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严筠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与此同时,宫中某处寝殿之中,一道身影坐在桌前,给人以神秘,桌上布满了信件折子。就在他看得认真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哥。”凌兆快步而来,嘴角扬着笑,与往日里的跋扈模样全然不同,如今这模样倒是很乖巧。听到声音,男子缓缓抬眸,瞧见是他,也敛起了眼底的冰冷,宠溺道:“回来了?”“嗯。哥,你在干什么?”凌兆凑上前去,在瞧见上面的内容时,瞬间拧起了眉头,“怎么又是这些,哥就不能看些别的吗,这些东西有什么可看的?”
他这么说,严筠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与此同时,宫中某处寝殿之中,一道身影坐在桌前,给人以神秘,桌上布满了信件折子。
就在他看得认真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哥。”
凌兆快步而来,嘴角扬着笑,与往日里的跋扈模样全然不同,如今这模样倒是很乖巧。
听到声音,男子缓缓抬眸,瞧见是他,也敛起了眼底的冰冷,宠溺道:“回来了?”
“嗯。哥,你在干什么?”凌兆凑上前去,在瞧见上面的内容时,瞬间拧起了眉头,“怎么又是这些,哥就不能看些别的吗,这些东西有什么可看的?”
每次来找他,他都在看这些,从他记事起,哥哥就一直如此。
“行,那不看了。让你办的事如何了?”放下手中的折子,开口问道。
凌兆不禁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随即得意道:“放心吧,我亲自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不过,哥这次不该如此的,万一父皇深究下去,岂不是……”
“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凌越抬眸一脸认真,母妃离世后,弟弟便是他唯一的亲人。更何况母妃临走时,特意嘱咐,要他一定好好照顾弟弟。
“哥,若是我们没生在皇家,你是不是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凌兆垂眸不敢看向他,可声音却有些哽咽。
自他记事起,便一直都是哥哥护着他。但有闲暇,哥哥也是书籍不离手,而他之所以这么做也都是因为自己。
后者拿着信件的手一顿,随即勾唇笑道:“又说胡话了不是。”
突然,凌兆猛地抬眸:“哥,我不想做皇帝。做皇帝一点也不自由……”
“阿兆!”
一声呵斥,凌兆瞬间声止。
最终凌越无奈叹了口气道:“日后这话莫要再说。”
后者只能闷声点头,一言不发。
见他不走,凌越再次开口:“怎么了?可是银钱又不够了?呐,就这么多了。”
说着从腰间拿下银钱袋子递到其面前,可凌兆却没有要拿的意思。
“银钱都不要了?”凌越语气放软。
“哥,我是不是影响了你的计划。”
凌越笑着否认:“没有,就算没有你,那支队伍也留不得。”
“你就莫要安慰我了,若不是我莽撞行事,你也不会如此。”
“在你眼里,你哥我会傻到如此地步?”凌越挑了挑眉,“不过下次莫要冲动,在没有觉得的把握之前……”
“我知道,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一定要沉住气,最好是一击毙命。我知道,我都知道,可那严筠卿当真是欺人太甚,我实在是忍不住。”说着便低下了头,一脸的气愤与懊恼。
“你啊。”凌越无奈摇头。
“不过这次多亏了哥哥出手,不然严家怕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若非哥哥帮他处理了之后的事,此时的他定是被父皇关禁闭了。
见他一言不发,凌兆这才保证道:“哥哥放心,我以后一定注意,不给哥添麻烦。”
“你最好说到做到。阿兆,我不能时时刻刻都看着你,也不可能每次都那般及时,你日后行事务必谨慎小心。你可明白?”凌越沉声道。
后者随意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哥哥放心,我记下了。”
瞧他如此反应便知他压根儿就没听进去,只能挥手让他退下:“行了,去玩吧,不用在这儿陪我。”
说着将钱袋子丢进其话里。
“那我不打扰哥了,先走了。”凌兆接过钱袋,笑吟吟地离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凌越藏在眼底的杀意再也掩饰不住。
——
接连几日,严筠卿都未再出过府,名曰其名是养伤,皇上虽然知晓此事,可派去查探的人也并未查探出什么,最终无功而返。但是为表重视关切,还是送来了不少药材与补品。
“大哥,虽说人没抓到,但由此可见皇上对你还是挺重视的啊。”严筠泓看着满桌的补品,顿时两眼放光。
结果话刚说出口,耳边就传来一声嗤笑:“呵,重视?皇上若当真重视,又岂会送这些东西来。说到底,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皇上何等聪明,岂会不知是何人所为?”
严筠衡对这些倒是看的通透些,原本以他的年岁早就该跟随父亲与大哥上阵杀敌了,可不知为何娘亲与爹爹就是不允他与弟弟参军。明明哥哥就可以,为什么他们不行。
之前的他始终不明白是为何,可这几年下来,他越发清楚这其中缘由了。
如今莒国大半军权都是父亲与大哥手中,若他与弟弟也参与其中,那严家怕是就没法安然至今了。
“什么?皇上知晓是谁伤的大哥?那他为何……”
“为何?还能是为何,刺杀朝廷命官是何罪责,你不清楚吗?三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皇子,皇上的亲生骨肉,你觉得他会舍得杀了自己的儿子,只为给一个臣子公道?
“再说了,我们并无任何证据证明是三皇子所为,就算说破天去去,我们也不占理。况且,三皇子还立了功,于公于私,皇上也不会责罚。”严筠衡分析道。
听到这儿,严筠泓就不不乐意了:“凭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皇子?”
“这话你也信?自古以来,你瞧见那个皇室中人因此受过惩罚?”说到这儿,严筠衡的拳头不自觉捏紧。
原本来那个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严母眼神制止:“行了,都别愣着了,将东西都收起来吧。”
方才还赞叹东西不错的严筠泓,眼下却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奈何母亲的话不能违抗,只能将东西收起来了。
看着两人不情不愿的将东西搬走tຊ,严母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虽说两人相差不大,但严筠泓毕竟是最小的,多受大家宠爱,想法也就较为简单纯粹。严筠衡早年或许还稚嫩些,但近几年却也渐渐懂事。
反观严筠卿就不一样了,自小习武,十岁上阵,直至如今已然是莒国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在旁人眼中,他是嫡子,理应为弟弟们做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