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喜欢,我岂能不顺水推舟。”夏知颜戚然一笑。她忍着心中的涩意,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不用重蹈覆辙。将萧颜置于眼皮子底下总归让她入宫为祸好。江慕白神情一冷,他本就因白日夏知颜不在乎的模样而带了丝愠怒,这会儿居然要让他娶萧颜。难道因为他回府回的少,夏知颜对他已然没了情意不成,否则怎么会将自己夫君推给别人!夏知颜没等到江慕白的回答,反而是一次次带着些许怒意的侵占。直到外头天已经有了丝淡青色的光线,江慕白才放开早已累昏过去的人。
入夜。
夏知颜才换上中衣,后背一暖,顷刻落入一个熟悉的怀中。
鬓发旁的呼吸让她不觉脸色泛红:“天晚了,快歇息吧。”
“婉婉。”江慕白在她耳边低语着,“你位至一品,是看不上我了吗?”
闻言,夏知颜一愣,苦笑道:“你何时会与我论品级了?”
哪怕她做了皇太女,不也是落入他的股掌之间吗?
只是话一丽嘉落,她整个人都被打横抱起,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床榻上。
夏知颜抬手挡住将要落下的薄唇,杏眸微眯:“萧颜才貌双全,你若喜欢,便纳她进府吧。”
江慕白握着柔荑的手一僵:“你想让我纳妾?”
“夫君喜欢,我岂能不顺水推舟。”夏知颜戚然一笑。
她忍着心中的涩意,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不用重蹈覆辙。
将萧颜置于眼皮子底下总归让她入宫为祸好。
江慕白神情一冷,
他本就因白日夏知颜不在乎的模样而带了丝愠怒,这会儿居然要让他娶萧颜。
难道因为他回府回的少,夏知颜对他已然没了情意不成,否则怎么会将自己夫君推给别人!
夏知颜没等到江慕白的回答,反而是一次次带着些许怒意的侵占。
直到外头天已经有了丝淡青色的光线,江慕白才放开早已累昏过去的人。
他将夏知颜紧紧抱在怀中,微亮的晨光下,只见她莹白的雪肤上满是紫青的暧昧痕迹。
江慕白心底划过一丝懊恼,却又久久无法释怀。
他抚着夏知颜微湿的鬓发,心思沉重。
世路无如贪欲险……
他何尝不知贪念能让人陷入深渊,他也想做个好官。
但满腔热血终抵不过一个“权利”二字。
他怎能让自己一次次的被人踩在脚底。
江慕白心越发狠硬,他又将怀中人搂进了几分。
大业未成之前,只能先委屈夏知颜了……
平明。
夏知颜醒来身旁已空无一人。
她叹了口气,起身唤来候在房外的丫鬟洗漱梳妆。
用过早膳,夏知颜正准备去陆成杰那儿,却见一守门小厮站在几丈外的树上。
树下有个六七岁的男孩仰着头望着他。
不一会儿,小厮手里多了个风筝,他稳稳地沿着树枝走向树干,最后跳上围墙再落在地上。
夏知颜静静地看着,眼睛眯了眯。
这小厮看着瘦小,但是身手不错。
男孩从他手里接过风筝,道了谢开心地跑了。
小厮笑看着他跑远了,转身正准备回府门口,才一转头便见夏知颜站在自己几步外。
他吓得立刻跪了下来,汗津津地道:“小的该死!”
夏知颜看他慌张的模样,好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的话,小的叫长福……”
“长福?”夏知颜笑说,“久远,祐也,好名字。”
说完,转身朝轿子走去。
长福听脚步声消失了,轿子“吱嘎吱嘎”的声音从旁边过,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虽说夫人是个面和心软的人,但毕竟是当家主母,总归有杀鸡儆猴的时候。
他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才起身。
轿中。
夏知颜攥着手帕,一脸深思。
她正愁身边儿没有个可以给她打探消息的人,长福虽说也就身手灵活些,好歹是府里人。
她深吸了口气,掀开轿窗帘,望着晚秋的街景,甚觉伤感。
江慕白与她,已是再不能回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