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以温柔善良著称的时母,也一边抹着泪赞同:“你说的对!就不肯让付书言这样的人靠近女儿!可怜我的女儿,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不过,几人都默契的没有在黎心棠面前提过付书言的名字。而黎心棠在几次试着打探自己昏迷那天的消息时,大家都纷纷找话题打岔,黎心棠便不再提及。往后都整整两个月,黎心棠都没有见过付书言一面。可黎心棠对于自己那天在公园昏迷之事有些好奇,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不能去做,越是不允许去做的事情,反而越是惦记。
原来,他竟彻底成为她的痛苦。
付书言紧紧握着便签蹲下,发抖。
他脑海中无可自制的回想起,黎心棠那一幕一幕说着恨他的模样。
她为了孩子跪下求他,她抱着孩子说恨他,她厌恶地望着他,让他永远记住他说的那些绝情的话……
手术室的门开了,付书言却不敢上前了。
他怕。
黎心棠恨他恨到连记忆都不要,若是叫她发现自己又凑到了她面前。她会不会因为要摆脱他,连命都不要?
但付书言没有离去,他只敢远远的跟着,偷偷的看着黎心棠和自己的家人其乐融融。
……
黎心棠第三天就出院了,可是她这一次并没有恢复记忆。
但是,拎着付书言和时丞澜在医院的那场争执,时家父母背地里问了时丞澜,时丞澜便不再隐瞒,把黎心棠和付书言的纠葛全部告诉了父母。
对此时父下令,“以后我们家,不欢迎任何一个姓付的人!”
就连以温柔善良著称的时母,也一边抹着泪赞同:“你说的对!就不肯让付书言这样的人靠近女儿!可怜我的女儿,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不过,几人都默契的没有在黎心棠面前提过付书言的名字。
而黎心棠在几次试着打探自己昏迷那天的消息时,大家都纷纷找话题打岔,黎心棠便不再提及。
往后都整整两个月,黎心棠都没有见过付书言一面。
可黎心棠对于自己那天在公园昏迷之事有些好奇,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不能去做,越是不允许去做的事情,反而越是惦记。
终于有一次,在咖啡厅偶遇付书言的时候,黎心棠主动追了上去。
“付书言,你最近很忙?”
这对话有些熟悉,但是角色却换了过来。
付书言原本想转身走掉,可见黎心棠的语气还这么柔和,他心中不由的有了一丝妄想。
他满眼惊喜,小心翼翼问:“你……不讨厌我了吗?”
可黎心棠却惊讶反问,“我为什么要讨厌你?难道那天我在公园昏迷之后lv❀zhou,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原来她没有记起来。
付书言松了口气,但心中却总有些遗憾和失落。
人总是这样矛盾。
他回答:“并没有,只是毕竟那天是我提议坐摩天轮,害得你昏迷……”
“原来是这个,可摩天轮是我自己愿意坐的呀,之后应该也是你送我去医院的吧?”黎心棠微笑问着。
付书言点了点头,他半垂眸,遮住自己眼中近乎贪婪的想念。
“那天在医院你是不是和我哥发生了什么事?得罪了他……”黎心棠又好奇问。
付书言却摇了摇头。
他见证再清楚不过,时家人应该是知道了自己和黎心棠的纠缠,他们不喜欢自己是人之常情。
其实想到那张便签上的内容,想到木字头因为痛苦竟然自己封闭了记忆……他就心痛的无法呼吸。
他不敢明目张胆出现在黎心棠面前,何尝不是害怕黎心棠因为他而记起那痛苦的回忆?
其实,付书言要想了解黎心棠的一切,又不想自己的出现刺激黎心棠,他大可以安排别人调查关注黎心棠的动向。
可是付书言发现自己做不到。
她过得好不好,他总想亲眼看到,而不是通过别人的复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