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去了后山坡缅怀黎心棠,他又一个晚上没睡好,今天特地来了医院。再经过中药科时候,意外听见了有人喊了一声:“黎医生!”付书言瞬间顿住,连心跳都停了一拍。“心棠!”他不受控制的朝发出声音的那个办公室跑去,整个人莽撞地如同失去了理智。可办公室很小,一眼就能够看到边付书言并没有在这里找到黎心棠,他失了魂地打开窗户,向外看,甚至还拉开书架往里瞧。口中还喃喃喊着,“心棠,你在哪里?”“心棠,求求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
付书言在T市除了出资建造小学,连医院,商城都有投资。
因为去了后山坡缅怀黎心棠,他又一个晚上没睡好,今天特地来了医院。再经过中药科时候,意外听见了有人喊了一声:“黎医生!”
付书言瞬间顿住,连心跳都停了一拍。
“心棠!”
他不受控制的朝发出声音的那个办公室跑去,整个人莽撞地如同失去了理智。
可办公室很小,一眼就能够看到边付书言并没有在这里找到黎心棠,他失了魂地打开窗户,向外看,甚至还拉开书架往里瞧。
口中还喃喃喊着,“心棠,你在哪里?”
“心棠,求求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
“心棠,我真的知道错了!”
里面的两个医生面面相觑,小声嘀咕说:“这这该不会是精神科跑出来的病人吧?”
“说!是不是你们把她藏起来了!”付书言突然把矛头对准办公室唯二的两人。
付书言红着眼眶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正常。
两位医生瞬间警惕后退,“你要干什么?你可别乱来啊!”
好在这时,付书言的好友费山默及时赶到,他拉住已经陷入迷惘中的付书言,劝说:“书言你清醒一点,黎心棠他不可能在这里。”
“你骗我,我明明听见他们喊了黎医生!”
办公室里面的两位医生面面相觑,最后那位年长的医生摸了一把胡子说:“鄙人姓黎,他刚刚叫的人是我。”
说着,他敲了敲桌子上的身份牌,这位医生确实姓黎,付书言眼中的光慢慢暗淡,最后一言不发离去。
他病也没有看了,拉着费山默直接去了酒馆,他不说话,点了一桌子酒自顾自喝着。
费山默一开始还慢慢陪着,可眼看着付书言不管烈酒的度数,像喝白开水一样往下灌,他只好无奈劝阻。
“三年过去了,就算古时候为妻守孝,也差不多了吧?”费山默放下手中的酒杯,挪到付书言的身边,想抢下他的酒瓶,还说:“人要向前看,你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我相信黎心棠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你。”
付书言往旁边一歪,依旧拽紧手中的酒瓶,毫不犹豫往口中倒,自嘲说:“无论是怎样的我,她都不愿意看到。”
说着,他苦笑起来:“她可真狠心,躲了三年了都还不愿意见我。”
费山默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下去。
直接跟付书言说,“你不可能等到黎心棠的,她早就死了!”
这话他不是没说过,到那时不但没有叫醒付书言,反而被付书言打了个半死,鼻青脸肿,整整一个月都不敢出去见人。
于是,他后面即使是劝,所说的话也都委婉一些了。
就像现在,“你也知道黎心棠是在生你的气,可你现在这么颓废,你觉得黎心棠她愿意原谅你吗?”
付书言举酒瓶的动作一顿,果然听了进去。可他的意志依旧消沉,“我伤她伤的那么深,她会有原谅我的一天吗?”
他失落的神情差点让费山默不敢确认眼前的人是付书言!
费山默叹息一声,昧着良心安慰:“她会原谅你的,毕竟你们那么相爱,只不过你也知道你这次实在做的过分,她生气的时间当然会久一点……”
“对!她一直那么心软,她会原谅我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都感觉咽到喉咙里的酒却都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