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越是这么说,我心底的逆反心反而被引了起来。我关上车窗,挑了下眉:“怎么不行?我看那个周玺络就很好。”我把那天和顾云祉说的理由又重新说了一遍:“麻省理工毕业,年轻有为,长相帅气,家世优渥,父母恩爱,很适合结婚。”这样的条件,放在商界来说,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楚非离的声音再次冷了一分:“他不行。”我反问:“哪不行?”楚非离毫不犹豫:“身体不行。”我满脸茫然,险些就要脱口而出:怎么这个周玺络不行的事你们都知道?
对这个回答,我没什么反应。
母亲一直想让我找个对象,最好既有感情,又能马上结婚。
她的着急和担忧我大概明白,无非是因为自己现在回上海了,和楚非离免不了多打交道,母亲怕我还放不下之前对他的感情,重蹈覆辙。
但其实哪有什么感情,楚非离又没喜欢过我。
我神情淡淡的:“昨晚在宴会上,我让小叔帮我挑一个,小叔觉得谁好?”
都不好。
楚非离眸色暗下来,那些人他都在商业场上打过交道,没有谁是十全十美的。
他目光落在平板屏幕上,看着财务报表语气比刚才更冷:“都不行。”
原本我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但他越是这么说,我心底的逆反心反而被引了起来。
我关上车窗,挑了下眉:“怎么不行?我看那个周玺络就很好。”
我把那天和顾云祉说的理由又重新说了一遍:“麻省理工毕业,年轻有为,长相帅气,家世优渥,父母恩爱,很适合结婚。”
这样的条件,放在商界来说,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楚非离的声音再次冷了一分:“他不行。”
我反问:“哪不行?”
楚非离毫不犹豫:“身体不行。”
我满脸茫然,险些就要脱口而出:怎么这个周玺络不行的事你们都知道?
他是跟媒体大肆宣扬了一下自己身体不行的事吗?
明白再问下去也没意义,正好车行驶到了路氏大楼的门口。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走进大厅,立刻有人认出了我:“路总?”
“路总回来了!”
最激动的就是当初大学毕业就跟着我的小秘书。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的时候都眼泪汪汪的了:“路总,您真的回来了。”
我点点头:“你竟然能在楚总手底下继续做三年,应该成长了不少。”
提起这件事,小秘书眼泪是真的快要掉下来了。
这三年来,自从楚非离接管路氏之后,她是真的没放松过一天。
但付出是有回报的,她的工资在这三年也涨了不少。
但她还是更喜欢路安然!
办公室的装潢什么都没动,一切都保持在我在时的样子。
看起来,就好像我没有离开过一样。
楚非离在办公室的柜子里拿出三个大大的文件夹:“这是路氏这三年来做过的项目,目前还有五个项目在进行中,期限各不相同,小翟会提醒你。”
小翟就是我的小秘书。
我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点了点头:“行,谢谢小叔。”
“小叔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就先忙了。”
明晃晃的逐客令。
楚非离放下文件夹:“中午一起吃饭?”
我翻文件的手顿了顿,随后抬起头微微一笑:“不了,我中午约了顾云祉。”
“那晚上,我订了你最喜欢吃的那家法国餐厅,红酒焗蜗牛。”楚非离双臂撑在桌面上,高大的身影在路安然上方盖去一片阴影。
我真心觉得稀奇,楚非离竟然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我慢慢抬起手臂,用掌根撑着下颌:“红酒焗蜗牛啊……不好意思,我现在不喜欢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