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顾客伙计们齐刷刷的看过来,眼里满是惊讶。掌柜是个年轻妇人,她诧异问道:“这香膏提神之效,如此显著,不知道怎么卖?”隔壁动静她早听到了,叶霓棠进来时,她便猜出她目的了。只是没想到,她刚刚那番吹嘘不是假的。买几块放在铺子里,客人来了,闻着薄荷清香,也不心烦意乱的急着走了。难得遇到一个爽快人,叶霓棠也爽朗说道:“五十文一块,你买一千块,我送你十块。”“你刚刚没有送我。”崔玉翡不满道。
薄荷的清香,被放出来,一下子就让整个铺子凉爽起来。
屋里顾客伙计们齐刷刷的看过来,眼里满是惊讶。
掌柜是个年轻妇人,她诧异问道:“这香膏提神之效,如此显著,不知道怎么卖?”
隔壁动静她早听到了,叶霓棠进来时,她便猜出她目的了。
只是没想到,她刚刚那番吹嘘不是假的。
买几块放在铺子里,客人来了,闻着薄荷清香,也不心烦意乱的急着走了。
难得遇到一个爽快人,叶霓棠也爽朗说道:“五十文一块,你买一千块,我送你十块。”
“你刚刚没有送我。”崔玉翡不满道。
叶霓棠白了她一眼,你给我那么多银票都没心疼,为这十块香膏吃醋,至于吗?
“崔小姐,你家掌柜要有这位掌柜漂亮,还这么豪爽,我也送你十块。”
有她这句吹捧,年轻女掌柜,都不好意思不买了,“行吧,你给我来一千块。”
自己用不完的,送给客人做小礼物,也不错啊。
“多谢你照顾,”叶霓棠拿出一块寒痹膏给她,“这个是治老寒腿胳膊酸痛四肢麻木的,效果极好,你带回去给有需要的亲人试试。”
女掌柜想到自己的外祖母常年腿痛,顿时生了几分兴趣,“这对老寒腿真的有用?”
叶霓棠笑着回她,“若想根治,需得用上十块,你要需要,去六合镇骆家药铺买。”
“好,等我外祖母用了有效,我便去你那铺子买。”年轻女掌柜礼貌的说一句,内心却没有那么相信她。
门外俩伙计小哥,帮着数出一千块后,叶霓棠收了钱,接着往前走。
也不是每次都能遇到大方人,有的碍于崔玉翡的面子,买了十块八块。
有的直接哄她们离开。
叶霓棠一脸笑意,从来不生气。
逛完一条街,又一条街,崔玉翡和两个丫鬟,累的走不动了。
叶霓棠看着她们,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崔大小姐回去吧,我答应你的事情,绝不反悔,你不用跟着我的。”
“哼,你要敢反悔,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崔玉翡撂下狠话,被丫鬟扶着走了。
来帮忙的两个小伙计,看着走远的三人,皆是一脸苦相,卖了那么多,怎么还没有卖完啊?
叶霓棠望了远去的崔玉翡一眼,坐上牛车后对拉牛车大爷道:“大爷,麻烦你去县学。”
“好嘞,你坐稳了!”
老大爷一扬鞭子,牛车上的俩小伙计焦灼起来。
她不会是去找姑爷吧!
还真不是,叶霓棠是去县学推广清凉膏,顺带要钱的。
乐源县县学,是官府出资办的,房屋古朴大气,一砖一瓦都充斥着墨香。
高大的门头上,写着一鸣书院。
她走向守门的老伯,送上一块清凉膏,客气道:“老伯你好,我是姚敏之的姑奶奶,来参加他订婚宴的,想请你给传个话,让他出来一见。”
“姚敏之的姑奶奶?看着挺年轻啊。”
老伯嗅了一下香膏,清凉凉的,还怪好闻。
只是这个胖女人,他好像见过。
“那是我吃的好显得嫩,辛苦你了!”叶霓棠又递了十文钱过去。
老伯没接钱,笑了笑,“你等着。”
“多谢你老了。”
很快,姚敏之出来了,见到叶霓棠,脸黑的如锅底。
“侄孙啊,好久不见!”叶霓棠掏出那三张字据,“钱准备好了吗?”
“住嘴!”姚敏之低吼一声,拉着叶霓棠离开了书院大门,到了院墙边的大树下,用吃人的目光瞪着她,“崔小姐没有给你钱吗?”
叶霓棠一脸茫然,“她给我什么钱?”
姚敏之咬牙切齿,“她说帮我还欠你的四千两银票,你别想拿了钱,还跟我耍花招。”
“放心吧,我不是你这种小人,便宜占了还不认账,她要说帮你还账,我二话不说的就把这欠据给她,”叶霓棠抖抖手上字据,“你昨个说了,今天还我钱,快给吧!”
“哼,”姚敏之心不甘情不愿的掏了两千两银票,“剩下的,等我回六合镇再给你,以后不要再来县里找我了。”
那两个死贱婢,收了他的好处,却不帮他办事,看他回去怎么惩罚她们。
“不行,我家那些债主等着要钱,剩下两千,你也一并还我。”
叶霓棠拿过银票后,不依不饶道。
来一趟,要这么点,哪够功夫钱。
“我哪来那么多钱给你?”姚敏之见门口老伯频频望过来,声音又小了几分,“说好的七月前还清,这才五月初,你急什么?”
“不给也行,那帮我把那清凉膏卖给你们书院学子,不然我就进去嚷嚷,说你为了攀附崔家,抛妻弃子。”
“你你你……”姚敏之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你等着,我进去问问。”
“多谢!”叶霓棠收起三张字据。
看门老伯一直看着她,忽的想到了什么,赶紧跑了过来。
“嗨,姚秀才,她真是你姑奶奶?哎?不对!她是你那乡下的傻子未婚妻。”
老伯有点健忘,想了许久,才想起叶霓棠以前来找过姚敏之几次。
叶霓棠“噗呲”笑出声,“哈哈,老伯好眼力,我现在不是他未婚妻了,是他姑奶奶。”
老伯盯着她瞧,“你个傻子,怎么变了?”
“总不能一直傻啊,”叶霓棠说完,瞥向姚敏之,“还有三千块,卖完了,我就离开。”
姚敏之捏捏拳头,大步进了书院。
很快带出来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闻过香膏,满意的点点头,“这香膏虽没有华丽的外表,可这清凉之味,冰爽不刺鼻,堪称上品。”
叶霓棠大气的行了一礼,“都说一鸣书院的夫子见多识广满腹经纶,果然不是吹出来的,你慧眼识珠,我这趟算是来对了,等下次做出更好的香,一定请夫子品鉴。”
听着她连串的溢美之词,男人笑道:“哈哈,敏之说你来自乡野,听你谈吐,却一点也不像,不知贵府是做什么的?”
“父母曾经开面馆的,后来我跟着镇上大夫学了一段时间医术,现在以卖香膏,做香露精油为生。”
“香露精油?”男子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