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轲长叹息一口气,生无可恋的爬起来:“上辈子挖徐岁苒祖坟,这辈子照顾徐岁苒,报应,一定都是报应!”他默不作声的把徐岁苒扶了起来,带回到了房间的浴缸里,并拿白母的手机,下单了一个闪送,指定了女跑腿。之后又打电话和别人商议,花五百块,让别人帮徐岁苒洗干净,换上舒适的家居服,灌了醒酒汤,才让徐岁苒继续睡下。等把大厅和自己清理干净,给钱,送走跑腿,白轲抬头一看,不可置信拍额头:“老天爷啊,一下子就五点了?!”
“他奶奶的,一个小白脸竟然敢伤夜?谁给你的勇气!”
最靠近白轲的人直接给了白轲一脚,白轲手中的一把水果刀不受控制的脱手而出,直接正插在他的肩膀上,疼得他哇哇大喊。
白轲抓住机会,弯腰抱起徐岁苒就跑。
男人阴冷呵斥:“都愣着做什么,上啊,把两个都给我活抓了!”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个合眼缘的女人,打算卖到缅北,赚一桶金,没想到被半路出现的小白脸给坏了计划。
小姑娘不错,那长相纯欲的小白脸也是缅北某些人的心头好,既然都送货上门了,他就一个都不会放过!
见着身后人步步紧逼,白轲心慌意乱,但却坚定带着徐岁苒埋头往前跑,哪怕腿软至极,也不回头。
他压根不知道,那群人没跑两条巷子,就被拦截在了一处小巷子中,死伤惨重,就连那个清吧也在一夜之间被封了。
直到跑累,看着眼前陌生的街道,再三确定身后无人,他才慌里慌张的给沈疆打电话:“沈先生,我和苒小姐……”
一直毫无反应的醉酒徐岁苒在听到沈先生三个字后,忽然甩起头,拍他的手机。
白轲本来就是一手抓着徐岁苒,一手接电话的姿势,如今被她这么一动,手机“吧嗒”落地,屏幕着地。
“哎!”他肉疼的惊呼一声,弯腰想要去捡,可是徐岁苒却直接一脚将手机……踹进了下水道井里。
拇指大的缝隙,手机能进去,手指能进去,但要把手机拿出来,难于上青天。
白轲欲哭无泪,看着醉得没有意识的徐岁苒,和空无一人的街道,突然心累。
“这辈子摊上你这样的朋友,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他嘀咕一声,默默扯着徐岁苒找路。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各种绕,终于把徐岁苒带回了家。
看着时钟上显示的三点整,白轲瘫坐在沙发上,想到自己出去了四个小时,有三个半小时都在带着徐岁苒找路,就生无可恋。
“呕!”
徐岁苒突然起了反应,像死尸复活一样,从冰冷的地板上起身,往他的身上吐去。
他“啊”的一声,快速躲避,可来不及了。
徐岁苒不仅吐他身上,还吐他脚下,他一个打滑,直接坐在徐岁苒吐出来的污秽上。
白轲长叹息一口气,生无可恋的爬起来:“上辈子挖徐岁苒祖坟,这辈子照顾徐岁苒,报应,一定都是报应!”
他默不作声的把徐岁苒扶了起来,带回到了房间的浴缸里,并拿白母的手机,下单了一个闪送,指定了女跑腿。
之后又打电话和别人商议,花五百块,让别人帮徐岁苒洗干净,换上舒适的家居服,灌了醒酒汤,才让徐岁苒继续睡下。
等把大厅和自己清理干净,给钱,送走跑腿,白轲抬头一看,不可置信拍额头:“老天爷啊,一下子就五点了?!”
他很快耷拉肩膀,垂头丧气进了徐岁苒房间,探体温,确认徐岁苒状态后,趴在徐岁苒的床头,守着徐岁苒睡去。
徐岁苒这一觉睡得又累又沉,怎么也醒不过来,只记得梦里的自己一直在走路走路。
她睁眼的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脑袋的胀痛感和腿部的酸痛感,一些画面像走马观花似的从脑袋里划过,她无奈叹息。
看着枕在床沿边睡得正香的白轲,她尴尬又心虚的拍了拍对方的脸,喊:“白轲,醒醒!”
白轲累得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在看到徐岁苒已经清醒时,还有些愣愣的。
徐岁苒无奈:“你回自己房间去睡吧,不用守着我,我没事。”
他迷糊点头,转身回房,刚躺在冰冷的床上,又瞬间反应过来。
徐岁苒昨晚醉酒了。
徐岁苒醒了。
徐岁苒没有药发?!
他的脑袋像是有个炸弹突然爆炸似的,回过神来后就连滚带爬的起来,冲到徐岁苒房门口,敲门问:“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门内的徐岁苒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的言外之意,声线淡淡:“没有,大概是沈疆那边研究出了什么药物,给我吃过了吧。”
她这段时间药发,比以前更清醒了,而且需求也更大,但是间隔时间好像长了点,甚至不再受喝酒的影响。
徐岁苒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心中庆幸又失落。
饥肠辘辘的感觉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吃些什么,所以踉跄着拉开房门口。
然而下一秒,整个人就因为低血糖头晕,不受控制的朝前栽去。
“小心。”白轲低呼一声,搀扶住了她,又被她因为惯性往后带。
在肩膀撞上门的那一刻,白轲的脚也在不经意间被刮到。
白轲条件反射的往一旁挪了两步,脚就直接把门踢到关上了,而徐岁苒也被他拉着往前。
徐岁苒扑向白轲,两人接吻姿势暧昧。
沈疆因担忧徐岁苒,匆忙赶到,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重重的关上房门。
徐岁苒和白轲各自用自己的方式定住身子,身体并未有任何近距离的接触。
不过徐岁苒在听到外面的动静时,就猜到是沈疆赶来了。
她起身坐到书桌上,眼神示意白轲摇床,还学着平时动情的样子喊:“不要,不要了,啊,快点,再快点。”
白轲懵逼一秒,一股无形的冷意冲上五脏六腑。
他尴尬停了摇床的动作时,沈疆一脚踹门而入,脸色阴冷。
六目相对,尴尬蔓延。
白轲恨不得找个地洞直接钻进去。
沈疆对上徐岁苒戏谑神情,神色漠然:“好玩吗?”
“你要是闲得发慌,明天起就回公司,从我的秘书开始做起,熟悉公司业务,以后自己掌管回自家的公司。”
徐岁苒心底的那点爽感稍纵即逝,心冷,却固执起身,拦在沈疆面前,避重就轻:“你还没有给我一个交代。”
“我喊简陆过来,是想让你们培养培养感情,毕竟你们是要相互搀扶过一辈子的。”
“我不需要你瞎操心!”徐岁苒听着他还不知道的解释,气鼓鼓的瞪着他。
“沈疆,你总是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对我好,可那些都不是我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