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疼疼疼。”秦烈被提着耳朵,踮起脚尖,脸都皱成一团了。盛娇娇手上力道不松半分,“现在知道疼了?还不先给人道歉。”还不等秦烈开口,白软软出声斥责,“他还是个孩子,才三岁。你一定要这样虐待儿童吗?”盛娇娇“???”盛娇娇一脸震惊,“这叫虐待儿童?他这说话没大没小的,我们做长辈的不教教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难不成任由他为所欲为吗?”“你可以教,但你不该动手!”白茶怒斥,“你知道你这样的解决方式,会给一个孩子带来多大的心理阴影吗?
“哎,疼疼疼。”秦烈被提着耳朵,踮起脚尖,脸都皱成一团了。
盛娇娇手上力道不松半分,“现在知道疼了?还不先给人道歉。”
还不等秦烈开口,白软软出声斥责,“他还是个孩子,才三岁。你一定要这样虐待儿童吗?”
盛娇娇“???”
盛娇娇一脸震惊,“这叫虐待儿童?他这说话没大没小的,我们做长辈的不教教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难不成任由他为所欲为吗?”
“你可以教,但你不该动手!”白茶怒斥,“你知道你这样的解决方式,会给一个孩子带来多大的心理阴影吗?
我不需要你用这样偏激的方式帮我,更何况这样虐待孩子,你也不怕折寿。还是多给自己积点德吧。”
盛娇娇“???”
【我就是喂只猪,大过年能灾了吃肉,救条狗,它还知道给我看家呢。】
【你小子倒好,猪狗不如啊。】
听着盛娇娇的心声,白茶的面色更是难看,“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什么?”
“我在教你做人,我希望你能尊重我,而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尊重?”盛娇娇笑了,“又是诅咒我折寿,又是让我积德的,你都不尊重我,我凭什么要尊重你啊?
还让我听你的话,你是我爹啊,我得听你的话?
我爹都没你爹味重,这么会道德绑架呢。”
“盛娇娇!”白茶怒斥,但很快又平息怒火,“难怪你儿子在宴会上口出狂言,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是小三,原来都是你教的啊。
毕竟你这样的妈,能教出什么好儿子来?!”
“你这人真挺好笑的。”盛娇娇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儿子冤枉你就是不啥好儿子,那你冤枉我呢?那你也不是啥好人呗。”
“我冤枉你什么了?”
“你凭什么觉得是我教唆了傅宴骂你小三?你有证据吗?你张口就来?”
“我……”
“说不出话了?那就是没证据咯,”盛娇娇轻嗤,“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人就可以,我儿子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你了,你就一顿臭骂教训。
你以为你古代皇帝呢,老百姓都得听你的说教?不听你还不高兴,也不知道谁给你惯的。”
白茶被怼得哑口无言,胸口狠狠堵了口气,喘不过来。
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被怼成这样。
盛娇娇如机关枪一般的嘴,让秦烈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趁着盛娇娇分神之际,秦烈挣脱开了盛娇娇的钳制,“我就说吧,小白茶茶里茶气的,你还不信。
你还非要为了这小白茶怼我,被蛇咬了吧?真可怜。”
“切,小屁孩儿,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再可怜也没你这个臭小子可怜啊。】
【网上还不知道怎么骂你这臭小子呢,等你黑化,男女主还不弄死你啊?】
【你的下场可比我惨多咯。】
她索性懒得管了,带着傅宴回了茅草屋。
秦烈傻眼了,他刚刚……没听错吧?
这老巫婆也没张嘴,但……他好像似乎是听到了些什么。
弹幕:盛娇娇这臭脾气能不能改改,逮人就乱咬,属狗的啊!
弹幕:感觉白茶跟傅宴更适合做母子,他们都是善良的人啊。只有盛娇娇和秦烈,坏的要死。
弹幕:你老公喜欢白茶,你冲白茶撒什么气,真讨厌。
弹幕:白茶让我想到了农夫与蛇,但不知道为啥,大家都在骂娇娇……
盛娇娇跟秦烈的口碑在疯狂变坏,网上对白茶跟傅宴一顿夸,对盛娇娇跟秦烈就是一顿臭骂,对比明显。
*
回到茅草屋。
他们现在有食材了,能做不少大菜呢。
就是这小厨房实在寒酸。
“妈妈,你刚刚好帅啊。”傅宴像看偶像般看着盛娇娇,“你刚刚维护我的样子,像大英雄!”
“得了吧你,我还没怪你张嘴冤枉人小三这事,给我带来多少麻烦呢。”
“怎么就冤枉了?”傅宴不明白,“爸爸跟你也没离婚啊,你们不还有我这个宝贝吗?
既然没离婚,那他们在宴会上手挽手的,还经常出去约会。
她为什么就不是小三呢?我说错了吗?”
“她又不知情。”
“不知情就不是小三了吗?”
“不知情就证明她是无辜的,我跟她都算受害者。”盛娇娇蹲在灶台前,开始往里加柴和干草,“而且我也不想为了你爸那个臭不要脸的,搞雌竞,哄抬猪价。”
傅宴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
盛娇娇继续点火,可就是这火也不是那么好生的。
让人一阵无奈。
【说好的旅游综,结果安排在了农村也就罢了,还弄了个茅草屋。】
【弄了个茅草屋也就罢了,这厨房……连电器都没有,还得自己烧柴火做饭,也是绝了。】
【这导演真不是搞了个变形计2.0,故意折磨人呢嘛?】
总导演听着盛娇娇的心声,也是无奈。
没办法,这都是裴湛和沈逸两个最大的投资方强烈要求的,不然他也不至于找个茅草屋给盛娇娇和傅宴啊。
盛娇娇好不容易给灶台下边生了火,打算做饭了,
傅宴吓得颤颤出声,“妈妈,是我今天表现得不够好吗?”
盛娇娇很快领会傅宴的意思,她安慰他,“我跟你伯父才学了厨艺,这次不会出错的。”
“妈妈,人有时候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
“等等,”盛娇娇放下了水桶里活蹦乱跳的鱼,“傅宴,你这话啥意思?你嘲讽我?”
“不是的妈妈,我只是不想拉肚子。”
“你!……”盛娇娇气得头顶喷火,但考虑到现在在录节目,她勉强自己挤出了一抹生硬的笑容,“你这么能耐,这么会说,这么懂,
你来啊,有本事你来。”
“那妈妈可能要一饱口福了。”傅宴从外边搬来了小板凳,放在了灶台边。
他又找了锋利轻便的水果刀。
从水桶里拿起鱼,就放到刀板上,用水果刀开始剖鱼了。
刮鱼鳞,除内脏。
傅宴的刀功莫名成熟,看上去颇有一番大厨模样,如果忽略他只有三岁的话。
盛娇娇纳闷了,“你这厨艺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