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大象是小佛爷的坐骑,也是他重要的朋友。他是一个缺爱的人,在这里没有人和他有共同语言,他的所有朋友都是动物,蛇,大象和花豹。现在他的朋友死了,因为我而死。枪声终于停了,大司令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这时有人开着皮卡来了,正是小佛爷。他跳下车,冲向倒在血泊中的大象,脚步踉跄,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他俯下身,用手摸大象的头,然后仰天长啸,声音悲凉。“陆威,这头大象是从小陪你一直长大的。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偷了它,还准备骑着它逃跑。为了避免这个女人逃掉,我只好下令让兄弟们射杀了它。事出突然,你也不要怪大哥。”大司
人群闪开,从后面走出来的人,正是大司令吴康。
我愣在当场。
本以为可以逃出生天,没想到大司令布下天罗地网在等着我。
“瑶,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没想到我会在这里出现?”大司令笑着问。
我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中希望的的火焰瞬间熄灭,冰冷的绝望在心里慢慢蔓延开来。
大司令怎么知道我的逃跑计划?提前在这里等着我?
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清秀的,楚楚可怜的女生的脸,那是陈素的脸。
肯定是她,除了她之外,没有人知道我和小佛爷商量的逃跑计划。
我果然是妇人ᴊsɢ之仁,以为她可怜,不让小佛爷杀她。
没想到她恩将仇报,还是把我们的计划给透露给了大司令,让我被逮个正着。
也或许她也并不是背叛我,只是被迫而已。
大司令把她放在小佛爷的身边,可能本来就是故意安插的眼线,让她监视小佛爷。
她如果知情不报,那她也是死路一条。
不过她演的是真像,那么小的年纪,演的那么可怜。
不知道演技高深,还是本色出演。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现在的结果就是我栽在她手上了。
大司令见我不说话,扬起了手,用本地语言喝了一声。
我听不懂大司令的这句方言是什么,我只知道他扬起的手放下来的时候,突然他身边的那些枪手手里的枪突然都响了。
砰砰砰一阵猛烈扫射,全部都是向我而来。
但是没有打我,而是扫向我骑的那头大象。
大象吃痛受惊,突然就向密林深处狂奔而去。
但没跑多远,它就倒下了。
它被很多颗子弹同时击中头部,再也跑不动了。
在它倒下的时候,我摔了下来,滚出几米远。
大象死前,发出昂昂的哀嚎。
我不知道要驯服一条大象并养熟,能够骑还能带路需要多长时间和精力,但我想那一定比驯养一匹马要难很多。
这头大象是小佛爷的坐骑,也是他重要的朋友。
他是一个缺爱的人,在这里没有人和他有共同语言,他的所有朋友都是动物,蛇,大象和花豹。
现在他的朋友死了,因为我而死。
枪声终于停了,大司令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
这时有人开着皮卡来了,正是小佛爷。
他跳下车,冲向倒在血泊中的大象,脚步踉跄,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他俯下身,用手摸大象的头,然后仰天长啸,声音悲凉。
“陆威,这头大象是从小陪你一直长大的。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偷了它,还准备骑着它逃跑。为了避免这个女人逃掉,我只好下令让兄弟们射杀了它。事出突然,你也不要怪大哥。”大司令道。
我听出来了,小佛爷因为妈妈很早走了,所以从小孤独,这只象陪着他一起长大。
大象一般能活七十岁左右,如果这只大象和小佛爷同龄,那么也正值壮年。
这些情况大司令都知道,非常清楚这只大象对小佛爷来说意味着什么。
但他果断让人射杀了它,就是故意要让小佛爷伤心。
他知道了我的逃跑是小佛爷策划的,但他装不知情,推说是我自己想逃跑。
为了阻止我逃跑而射杀大象。
这显然是大司令的阴谋,他有可能是不想现在和小佛爷彻底反目。
但他又想报复小佛爷策划助我逃跑,所以才故意这样说。
总之现在小佛爷非常悲伤,他打击的目的是达到了。
“陆威,这个女人害死了你的大象,你准备如何处置她?你要不要审一下,是谁在背后支持她逃跑?”大司令又故意问。
陆威站了起来,眼神冰冷,看着吴康。
吴康耸了耸肩,“陆威,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害死你的象的人是这个女人,不是我。你要有账可以找她,顺便帮我审出来她幕后的人是谁,帮我一起杀了他!我说过瑶是我的女人,不许任何人带她离开这里,但总有人非要和我作对,你说他该不该死?该不该杀?”
吴康当然知道,那个该死该杀的人,就是小佛爷。
但他因为某种原因不能直接杀了小佛爷,所以他先杀了他的大象,让小佛爷痛不欲生。
小佛爷还是没有说话,还是一直盯着吴康。
吴康掏出手枪,递给小佛爷,“陆威,你要是心里不爽,你可以杀了她泄愤。”
小佛爷接过手枪,打开了保险,对着我直接就开了一枪。
枪击中我的右胸,我被打倒在地。
疼痛迅速传遍全身,感觉到我的血液正像泉水一样往外冒。
我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
小佛爷再准备向我开第二枪的时候, 被吴康给拦住了,“算了,她留着有用,杀了可惜。我还没干过她呢,我想要的女人,一个也跑不掉。”
……
我被押回了竹楼,没人替我治伤,我只能自己来。
以前看警匪片的时候,经常看到悍匪自己取子弹,觉得又酷又刺激。
但自己干这事,才知道有多难多残忍。
医别人,和医自己那完全是两码事。
更何况我其实还只是一名实习医生。
我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勉强完成给自己取子弹的手术。
因为条件很简陋,其本的麻醉条件都没有。
就算有麻药,吴康也不会给我用。
于是我就像警匪片里的悍匪一样,对自己狠了一把。
一点也不刺激,只有终身难忘的痛苦。
手术完成后,我开始给自己注射消炎药。
弄完这一切,我几乎是奄奄一息。
这时候大司令吴康来了,看我一身血,他哈哈大笑,“瑶果然是我喜欢的女人,太勇敢了!”
嘴里说着,手伸向了我的伤口,用手指头狠狠地抠。
我痛得差点晕了过去。
“瑶,你以为陆威能带你走?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能取子弹,我就再往你身上打十枪八枪,你自己取子弹玩好不好?”
我一句话也不敢说。
吴康摸出了那把打我的手枪,拉开保险,“你为什么要眼陆威逃走?我是大司令,这里都是我的。而他只是一个野种,他哪里能和我比?”
我还是不敢说话。
他把枪对着我刚才的伤口,“再打一次,你还是用原来的方法取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