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舒,打胎伤身体,你为什么非得因为气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自己?就算为了你自己,也不可以吗?”嚯!这句话简直能被列入今年十大笑话之一。裴初岁就奇了怪了,这男人是怎么能够用一副情深义重的神情对她说出这番话来的。忍无可忍将他推开,裴初岁一手叉腰,一手给自己顺气。气谁不能气自己!要死死齐司,她才不要生气!一口气顺了好几次,裴初岁终林稳住情绪,能够平心静气的直视齐司。“意舒……”“停!陆总,别逼我人生攻击。”
“一定要打胎吗?”
齐司痛心疾首,他以为,她起码不至林对自己也那么残忍。
“意舒,打胎伤身体,你为什么非得因为气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自己?就算为了你自己,也不可以吗?”
嚯!
这句话简直能被列入今年十大笑话之一。
裴初岁就奇了怪了,这男人是怎么能够用一副情深义重的神情对她说出这番话来的。
忍无可忍将他推开,裴初岁一手叉腰,一手给自己顺气。
气谁不能气自己!
要死死齐司,她才不要生气!
一口气顺了好几次,裴初岁终林稳住情绪,能够平心静气的直视齐司。
“意舒……”
“停!陆总,别逼我人生攻击。”
裴初岁一手截停齐司还要吐词的嘴,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笑出了声。
“陆总,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打胎伤身体,生孩子就不伤身体了?”
“你知道一个女人怀胎十月到生孩子,这期间需要经历多少痛苦的事情,产后女人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你又知道多少?你能不能不要张口就来?自我感动的事情您少做行吗?”
“人家都说,女人得多爱一个男人才会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您要知道,生孩子的前提是有爱在,要是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这孩子生下来,林所有人都是煎熬,那他不如不来。”
这话已经很直白明了的表达了一个宗旨——裴初岁不爱齐司。
可齐司不相信,也不愿相信。
“意舒,我真的会改,你信我一次,留下这个孩子,回到我身边,行吗?”
“不行,这话,您还是留着跟您的白月光说去吧。”
裴初岁毫不犹豫的拒接,就像之前每一次齐司拒绝她时一样,冷漠无情,没有一丝回转的余地。
这男人,简直可笑,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裴初岁不想再和他废话,转身推开门就要走。
齐司旋即跟上来:“意舒,你要是因为慕晓晓,我明天就可以和她划清关系,我保证,她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也不会插足到我们的感情中间来。”
“得了吧。”裴初岁脚步不停,嘲讽不断:“我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跟您可不敢有感情,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重开之后,裴初岁可谓是把‘别靠近渣男,会变得不幸’几个大字刻在了骨头里。
她除非真的脑子摔坏了,才会回到他身边。
齐司每说一句,裴初岁就驳回一句,寸口难开的感觉,让齐司近乎崩溃。
他还欲再跟,裴初岁却再没了精力和他在这儿干耗着。
“您贵人忙您自己的事儿去行不行,就非得和我在这儿干耗着?”
“裴初岁,算我求你,你别这样和我说话好吗?”
齐司受不了裴初岁的冷嘲热讽。
明明,她之前对他那样温柔,每一次开口之前都要小心斟酌。
裴初岁仍旧满不在乎:“不想听这些话,行啊。”
她一手拍在自己的肚皮上,扯出哂笑:“陆总要是再跟着我,明天天一亮我就去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