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鸢摇头,“我没事”。江澈扣住乔鸢的手,牵着她回到他的车子旁边,冷冷地瞥了那女人一眼,“这次就算了,如果我太太受了伤,我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商甯甯愤愤地看向乔鸢,眼里充满了妒火。刚才看到路边站着个大帅哥,她激动死了,一心想着过来搭讪要电话,跑的时候太着急了,才会不小心撞到挡了她道的女人,没想到竟然是帅哥的老婆。看上去很普通嘛,素面朝天,连妆都不化。穿的衣服一看就是便宜货。江澈打开副座的门让乔鸢坐进去,关好门后把东西放进了后车厢,再绕到驾驶座去开车。
乔鸢默了默。
提起中午江澈外婆给她的那些东西。
淡淡地说说,“没事,我相信我老公,他是警察,对于真话假话肯定有正确的判断,清者自清,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杨蕾:“话虽这么说,但我觉得你还是提防着点薛婉那个家伙,她可是惯犯,你忘了,在学校的时候,她就因为撬墙角被男方的正牌女友找上门,挨了几个耳光”。
乔鸢紧了紧拳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爱我的撬不走,不爱我的,撬就撬吧,不过你说得对,小人难防,以后在薛婉面前,少提我老公的事吧”。
杨蕾:“对,我就是这个意思,难免有人会眼红”。
乔鸢又拿了一些糕点塞给杨蕾,让她坐地铁回去的时候垫肚子,才出去找江澈。
走到医院大门口,乔鸢左右张望了一下,在右手马路边的方向看到了他。
江澈倚在他那辆黑色SUV上,笑睨着她。
他高大。精。壮,身材比例极好,肩膀宽阔,一双大长腿随意地交叉站着,在春日的斜阳下,有一种慵懒的味道,特别迷人。
路过的女性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乔鸢迈开腿朝他的方向走去,冷不丁被一个踩着恨天高的女人冲撞了一下,女人没有道歉,而是直奔江澈的方向。
乔鸢不知道女人对江澈说什么,江澈没搭理她,而是三步并两步朝乔鸢的方向来了。
他拿过乔鸢手提的东西,仔细地查看,“她撞到你哪了?有没有撞疼你?”
乔鸢摇头,“我没事”。
江澈扣住乔鸢的手,牵着她回到他的车子旁边,冷冷地瞥了那女人一眼,“这次就算了,如果我太太受了伤,我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商甯甯愤愤地看向乔鸢,眼里充满了妒火。
刚才看到路边站着个大帅哥,她激动死了,一心想着过来搭讪要电话,跑的时候太着急了,才会不小心撞到挡了她道的女人,没想到竟然是帅哥的老婆。
看上去很普通嘛,素面朝天,连妆都不化。
穿的衣服一看就是便宜货。
江澈打开副座的门让乔鸢坐进去,关好门后把东西放进了后车厢,再绕到驾驶座去开车。
车子启动,乔鸢转头看了一眼窗外,那个女人还站在那里,瞪视着她。
她回过头来问江澈,“是你认识的人吗?”
江澈:“谁?”
乔鸢:“外面那个美女”。
江澈:“不认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问我要电话号码,胆子可真是够大的,问警察要电话号码”。
乔鸢笑:“你不知道很多女孩都有制服情结吗?像警察啊医生啊这类的男性,是很多女孩梦中的白马王子哦”。
江澈转头含笑看了乔鸢一眼,柔声问:“那你呢?你也喜欢制服吗?家里有,你想看的话,晚上回去我可以穿给你看”。
脑海里浮现出江澈穿上警服的画面,乔鸢的脸一阵燥热,“我没有,在遇见你之前,我心里只有快点挣钱独立的想法,没时间想感情方面的事”。
江澈:“是吗?刚才你那个叫薛婉的同事,跑出来跟我说,你们院长的儿子追求你”。
乔鸢震惊,“薛婉竟然跟你说这种事?商耀的确是追求过我,但我已经明确地拒绝过他多次了,昨天他找我的时候,我跟他说我已经结婚了,叫他不要再来找我”。
江澈:“我相信你,所以刚才我跟你那位同事说了,如果她再跑到我面前来说这种话,我就请她到局子里做客,告她造谣生事”。
“你真的这么说?”乔鸢很开心,江澈没有相信薛婉的话,还为她撑腰,从来没有人像这样为她撑腰,相信她和维护她。
江澈:“警察不说假话”。
乔鸢抿唇笑。
她这才注意到他们走的不是回家的路。
乔鸢:“我们不回家吗?”
江澈:“是回家,不过不是回咱俩住的地方,是回我爸妈那里,外婆把我们结婚的事情告诉我妈了,我妈给我打电话,非要我今晚带你回去”。
乔鸢面露忧色,“妈妈是不是很生气?我们这么做,的确是有些冒失了,待会儿如果妈妈要骂我们,你千万别顶嘴,好好认错”。
江澈看着小媳妇严肃的样子,觉得很有趣,故意顺着她回道,“好,都听你的”。
车子足足开了一个小时,来到了市郊一处农家乐。
江澈把车停好后,对乔鸢说,“到了”。
乔鸢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其实得知要来见公婆后,乔鸢的心就一直忐忑不安,她捏了捏手,感觉到手心里都是汗。
下车后,江澈主动牵住她的手,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他递给她一记安抚的笑意,“别紧张,如果我妈要动手,有我顶着,我很抗揍的”。
乔鸢目瞪口呆,还会挨揍,婆婆这么凶悍吗?
那以后要怎么相处?
护士长经常跟她们吐槽,婆媳关系是这世上最难搞的。
两人刚走进大门,就有个女人冲过来,女人在他们面前急刹车站住,瞪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珠子看他们俩,乔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大气不管出。
女人突然笑了,一把将乔鸢拉进怀里,“哎呦喂,这就是我的儿媳妇吧,长得好可爱啊,江澈这混小子是怎么把你骗到手的呀?”
“好好的一朵鲜花,就这样插在牛粪上了”。
“妈,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我是捡来的吗?”江澈双手抱怀看着母亲。
南蓉视儿子为空气,她松开乔鸢,笑眯眯地端详着她,“我是江澈的妈妈,你叫什么名字啊?外婆在电话里跟我说了,但是我没听清楚”。
乔鸢悬着的一颗心可算是放下来了,她羞赧地笑着回:“妈,我叫乔鸢,您可以叫我小乔或者是鸢鸢”。
“不能叫鸢鸢,那是我的专属”江澈在旁插嘴。
南蓉瞪了一眼儿子,“我还偏叫鸢鸢了,鸢鸢啊,江澈是个五大三粗的爷们,你看他那块头就知道了,粗人一个,以后他要是欺负你,就告诉妈,我帮你收拾他”。
乔鸢笑睨了江澈一眼,为他辩驳,“妈,他虽然看着像糙汉,但其实挺细心的,对我也挺好的,您放心吧,他不会欺负我的”。
江澈美滋滋地笑,“听到了没有,我怎么可能欺负我老婆呢”。
“江澈!你这个混蛋,竟然偷偷背着我结婚了!”身后传来尖声叫喊。
乔鸢回过头去,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站在门口,气得脸都红了,胸口剧烈浮动,她快步窜到江澈跟前,抬起手就要扇江澈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