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的心......”她重复地呢喃了一句,眼睛盯着手里转动的杯子,又端起来平视,勾唇轻笑:“确实像颗心。”放到嘴边,喝了一口,眼睛眯起:“好喝,谢谢。”调酒师微微一笑,转头开始忙别的。何书情一边喝酒一边看向舞池,除了跳舞的人,最中间还有一个乐队,好像正准备唱歌。她回头问调酒师:“酒吧一会儿会有什么节目吗?”“上半场是乐队表演,下半场是舞娘跳舞。”“舞娘?跳什么舞?脱衣舞?钢管舞?”何书情既好奇又惊喜。
调酒师行云流水的动作,何书情看得眼花缭乱,还没等她看清,人家已经进行到了下一步。
就这样她清澈明亮的双眼一直跟随着调酒师手上的动作来回转。
眨眼间,一杯蓝色调的酒推到了她面前,这杯酒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就是酒杯外面还挂着形状不规则的冰块,看起来很有趣。
何书情红唇轻启,抬眸问道:“这杯酒有名字吗?”
“有,叫勇敢的心。”
“勇敢的心......”她重复地呢喃了一句,眼睛盯着手里转动的杯子,又端起来平视,勾唇轻笑:“确实像颗心。”
放到嘴边,喝了一口,眼睛眯起:“好喝,谢谢。”
调酒师微微一笑,转头开始忙别的。
何书情一边喝酒一边看向舞池,除了跳舞的人,最中间还有一个乐队,好像正准备唱歌。
她回头问调酒师:“酒吧一会儿会有什么节目吗?”
“上半场是乐队表演,下半场是舞娘跳舞。”
“舞娘?跳什么舞?脱衣舞?钢管舞?”何书情既好奇又惊喜。
“不确定,每天安排的节目都不一样。”
这个时候酒吧的人越来越多,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三个人过来要请何书情喝酒,但都被她拒绝了。
酒吧气氛越来越热烈,何书情也有些按耐不住,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去舞池前还问了调酒师一句:“这酒的口感这么淡,度数应该不高吧?”
“不高,但是后劲......”
“那就好。”说完她转身往舞池走。
调酒师后面那句她根本没有听到,一是酒吧音乐声太大,声音被掩盖住了,还有一个原因是何书情全部注意力都在舞池里面,听完想听的,后面的话根本就没注意听。
一溜烟,何书情像一条鱼划入舞池,很快就淹没在人群里。
虽然她没跳过舞,但没看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更何况酒吧里跳舞也不要舞姿,跟着音乐扭动就行。
第一次在酒吧里跳舞,既新鲜又刺激,跟着音乐跟着别人一起扭动,期间感觉有人拦她的腰,回头看时,身后是一个男人,打扮的人模狗样。
她不想惹事,往旁边挪了一下,结果那个男人像狗皮膏药一样,她挪一下,他跟着挪一下。
何书情气得想骂人,刚刚的好心情全被他破坏掉了,现在舞是跳不下去了,只能从舞池出来,回到吧台。
此时觉得头有点晕,还以为是刚才跳舞跳的太猛了,所以并没有太在意,坐到吧台前,和刚才的调酒师说:“麻烦再给我调一杯刚刚喝的酒,叫......勇敢的心。”
等待的过程中,之前在舞池的那个男人也走了过来,点了两杯鸡尾酒,一杯推到了何书情面前,说道:“美女,请你喝酒。”
“谢谢,不用了。”何书情拒绝道。
“别客气呀。”他又把酒杯往前推了一下。
“我说这位先生,你是不是听不懂别人说的话啊,我不需要你请我喝酒。”何书情都这样说的,这个人竟然还死皮赖脸的待在这儿没离开。
“看这样子,美女你是失恋了吧?”
“我失你个头,滚开。”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么回事,有些上头,她不顾形象地冲他骂道。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
正好刚刚点的那杯酒放到了她面前,何书情端起来对着男人泼了过去,说道:“我请你喝酒。”
然后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刚起身就被人拽住,男人气愤地说道:“别这么轻易就想走,先给我道歉,然后赔偿我衣服和精神损失。”
“给你道歉还给你赔偿?你做梦吧。”何书情也不是吃素的,她更不是那种娇弱的女人,猛地用力就从对方手里挣脱出来了。
这样的小插曲在酒吧很常见,而且酒吧内的音乐声又很大,他们的争执不仔细听别人根本听不见,自然也没有人在意。
楚扬今天来这儿玩儿,本来是在楼上,但觉得不过瘾,没有楼下热闹,所以他拉着江远来楼下玩。
江远一下楼就在卡座里坐着喝酒,楚扬坐不住,直接进舞池撒欢儿。
吧台旁一男一女起争执时,他并没在意,只是看到女人端着酒杯向男人泼酒时才吸引了他的注意,心里不禁感叹道:“这女人真野!”
多看了两眼,楚扬一激灵,立马从舞池出来到卡座去找江远,看到人后,坐到旁边八卦道:“远哥,你猜我刚刚看到谁了?”
江远瞥了他一眼,问道:“谁,你前女友?”
“什么呀,是何书情,看那样子好像被个男人缠上了,不过你没看到,她可真够厉害的。”他不禁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你说谁?何书情?”江远转头看着他问道。
“对啊,是不是很惊讶?”
“是很惊讶。”江远先是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后又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楚扬早想去看戏了,他还记得上次听说的关于何书情的英勇事迹,这次或许能够亲眼所见,能不兴奋吗?
他们绕过人群过去后,看到那个男人还在不依不饶,拦着何书情不让她走,嘴里还嚷嚷着:“赔偿,不赔偿的话就报警。”
江远和楚扬走过去直接坐到了吧台前,调酒师恭恭敬敬地上前打了声招呼:“江总,楚少爷。”
江远作为帝华悦的大老板,调酒师在这里干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会不知道,而楚扬则是这里的常客,自然也认识。
“把酒吧经理喊过来。”江远吩咐道。
此时的何书情彻底被激怒了,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抓住那个男人的胳膊,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男人摔倒后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旁边被碰到的酒瓶酒杯同时摔到地上,碎裂开来。
“卧槽,她还是不是女人,这么猛!”楚扬确实有被震惊到。
江远也有些惊讶,不过他表情控制的很好,看起来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不像旁边的楚扬,张大的嘴巴仿佛能吞下一个鸡蛋。
地上的男人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手里还攥着一个酒瓶,举起来就要朝何书情砸去。
就在这一刹那,何书情被人猛地一下拉到了旁边,虽然躲开了砸过来的酒瓶,但醉意也在这一刻翻涌上来,迟缓片刻,才回头看向紧握着她胳膊的人。
江时逸脸色阴沉,看着她这副醉醺醺的样子,语气嘲讽:“怎么,也想给我来个过肩摔?”
何书情冲他嘿嘿一笑:“江总,你怎么在这儿?”
江时逸鼻翼间发出一声冷哼:“看来不算太醉,还认得我。”
“江总......放心吧,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一旁看戏的楚扬和江远忍不住噗嗤一笑,能让江时逸吃瘪的恐怕也只有他身边的这个女人了。
江时逸没搭理那两个笑得欠揍的男人,他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我谢谢你!”
然后连拖带拽把何书情带离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