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远志见大势已去,无奈只好派人去搜查,云夕颜自然不放心,让王府侍卫一起跟着。不多一会儿,就见派去的人拿回来一个药囊,赫然就是那迷药。云夕若瘫坐在地上,直摇头:“不是我,不是我...这不是我放的...”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子了呢?明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该死的贱婢,怎么被她发现了。“孙大人,云夕若嫉妒本妃,不仅想要毁我清白,还毁了我的容貌,此罪该如何判?”云夕颜站累了,招了招手,让人送来一把椅子,慢悠悠的坐了上去。
孙远志见大势已去,无奈只好派人去搜查,云夕颜自然不放心,让王府侍卫一起跟着。
不多一会儿,就见派去的人拿回来一个药囊,赫然就是那迷药。
云夕若瘫坐在地上,直摇头:“不是我,不是我...这不是我放的...”
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子了呢?明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该死的贱婢,怎么被她发现了。
“孙大人,云夕若嫉妒本妃,不仅想要毁我清白,还毁了我的容貌,此罪该如何判?”
云夕颜站累了,招了招手,让人送来一把椅子,慢悠悠的坐了上去。
“大人,是臣妇,是我做的,跟若儿无关,一切都是我做的。”
这时,李雪柔一个咬牙,直接跪了下去,打算用自己保女儿的命。
毕竟她有诰命在身,罪不及死,可若是让夕若认了罪,可就没命了。
只要若儿没事,她还是丞相府的小姐,以太子对她的情谊,一定会保全她,靠着太子殿下,总有翻身的机会。
“娘...娘...”
云夕若似乎有些不忍,可到底最终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亲娘的说法。
“混账东西,你这个毒妇!”
云祥书也是蓦然起身,一脸怨怼,怒目盯着李雪柔,好似十分痛心,看来他也是默认了这个结果。
看这情况,孙远志哪里有不明白的,只能劝慰道:“丞相莫气,好在水落石出,总算能还王妃一个清白。”
这时,李雪柔却发出一声怪笑,转头看向云夕颜:“清白?王妃,就算证明你是被陷害的又如何?改变不了你和赵保柱共处一室的事实,你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云夕颜的脸色瞬间变暗:果然,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被陷害和是否清白是两码事,按照常人思维,她和赵保柱共处一室已然不清白……就如同被人强B一样,明明是受害者,却依然被人诟病,受人冷眼侮辱,从古至今嘟3嘟再到后世,亘古不变。
让雷闪去查找目击证人,至今未归,虽然她坚信会有人看到,但若今天带不回来,总是麻烦。
看云夕颜变了脸色,李雪柔的笑声愈发肆无忌惮:“太子妃你做不成,做了宸王妃又如何?一个不清白的女人,指望着王爷能看上你吗?宸王得了疯病,你迟早是要被打杀的哈哈...”
看她几乎癫狂,云夕颜皱眉,孙远志起身想要直接宣判,云夕颜却是抬手制止。
“孙大人,劳烦稍等片刻,本妃有话要问。”
她还要等雷闪,可不能这么快就结案,现在,她要做的是拖延时间。
孙远志看看云夕颜,又看了看云祥书,虽然说宸王已是废物没有翻身之日……可毕竟他还是个王爷,王妃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至于云祥书,好吧,现在脸臭的不行,他心里还莫名有点痛快怎么回事儿?
云祥书倒是想尽快结案,可是不知为何,看到云夕颜那轻蔑的眼神,他竟是无法开口。
云夕颜缓缓走到那李雪柔跟前,弹了弹指尖,嘴角微微一勾,仿佛根本没有将她的话听在耳中:“你很得意?说说吧,为何要置本妃于死地?”
“据本妃所知,当年你从乡下带着老太太到相府,是娘亲收留了你,并且也是娘亲把你抬了房,娘亲走后,本妃就去了边关,丞相府的事情本妃从来不参与,更不曾为难于你。”
云夕颜说出这些话,眯起了眼睛,其实原因她知道,不就是为了给她的女儿铺路?
又或许是憎恨她的娘亲?毕竟妾室哪有跟正室那么和睦的,小说中多少当家主母都是被继室使了手段给害死的。
说到这个,李雪柔的疯笑戛然而止,接着脸色煞白,眸中忽然充满怨怒。
“不要跟我提你娘,明明我才是和书哥儿青梅竹马,我们才是一对的,就是因为你娘,我成了一个妾……凭什么她高高在上,凭什么我就该低人一等?”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她那总是一脸平淡毫不在乎的样子,书哥儿多么喜欢她呀,可是她呢,总让书哥儿伤心...”
李雪柔说到这个,似乎癔症了一般,沉浸在回忆中不可自拔。
“够了!李氏,你闭嘴!”
云祥书一拍桌子,看着俨然已经疯魔的李雪柔,头上的青筋爆出,哪里还有一点温润儒雅的形象?
李雪柔似乎也一下子惊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脸惊慌失措:“老爷,妾身错了,妾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妾身不该提起郡主...”
云夕颜眉头却微微皱起,本来想要拖延时间,想着听到的或许是她为女儿铺路之类的说法,没想到真被她挖出一些原主娘亲的内幕。
看云祥书的态度,似乎对原主娘亲还是有感情的,不允许后来人提到她,而且李雪柔话中也表明云祥书是喜欢原主娘的,可是原主娘的态度却是不咸不淡。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可是原主娘既然不喜欢状元郎,为何还要嫁给他呢?以她的身份,总不至于是被逼迫的,除非有不得已的理由。
前尘往事,是是非非,云夕颜不是八卦的人……可是事关原主娘,看来有机会还要查一查,若真是普通的病逝也就罢了……如若是被渣男渣女给害死的,她必须替原主讨一个公道。
“王妃,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跟若儿无关,我认罪,不管怎样,毁了王妃的清白和前程,我也值了...”
李雪柔展开一个诡异的笑容,似得意,又似癫狂。
果真,时刻不忘提醒众人她这个女人已经没了清白,这就叫有理说不清。
“本妃从昏迷到那间房中不到片刻的功夫就不清白了,若真是如此,天下之大,跟男子同屋片刻的女人多了去了,她们岂不是都不清白?”
云夕颜不以为意,慢悠悠的起身,走到那李雪柔跟前:“为了云夕若牺牲你自己,你觉得她会感激或者有意一丝心疼吗?”
李雪柔的眸光像是着了魔似的,明知道云夕颜是在刺激她,还是忍不住飘向了云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