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音垂眸看了看,名字就是许君泽!生日也对得上!但就是这个人怎么都对不上她认识的那个许君泽!她印象中的许君泽,从来都是身穿衬衣与西服,唯有冬日里会穿上大衣,一头褐色短发会打理得整整齐齐,金丝边眼镜更是不可或缺地架在高挺鼻梁上!说话时声音是低沉的,沉稳的,绝不会是轻佻随意的。而许君泽远在鲤城,又怎么千里迢迢跑来岐城找她看病!“云医生,可以开始诊疗了吗?”许君泽修长的指节轻轻叩响了桌面。云音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强迫自己从猛烈冲击中找回注意力。
“……许君泽?”
云音望着来人,怔愣道。
“对。”来人态度随意地在云音对面坐下,一双浅褐色的眼却热烈地望着她。
今天的许君泽没有戴眼镜,褐色短发长长了些,被随意地扎成一小撮。
身着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手腕上没有戴着平日的精致腕表。
这个人分明与许君泽长得一模一样,给人的感觉确实天差地别。
若不是知晓许君泽的家庭状况,云音甚至会怀疑许君泽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
“你……真的是许君泽?”云音颦眉又问一遍。
对面的许君泽咧开嘴笑了笑,狭长双眼中尽是兴味。
“当然,我有身份证的。”
云音认识的许君泽从来不会有这种神情。
说着,许君泽低头拿出一张身份证摆在了云音面前。
云音垂眸看了看,名字就是许君泽!生日也对得上!
但就是这个人怎么都对不上她认识的那个许君泽!
她印象中的许君泽,从来都是身穿衬衣与西服,唯有冬日里会穿上大衣,一头褐色短发会打理得整整齐齐,金丝边眼镜更是不可或缺地架在高挺鼻梁上!
说话时声音是低沉的,沉稳的,绝不会是轻佻随意的。
而许君泽远在鲤城,又怎么千里迢迢跑来岐城找她看病!
“云医生,可以开始诊疗了吗?”许君泽修长的指节轻轻叩响了桌面。
云音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强迫自己从猛烈冲击中找回注意力。
无论他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许君泽,此时此刻,他都是自己的病人。
“好,请问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云音打开电脑,准备记录下许君泽所说的状态。
许君泽神色平淡地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心脏处,缓缓开口。
“我的心脏会痛,偶尔。”
不知为何,云音闻言,心脏竟也好似被抓住一般紧了紧。
在见到许君泽的那一瞬间,这几个月来的沉静心情便被打破。
她想过会在学术讨论会时遇见许君泽,也想过会在墓园祭奠时遇见许君泽。
她想过许君泽会如何与自己打招呼,兴许会一如既往地沉着脸色淡淡开口,说:“好久不见。”
兴许自己会在他身边看见秦楠,随后自己会避开他们二人。
却从未想过许君泽会成为自己的病人出现。
更为想过会是这般的许君泽!
“严重吗?发病率高吗?”云音拧紧了眉,询问得更具体些。
许君泽思索了一番,答道:“挺严重的,会疼得喘不过气。”
云音心一紧,忙给许君泽安排了几项检查项目。
心中不禁在想:许君泽怎么会生这么严重的病?
待许君泽一一检查完,将结果交给云音,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待诊疗结果。
云音一一认真看过那些拍出的片子,越看脸色越沉。
待最后一张看完,云音冷着脸抬头看向许君泽。
“许君泽,耍我很好玩吗?”
许君泽的心脏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健康得不能再健康!
许君泽却并未回答她的问题,也未有被拆穿谎言的窘迫。
而是用灼热眼神直直望着云音,笑道。
“云医生,你不喜欢红玫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