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个时辰后,赵玄明便从外走进。“将军,据衣铺掌柜所说,这便是秦雪棠留下的东西。”谢景辰垂眸,看着他手中的那根木簪,脑海突的一刺。“景辰,我为你亲手制一只发簪如何?”谢景辰不由捏起那只木簪,只见朴素的松木簪上,却镶嵌着一抹赤红。他猛地怔住。他成年那日,圣上特意赐下一块还未雕琢的血玉,他一直好生珍藏。天底下,除了将军府,其他地方再无血玉。谢景辰几乎是冲进了库房放血玉的位置,可那地方却空无一物!
将军府前厅,灯烛闪耀不休。
那封封着火漆的信上,唯有一句话。
‘谢景辰,我在京都的琳琅阁给你留了东西。’
除此以外,信上只有左下角,简简单单三个字。
秦雪棠。
谢景辰墨眸发暗,他放下信:“赵玄明,你去琳琅阁走一趟。”
“还有,将此信交予刑部,让他们去查。”
这封信,便是秦雪棠活着的证据,也是定她叛国之罪的佐证。
“是!”
半个时辰后,赵玄明便从外走进。
“将军,据衣铺掌柜所说,这便是秦雪棠留下的东西。”
谢景辰垂眸,看着他手中的那根木簪,脑海突的一刺。
“景辰,我为你亲手制一只发簪如何?”
谢景辰不由捏起那只木簪,只见朴素的松木簪上,却镶嵌着一抹赤红。
他猛地怔住。
他成年那日,圣上特意赐下一块还未雕琢的血玉,他一直好生珍藏。
天底下,除了将军府,其他地方再无血玉。
谢景辰几乎是冲进了库房放血玉的位置,可那地方却空无一物!
他盯着那块空荡荡的虚无,指甲死死掐进掌心。
秦雪棠就算再如何收集他的东西,也绝不可能入府拿走那么大一块血玉而不被知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景辰猛然转头,对着刚赶来的赵玄明开口:“带兵,去秦府搜!”
赵玄明愣了:“将军,这……不合规矩。”
谢景辰紧紧捏着那根簪子:“盗用御赐之物,这个罪名够不够!”
赵玄明从未见过自家将军如此狰狞的神情,他连忙开口:“属下立刻去办!”
片刻后,谢景辰带兵围住了秦府。
随着秦府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素衣银钗的妇人缓缓走出。
她跨过门槛,直直看向谢景辰,眼中尽是怒意。
“谢将军,你先是无故仗责我儿,如今又带兵围府,究竟意欲为何!”
谢景辰站在马上,四周跳动的火焰跃入他眼底。
“秦辞风妄图用一块玉佩指认本将军与叛国者有私情,本将军罚他有何不可?”
“再者!秦雪棠疑似叛国,又盗用御赐之物,更是罪该万死!”
看着谢景辰手中的簪子,秦夫人瞳孔微缩,她下意识开口。
“可这根簪子,雪棠说……是做给她心爱之人的。”
谢景辰眉心一拧,冷哼道:“众所周知本将已有心爱之人,至于秦雪棠,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他不想再与眼前的妇人胡搅蛮缠,直接开口:“将她押至一边,所有人,给我进去搜!”
秦夫人瞬间被押住,重重跪倒在地。
她看着入府的谢家亲兵,几乎目眦欲裂。
“谢景辰!你既无搜查令,也无旨意,怎敢如此!”
谢景辰却只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穿梭在秦府各处的亲兵。
以至于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从他拿起那根簪子后,就再也没放下。
不过一炷香时间,赵玄明便跪在了他面前。
“将军,找到了。”
两个亲兵将那血红色的玉石轻轻放在地上。
谢景辰冷冷勾唇,看着一脸怔愣的秦夫人,寒声开口。
“秦夫人,现在,你还要为秦雪棠开脱吗?”
这时,一旁的赵玄明脸色古怪,声音也压低。
“将军,与血玉在一起的,还有一物。”
谢景辰下意识垂眸,却在看见赵玄明手中摊开的纸张时,整个人骤然僵住。
那纸上,明晃晃三个大字——与卿书。
‘今以无双血玉赠此生挚爱,愿得卿心,结秦晋之好。’
而那刚劲有力的笔锋,分明就是他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