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传来,服务员陆陆续续上了菜。步心柔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索性闭上嘴,打算专心先吃了饭再说。哪知道,苏晓雪的母亲看起来端庄,却实在是很沉不住气。她看着步心柔没心没肺专心吃饭的样子,等不及长篇大论说了好大一通话。步心柔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无外乎就是软硬兼施让她离开贺时宴之类的话。对面的贵妇好半天都没得到反应,气急,拿起桌上的水杯就要往步心柔脸上泼。就在水泼出来的瞬间,一个身影迅速地冲进包厢挡在了步心柔身前,帮她挡住了这一波攻击。
步心柔不得已答应了她。
两人在附近一家茶餐厅落座,包厢内环境清幽,隔音很不错。
点完餐,服务员退出包厢,关上门。
步心柔率先开了口:“过去的一年可能是我的不对,但现在我和贺时宴没有任何关系。”
对面的贵妇噗嗤一声,她捂着嘴笑了半天,才又重新开口:“宋医生这是在把我当傻子呢。”
她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昂着头看步心柔:“说吧,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贺时宴?”
步心柔有些无语,她觉得面前大婶真的莫名其妙,自己明明再三说了,她和贺时宴现在没关系,有钱人都这么不相信别人说的话吗。
敲门声传来,服务员陆陆续续上了菜。
步心柔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索性闭上嘴,打算专心先吃了饭再说。
哪知道,苏晓雪的母亲看起来端庄,却实在是很沉不住气。
她看着步心柔没心没肺专心吃饭的样子,等不及长篇大论说了好大一通话。
步心柔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无外乎就是软硬兼施让她离开贺时宴之类的话。
对面的贵妇好半天都没得到反应,气急,拿起桌上的水杯就要往步心柔脸上泼。
就在水泼出来的瞬间,一个身影迅速地冲进包厢挡在了步心柔身前,帮她挡住了这一波攻击。
步心柔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贺时宴,心道不好,这下苏晓雪的母亲更是要缠着她不放了。
贺时宴毫不在意自己的背上还滴着水,他低头,担心的询问步心柔:“你没事吧?”
步心柔愣愣地摇了摇头。
对面的贵妇再也端不住,指着两人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你……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
贺时宴转身将步心柔护到身后,语气冰冷:“阿姨,我会给苏家一个解释。”
说完便拉着步心柔离开了餐厅。
一出餐厅门,步心柔便将贺时宴的手甩开。
她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道谢:“谢谢你帮我挡水。”随即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要不是你,她也不会来泼我水。”
贺时宴凝眸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步心柔,她说完便毫不留恋地转身往医院走去。
对他避之不及。
贺时宴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丝苦笑。
步心柔一次头都没回,她知道贺时宴一直在后面注视着自己,但她是真的再也不想再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今天临近下班又接了几个急诊,步心柔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她打开灯,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贺时宴不声不响地在那坐着,把步心柔吓了一跳。
她惊魂未定地抚了抚胸口,眸中怒火闪烁:“贺时宴,你这是擅闯民宅,你信不信我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进去。”
说着说着她终于察觉到不对来,眼神变得狐疑戒备:“你是怎么进的我家?”
贺时宴终于有了动作,他缓缓起身,在步心柔的目光中走进卧室,不一会出来时,手中拿着两个通红的小本子。
步心柔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红本本,上面有她和贺时宴的照片。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心心,我们半年前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