犹豫,“……可是昭昭她娘是无辜的。如果我们不要昭昭她娘,那昭昭她娘以后可怎么活下去。”
沈晴瞥了眼她那不中用的老爷强挤出泪哭喊道,
“老爷,你也不想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昭昭她都跟其他男人私奔了,你还想着她娘,她哪还顾我们的死活啊!”
黎老夫人叹了口气,“江河,你也不想想,我们被昭昭害得还不够么?
你难道真的要因此赔上咱们一家老小的性命?”
黎江河眉头紧锁,再怎么样,秦娢霜终究是他的原配夫人。
即使他再不喜她,可他也断做不出让秦娢霜活活饿死的事。
可是再看这一家老小,再回顾黎昭昭做的事,黎江河也只得狠了狠心,
昭昭,这可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做出不要你娘的这种事来。
“罢了,就听你们的吧。如果昭昭被抓回来了,我就与她断亲,给昭昭她娘休书,从此她与她娘再不是我黎家的人。”
……
此时,那边的北兰王府也急得不行。
茗兰郡主扶着老王妃站在风口翘首以盼,
茗兰郡主是异姓王聂含威的女儿聂茗兰,也是因为与北兰王府有亲戚的关系,被一同连累流放。
“太妃娘娘,咱们还是回去吧,您一直在这风头,恐怕还没等到十七叔他们回来,您就……”
“茗兰,我的身体不碍事,我现在就担心慕儿,我的慕儿他到现在还不回来,恐怕是出了什么事。”
“太妃娘娘,十七叔那么好的人,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太妃娘娘不用太担心。”
老王妃拍了拍茗兰的手,“咱们再等等,兴许,再等等,他们也就回来了。”
沈晴一见是北兰王府的老王妃。
便走过去道,“给太妃娘娘请安。”
“你是黎家的大娘子沈晴?”
“正是。太妃娘娘,这更深露重的,我看您还是回去吧,如果他们能回来自然会回来的。”
一旁的茗兰闻言道,“你什么意思?十七叔他们怎么可能不会回来?他们定是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老王妃闻言看向沈晴道,“莫非黎大娘子知道些什么?”
沈晴拿帕子擦了tຊ擦鼻子,一阵心酸涌上心头,
“不瞒你们说,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女儿,
做出那等勾引王爷,害得我们全家都被……还害得你们也跟着……哎。”
沈晴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泪,“罢了,这事不提也罢,只是恐怕又要连累你家王爷,还有你们了。
我那女儿又要做出那等不顾颜面之事了。”
老王妃闻言摇了摇头,“慕儿不是那种人,我相信慕儿。”
自己生出来的儿子,没人比她更了解。
“王爷当然不是那种人,只是我那个不省心的女儿恐怕就……”说到此,沈晴拿帕子擦了擦脸,“不提也罢。”
说着便转身就走。
只是沈晴故意走得很慢,仿佛在等什么人。
茗兰却听出了那沈晴话里有话,便对老王妃道,“太妃娘娘,茗兰还有点事,先过去一下。”
老王妃点了点头,“你去吧,路上小心些。”
茗兰点了点头,转身跟上前面走着的沈晴道,“黎大娘子,请留步。”
沈晴嘴角勾起,转过身却面容平静道,“不知茗兰郡主叫住我有什么事?”
茗兰走到沈晴跟前,“黎大娘子,有话不妨直说。”
沈晴幽幽叹了口气,“哎,这都是家里那些沉芝麻烂谷子的事不提也罢……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茗兰不解的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