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利落离开。云瓷浑身一僵,之后的整场宴会,她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她的不对劲太过明显,廖衾衡没法不注意到。回到家。见她仍然一副失神模样,廖衾衡的耐心也达到了界限,他松松领带,冷声质问:“你怎么回事,去趟宴会就跟丢了魂一样?我还没问你,你跟我表弟是怎么认识的?”云瓷这才回过神来。她视线在廖衾衡身上聚焦,而后扯了抹笑:“他不是说,是认错人了吗?”廖衾衡冷冷一笑,目光沉沉盯着她:“那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装给谁看?”
廖衾衡俨然一副云瓷是他所有物的态度,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彰显着他的不悦。
宁泽目光落在云瓷被搂住的腰,笑意一僵。
他深深看了云瓷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原来如此……”
宁泽唇角轻扯,看向廖衾衡:“表哥,我认错人了,抱歉打扰了。”
语毕,宁泽先一步走进宴会厅。
离开时隐约还能听见廖衾衡的声音:“我表弟你也想勾搭不成?”
云瓷回了些什么宁泽没能听清。
但他的脸色已经黑下来。
宁泽记忆中的安凝,明艳靓丽,最重要的是,她身边永远站着季洲。
那个耀眼夺目的天才,让所有人,包括他都敬仰的男人。
宁泽曾以为,再次见面,将会是在他们的婚礼上。
可现在……
“那不是云瓷吗?沈嫣然都回来了,怎么席总还带着她?”
不远处的谈论声传来,打断了宁泽的思绪。
接话的女人冷笑:“能在席总身边待三年,手段肯定高呗!不过席总前几天才在拍卖会上买了套上千万的珠宝送给沈嫣然,我看她也不长久了。”
……
难听的话句句入耳。
一向视季洲为偶像,宁泽越听越气,转身,他径直朝着云瓷再度走过去。
错身而过时,宁泽低声开口:“学长真是看错了人,你这种人,跟学长分了也好!”
话落,他利落离开。
云瓷浑身一僵,之后的整场宴会,她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
她的不对劲太过明显,廖衾衡没法不注意到。
回到家。
见她仍然一副失神模样,廖衾衡的耐心也达到了界限,他松松领带,冷声质问:“你怎么回事,去趟宴会就跟丢了魂一样?我还没问你,你跟我表弟是怎么认识的?”
云瓷这才回过神来。
她视线在廖衾衡身上聚焦,而后扯了抹笑:“他不是说,是认错人了吗?”
廖衾衡冷冷一笑,目光沉沉盯着她:“那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装给谁看?”
云瓷心口一刺。
随后,她低头解下手链,递还给他:“这条手链,是你送给沈嫣然那套珠宝的附赠品吧?”
廖衾衡神色微僵,霎时明白过来,原来云瓷是因为这件事才闷闷不乐的。
意识到这点,他心底竟生出一抹无法言说的愉悦来。
他神色缓和,将人拉到怀里轻声哄道:“这怎么来的不重要,我觉得它很适合你。”
云瓷任他揽着,并不吭声。
见她眉眼间仍然阴郁,他眉头轻蹙,叹了口气。
“乖,如果你因为这个生气的话,我明天也给你送一整套珠宝?”
说着他低头吻向云瓷的额头。
然而云瓷推开了他。
“我今天累了,先回房休息。”
……
翌日。
云瓷起来时,已经临近中午。
下楼见到客厅正在看书的廖衾衡时,她愣了一瞬。
“你昨晚……住在这里?”云瓷稍显诧异问。
廖衾衡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嗯,睡的客房。”
云瓷一怔,这好像是廖衾衡第一次在不同床的情况下,留宿在她这里。
“怎么了?”廖衾衡抬眼看她,眉梢轻挑,“还在生气?”
云瓷回过神来,忙摇摇头:“没……我去给你做饭。”
一个小时后。
云瓷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桌。
三菜一汤,还算丰盛。
云瓷将一盘香芋排骨递到对面,轻声道:“这是你最喜欢……”
“我从不吃这个,你忘了?”廖衾衡不悦挑眉,打断了她的话。
云瓷一愣,将盘子往回一收。
“抱歉。”
廖衾衡看着她,沉默一瞬,却是勾了下唇角:“云瓷,你不会是一孕傻三年了吧?”
他以前本就鲜少同云瓷一块儿吃饭,因此她记错喜好也正常,他并不想计较。
听见这话,云瓷也只是笑笑,不多争辩。
廖衾衡又转而说:“今天我陪你去做产检。”
“好。”
云瓷乖巧点头。
到了医院,她却在产检室门口却看见了沈嫣然!
沈嫣然自然而然挽住了廖衾衡的臂弯,眼中满是得意:“你好,明小姐,我想一起看看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