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看了看她,有看了看江寻,乖巧地点点头:“好。”然后从江寻身上下来,蹬蹬噔往画室跑去了。院子里一下只剩下江寻和池梦两个人。池梦视线对上他,声音冰冷:“孩子也让你见了,请回吧。”说完转身要进屋里去。江寻一把将她拉住,从身后环上她,语气悲伤地恳求道:“池梦,拜托你,不要用这样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拜托你,不要用这样冷漠的口吻和我说话,好不好?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池梦嗤笑:“害怕?你怎么会害怕?你的所作所为都是那么理所应当,正大光明,连欺骗也欺骗得那么天衣无缝,该害怕的人难道不是我吗?”说完,用力挣扎,想要脱
“安安——”池梦站在屋檐下冲他喊道。
安安扭头,见妈妈正在冲他招手,咧嘴一笑,回头对江寻说:“爸爸,妈妈喊我了,我们一起去找妈妈吧?”
江寻温柔一笑,点头,将他抱起来往院子里走去。
“谢谢你,池梦!”江寻抱着安安来到池梦身边,充满爱恋地看着她,“谢谢你让我和安安相认。”
池梦脸上神色淡淡,不见喜悲,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不带感情地说:“一码归一码,你是安安的爸爸,这是不争的事实。”说完,转头看向安安,轻声浅笑道:“安安,你去找外公把之前的那副画画完好不好?妈妈有话跟爸爸说。”
安安看了看她,有看了看江寻,乖巧地点点头:“好。”然后从江寻身上下来,蹬蹬噔往画室跑去了。
院子里一下只剩下江寻和池梦两个人。
池梦视线对上他,声音冰冷:“孩子也让你见了,请回吧。”说完转身要进屋里去。
江寻一把将她拉住,从身后环上她,语气悲伤地恳求道:“池梦,拜托你,不要用这样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拜托你,不要用这样冷漠的口吻和我说话,好不好?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池梦嗤笑:“害怕?你怎么会害怕?你的所作所为都是那么理所应当,正大光明,连欺骗也欺骗得那么天衣无缝,该害怕的人难道不是我吗?”说完,用力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江寻死死地揽住她不松开,泣不成声:“我错了!池梦,我错了!我不该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做出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我不该盲目地相信方依柔,纵容她一次又一次害你,我不应该明明知道是在演戏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你,更不该知道自己爱上了你却不敢面对不敢承认,还自欺欺人地骗自己是在演戏!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想陪在你身边,用我的余生偿还自己的罪孽,补偿你,补偿安安,好不好?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池梦眼前霎时涌上一层雾气,她痛苦地闭了闭眼,用疲惫不堪的语气说道:“江寻,回不去,再也回不去了,你我之间终究走到了尽头,你父母的命,我爸的命,我们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的命,血淋漓地横在我们之间,纵然没有那些伤痕,我们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了,请你放手吧,这就是对我最大的补偿……”
“不,不,池梦,不是的,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要不然你就不会画那本《七年一生》,让我们忘掉那些仇恨,忘掉那些往事,从此以后一家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好不好?我们再也不分开!”
池梦用力地挥开他,转身,脸上是一片讽然:“那本画册,取名《七年一生》,本是为了纪念我们相识七年的时光,是我想与那个江寻执手一生的祈愿,可是就在它快要画完的时候,我的梦忽然就碎了,被你亲手打碎了……从前我就在想,世上怎么会有人对我这么好呢?好到这一切是那般完美以至于,太不真实。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只是演戏而已,演戏而已!江寻,你是不是演戏演上瘾了,连自己都骗过去了?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们虚假的爱情就像是那本画册,浓墨重彩地开始,潦草不堪地结束,这才是它最真实的结局!别再恶心我,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