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沉冷的嗓音,程子依喝了一口,火辣辣的酒味窜上喉咙,烧的她眼眶泛红,直咳嗽:“这是什么酒?”“烧酒。”“这么烈的酒我喝不习惯。”“喝不习惯也得喝,我车上只有这种酒。”程子依暗暗咬牙,她到底为什么要拉秦夜出医院,自虐让自己喝酒吗?她不胜酒力,喝完了一瓶,脑袋一阵昏昏沉沉,躺在座位上睡着了,秦夜拿了件毯子盖上,侧身吻住她依柔软的唇瓣,仿佛在品尝什么美酒一般。被人强行安排的婚事,他似乎没那么排斥了。
“你要开车去哪?”
程子依察觉车开的方向有点不对劲,警惕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
秦夜冷冷开口,现在他不是很想搭理这个死女人,有多少女人巴不得被他看上,她倒好,巴不得现在就过了丧期,和他离婚。
男人眼眸沉着复杂的情绪,也许是结婚那天没给她面子,后面还让她擦地强迫她,不过这些事情后面他补偿回来不就行了?
他想的简单,很快释了怀。车直接开到了山顶。
缓缓打开敞篷,清凉的风涌入了进来,程子依一眼就看到厚厚的云层,以及咸蛋黄一般的夕阳缓缓下沉,秦夜没有说话,侧目扫了一眼完全沉浸在风景中的程子依。
没出息的小东西,看个日落就回不过神了。
随着夕阳落下,天空有了明显的分界线,昏黄和漆黑。
慢慢的,夕阳彻底没入,整个黑夜沉如泼墨,璀璨的星子和一轮皎洁的弯月缓缓升起。
程子依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过星星了,在城市当中待久了,因为光的漫反射远离,在城市中是看不见星星的。
她吐纳了一口气,秦夜难得绅士一回,把她的后座往后放了些许,递来一瓶酒。
“陪我喝。”
沙哑沉冷的嗓音,程子依喝了一口,火辣辣的酒味窜上喉咙,烧的她眼眶泛红,直咳嗽:“这是什么酒?”
“烧酒。”
“这么烈的酒我喝不习惯。”
“喝不习惯也得喝,我车上只有这种酒。”
程子依暗暗咬牙,她到底为什么要拉秦夜出医院,自虐让自己喝酒吗?
她不胜酒力,喝完了一瓶,脑袋一阵昏昏沉沉,躺在座位上睡着了,秦夜拿了件毯子盖上,侧身吻住她依柔软的唇瓣,仿佛在品尝什么美酒一般。
被人强行安排的婚事,他似乎没那么排斥了。
程子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早上,车缓缓朝着山下开去。
一夜没有回去,她着急的翻看手机,果然沈越打来好多个电话,还发了许多信息,谩骂她把秦夜带到哪里去之类的。
程子依一阵头疼,沈越不敢拿秦夜撒气,就一直把她当成出气筒,索性合上了手机,扫了男人一眼:“你是不是不能开车,昨晚喝了酒,算酒驾吧?”
“我等酒醒之后才开的车。”
秦夜冷冷的回复,程子依这才放心的嗯了一声,她还是很爱惜自己小命的,不能搭在秦家人手里。
她还等着离婚以后自由自在飞翔呢。
车开到秦家老宅。
老宅内外一片素白,前来吊唁的人已经走了好几一批。
两人走下车,沈越看到程子依,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是丧花和丧服,全都穿上。”
看向秦夜,沈越照样递过去,不过换了说辞:“秦夜,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规矩,但是现在你爷爷去世了,你就穿上守一守孝吧。”
程子依翻了个白眼,见过双标的,没见过双标这么严重的。
怪不得秦夜从未将她看在眼里!
心思不纯,行事不端,她也看不上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