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翰也静静看着她,嗓音冷淡:“不会。”他永远这么笃定,就像五年前自顾定下了她的罪一样。许芷韵笑了,眼中含泪:“那我祝你如愿。”话落,她转回头,闭上了眼。病房再度寂静了下来。贺彦翰看着这个无声无息,好像要消亡的许芷韵,心里微微发闷。最后,无声起身离去。这天后,贺彦翰再没来过。直到两天后,许芷韵被带离了医院,住进了贺彦翰的私人别墅。主卧里。许芷韵被佣人引着走进来时,贺彦翰刚从浴室出来。他一身黑绸睡袍,露出精壮的胸膛。
霎时,贺彦翰脸色黑了一下。
他一脚踹开门。
冷眼扫过病房内的陈思凡,视线落到许芷韵身上:“刚刚的话,你再说一遍。”
男人眼中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
许芷韵望着他,半晌,她才开口:“拿到一千万,你就放我走,这是你说的。”
贺彦翰哑然了瞬,随即更加恼怒。
“许芷韵,你以为你值一千万?”
许芷韵没回,只是转头看向陈思凡。
她承认,自己有点破罐子破摔。
但只要能逃离贺彦翰,她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而此时,贺彦翰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陈思凡。
顶着两人的目光,陈思凡搓了搓手:“贺总,你也说了,她不值这个价钱。”
放在平常,一千万养一个女人,他不是没干过。
但是要冒着得罪贺彦翰的风险,那就不值当了。
闻言,贺彦翰看向许芷韵的眼中充满了讥讽与怜悯。
对于陈思凡的回答,许芷韵不意外,只是有些喘不过气。
她明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一张嘴,咳嗽声先一步涌出。
一声,一声,像是要将肺咳出来一样!
贺彦翰看在眼里,大步上前直接按响了呼叫铃。
很快,医生护士鱼贯而入。
医院走廊里,贺彦翰看着被医生按在床上打针的许芷韵,眼中情绪不明。
一旁,陈思凡站在他身后,迟疑着开口:“贺总……”
贺彦翰回头看他,眼神凛冽。
他喉头一哽,片刻后才发出声音:“等您玩够了,就将许芷韵给我吧。我真的挺喜欢她的。”
贺彦翰看着这个连跟自己要人都胆怯到发抖的男人,突然觉得可笑。
“送你?你也配?”
扔下这句话,贺彦翰没再理会陈思凡,直接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许芷韵的状态已经稳定了下来。
瞧见贺彦翰进来,医生走上前:“贺总,许小姐是以前留下的恶症,只要情绪激动就会咳嗽不止,没有生命危险。”
贺彦翰点了点头。
直到医生和护士都退出病房,他才扯过椅子坐下。
“五年前你看不上陈思凡,五年后怎么就瞎了,什么人都敢去求?”
许芷韵躺在病床上。
眼前天花板纯白,和五年前那场盛大演唱会一样的白。
她声音喑哑,像在砂纸上磨砺:“五年前,我一样眼瞎。”
所以才会喜欢上你,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贺彦翰听懂了她未尽的话,眼眸一暗:“你是自作自受。”
是啊,自作自受。
许芷韵转过头看向贺彦翰,这个自己深爱了好多年的男人,眉宇间还是曾经她爱的模样。
但也不一样了。
比起爱,她现在,更怕,也更恨。
“贺彦翰,你会后悔吗?”
这样对我,这么狠!
贺彦翰也静静看着她,嗓音冷淡:“不会。”
他永远这么笃定,就像五年前自顾定下了她的罪一样。
许芷韵笑了,眼中含泪:“那我祝你如愿。”
话落,她转回头,闭上了眼。
病房再度寂静了下来。
贺彦翰看着这个无声无息,好像要消亡的许芷韵,心里微微发闷。
最后,无声起身离去。
这天后,贺彦翰再没来过。
直到两天后,许芷韵被带离了医院,住进了贺彦翰的私人别墅。
主卧里。
许芷韵被佣人引着走进来时,贺彦翰刚从浴室出来。
他一身黑绸睡袍,露出精壮的胸膛。
挂在肌肤上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缓缓向下滑去,没入腰间……
许芷韵僵在原地,从走进这座别墅后心里产生的不安在这一刻淹没到头顶。
而贺彦翰瞧见她,只朝着浴室的方向扬了扬下颚。
“去,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