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棉太自负了,从小到大爹疼娘爱,下人捧着,而那叶槿从小便在她的阴影下活着,无论是什么东西,她得到的总是最好的,她不要的,都轮不到叶槿!叶棉哪里知道收敛,却不知这般是会触了孟司青的逆鳞。孟司青虽曾比谁都想报复叶槿,但也只能他一个人欺负,叶棉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他用来气叶槿的玩意儿!“你闭嘴!再敢说一句对你姐姐不敬的话,休怪我无情!”孟司青愈发生气,瞥率粥见她头上还带着那只白玉发簪,便一把夺过来。
叶棉的脚步一顿,随即笑吟吟地扑过来,娇声开口,“将军,我是棉棉啊,姐姐都走了好几天了,你忘了吗?”
“棉棉?”孟司青讷讷地重复了一声,随即才回过神来,神色凌厉起来,“你来做什么?回梨院,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叶棉不以为意,还以为府中出了这事,孟司青今日难免会受圣上的训责,所以心中有些郁结。
她扑到孟司青怀里,随即蹭了蹭,双臂勾上他的脖子,柔声道,“将军莫要生气,棉棉是特地来给将军排忧的。古话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美人在怀,共赴良宵,将军定能将这些个烦恼郁结抛个一干二净。”
她一边说,一边握上孟司青腰间的黑色腰带,缓缓解开。
孟司青意识到她要做什么,随即勃然大怒,挥手将她推开几尺距离。
喝道,“好大的胆子!谁许你解本将军的衣物!”
叶棉摔在地上,有些狼狈,但更令她害怕的是眼前盛怒的男人。她见过他的怒气的,但对象都是叶槿。
她叶棉何时被人如此对待过,登时反驳道,“将军,我们已经拜过堂了,夫妻之间,做这些又有何不可?”
“夫妻……”孟司青细细咀嚼这两个字,随后发狠,“你不是我的妻,槿儿才是,我孟司青只有叶槿一个妻子!”
“将军,你莫要再和棉棉开玩笑了。”叶棉不信,一双狐狸眼中,此刻生出不甘与愤恨。
“若是如此,那你为何还要娶我入府;若是如此,你又为何携黄金千两,锦绸万丈,来叶相府下这聘礼;若是如此,你又为何铺这十里红妆,宴那满城权贵,赐我这一场空前盛大的成亲仪式?如此说来,我叶棉怎么就不是你的妻了?!
想她叶槿不过是叶相府的废弃嫡女,将军府的弃妇,满京城人人喊打的攀炎附势的贱人,哪里比得上我半根指头,将军,你说是不是?”
叶棉太自负了,从小到大爹疼娘爱,下人捧着,而那叶槿从小便在她的阴影下活着,无论是什么东西,她得到的总是最好的,她不要的,都轮不到叶槿!
叶棉哪里知道收敛,却不知这般是会触了孟司青的逆鳞。
孟司青虽曾比谁都想报复叶槿,但也只能他一个人欺负,叶棉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他用来气叶槿的玩意儿!
“你闭嘴!再敢说一句对你姐姐不敬的话,休怪我无情!”
孟司青愈发生气,瞥率粥见她头上还带着那只白玉发簪,便一把夺过来。
“你从前总是欺负槿儿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一,在将军府当个透明人,老老实实待在梨院,少在我眼前出现。二,收拾你的东西回你的叶相府,继续做你高高在上的叶府小姐。”
叶棉怔了,她再愚昧也不可能听不懂孟司青的话。
她才不要被困在梨院守活寡度日,她亦不能接受,才成亲几日就被赶出将军府沦为弃妇,从此变为全京城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