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行事光明磊落,自然不会做出这种违法乱纪之事。”“那殿下这是何意?”艄萧启域没有回答傅丞相,只是对着顾小阮说,“本王想问你几个问题。”“殿下请讲。”“第一,你自言本是渔家女,与父亲相依为命,那请问你与父亲原本住在何处,平时在哪里打鱼,又把鱼卖到何处?”顾小阮愣在当场,这些话原本就是她当初胡诌的,这怎么回答?萧启域接着朗声道:“你不必急着回答我,你先想想怎么回答吧,顺便把我后面的问题也一并听了。”
顾小阮极力平复情绪,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压了下去,她更坚定了要离开这里的想法,这个翊王,实在是太邪乎了。艄
翊王府是帝都数一数二奢华的府邸,其实光光是从翊王府,就能看出皇帝对这个弟弟的看重。
顾小阮踏进了前厅。整个大厅非常长,原本这极大的径深很容易造成室内的昏暗,可是里面一字排开高高悬挂着的灯笼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也让大厅看起来更为恢弘肃穆。
脚下精美的波斯地毯纹饰精美,一看便是价值不菲之物,更何况周围博古架上的各色书籍字画和琳琅满目的摆设。
皇帝对这个弟弟可真是宠爱之至呢。
顾小阮抬眼,只见傅丞相和萧启域已经坐在了走道的尽头。
“民女拜见丞相大人,拜见翊王。”顾小阮行了个礼。
萧启域率先开了口“这礼行的倒是有模有样的,起来回话吧。”接着吩咐下人端来椅子。艄
“谢翊王殿下。”顾小阮也就坐下了。
萧启域点了点头,接着便对着右相道:“傅丞相,您开始吧。”
傅丞相问道:“姑娘姓甚名谁,为何会出现在这翊王府?”
“民女姓顾,名小阮,是被翊王下抢入府中的。”
“可有人证?”
顾小阮还没开口,就被萧启域抢先说了,“我府里倒是有人证。”接着喜鹊和莺儿就被带了上来。
顾小阮原本以为这翊王准备让自己的下人作假证,可没想到的是喜鹊和莺儿说的今是那日她哭诉的内容,这人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艄
“姑娘,这两位婢女说的可是真话?”
顾小阮点了点头,“句句属实。”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萧启域的嘴角似乎勾了起来。她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清楚所以然来。
“翊王殿下,你可有辩解之处?”
萧启域放下了手里一直把玩着的玉佩,语气温和轻松,“本王并没有什么要辩解的。”
傅丞相也没想到萧启域是这么个态度,疑惑地道:“那翊王是承认您强抢民女之事了?”
“本王行事光明磊落,自然不会做出这种违法乱纪之事。”
“那殿下这是何意?”艄
萧启域没有回答傅丞相,只是对着顾小阮说,“本王想问你几个问题。”
“殿下请讲。”
“第一,你自言本是渔家女,与父亲相依为命,那请问你与父亲原本住在何处,平时在哪里打鱼,又把鱼卖到何处?”
顾小阮愣在当场,这些话原本就是她当初胡诌的,这怎么回答?
萧启域接着朗声道:“你不必急着回答我,你先想想怎么回答吧,顺便把我后面的问题也一并听了。”
“第二,你现在穿着的是府中婢女的衣服,照理来说我既是贪图你美色抢你入府,那你不是应该穿着姬妾的衣服吗?另外你刚来不久,又深居后宅,你又是怎么知道今日傅丞相来访还特地换了衣服躲开排查来见傅丞相求他伸冤?这一切想必是早就谋划好的吧。”
“最后,你刚刚行礼,动作娴熟,落落大方,不像是一个渔家女子倒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模样,这又从何解释?”艄
顾小阮听完差点没吐血,果然有后招等着她呢,她没想到自己当时的胡诌倒是给自己埋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坑。
“启禀傅丞相,民女失去了记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无奈之下才编造了这来历,与右相的遇见也实属是老天爷开眼,民女今日原本是想换了婢女的衣服偷偷逃出府去,没想到路上遇上傅丞相,素日听闻傅丞相刚正不阿,这才冒险找了您做主。”
顾小阮硬着头皮说完这一切,自己都觉得这辩解苍白无力。忽然瞥见萧启域脸上那虚伪又欠揍的笑容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民女其实也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殿下。”
萧启域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还不死心,“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