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柔被罚的第二天,宫中便知道她受罚的原因,顿时流言四起。从舒云柔入宫起,便独占恩宠,可如今跟一个小小的答应对上,竟然会输?!一时间,不起眼的沈芯竹立刻处在了风口浪尖。就在舒云柔听到这些流言的当晚,诸凛骁来了凤鸾宫。他坐在床边拉住她的手:“初初,可有怪朕?”舒云柔看进诸凛骁状似温柔的眼里,心狠狠一颤,接着便似委屈似撒娇的红了眼:“臣妾……只怕惹陛下厌弃。”诸凛骁无奈发笑:“若是朕厌弃你,又怎会将这
舒云柔被罚的第二天,宫中便知道她受罚的原因,顿时流言四起。
从舒云柔入宫起,便独占恩宠,可如今跟一个小小的答应对上,竟然会输?!
一时间,不起眼的沈芯竹立刻处在了风口浪尖。
就在舒云柔听到这些流言的当晚,诸凛骁来了凤鸾宫。
他坐在床边拉住她的手:“初初,可有怪朕?”
舒云柔看进诸凛骁状似温柔的眼里,心狠狠一颤,接着便似委屈似撒娇的红了眼:“臣妾……只怕惹陛下厌弃。”
诸凛骁无奈发笑:“若是朕厌弃你,又怎会将这绝品冰玉膏拿来给你。”
说着,他小心的撩开舒云柔的裤腿,竟是亲自给她上药。
的确是绝品好药,药膏刚碰到伤处,疼痛便有所缓解。
诸凛骁对她确实很好,甚至堂堂九五之尊放下颜面亲自给她上药。
可舒云柔喉间却酸涩到发苦。
万般宠爱,只为推她给另一个女子做挡箭牌,诸凛骁,你对我何其残忍?
诸凛骁将那白玉般的膝盖上清淤揉去,只觉顺眼许多。
见舒云柔身子僵硬,不由柔声问:“怎么,可是疼?”
舒云柔身子前倾,靠近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体温,心凉彻骨。
“陛下,伤口不疼。”
疼的,是心。
自这天起,诸凛骁连续一个月都歇在凤鸾宫。
宫中那些沈芯竹得宠的流言,自是不攻而破。
后宫众人嫉恨的目光再次钉在了凤鸾宫中。
舒云柔入宫多年,早已将这样的目光不放在心上。
离秋猎只剩半月时,她将名单整理好呈了上去。
晚上诸凛骁便来了。
他带着笑意进门:“初初,朕看过你列的名单了,很合适,不过这里还有一事要让你筹备。”
舒云柔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诸凛骁在她身旁坐下,道:“三日后,拓拔野入京,你准备一下。”
舒云柔整个人顿时如坠冰窖。
拓拔野,统管塞外九部,也是前世的叛军首领!
前世,她便是被拓拔野虏去后,被诸凛骁下令射杀!
舒云柔想起前世在拓拔野手里的遭遇,身子不由一抖。
诸凛骁看向她,关切的问:“怎么了?”
他敏锐捕捉到舒云柔的一丝害怕,眸间划过一抹狐疑?
舒云柔逼着自己镇定下来。
如今并非前世,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
她扯开唇角,道:“传言说塞外蛮族饮毛茹血,臣妾想着,一时有些惊惧。”
诸凛骁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别怕,有朕在,你只要安心准备宫宴即可。”
宫宴二字砸入舒云柔耳中,她呼吸一窒,脑海中瞬间闪过一段记忆。
前世,她唯一的妹妹迟流景,便是在这场宫宴上出的事!
舒云柔垂下眼掩去眼中的惊惧,语气坚定:“臣妾,定不负陛下所托。”
流景,这一次,姐姐绝不让你出事!
三日后,拓拔野入京面见天子。
是夜。
保和殿内丝弦阵阵,百官列于台下,觥筹交错。
这是为欢迎拓拔野而安排的盛宴。
诸凛骁坐在上首,舒云柔就坐在他身旁,一袭宫装,艳色无双。
她身旁摆着一张小矮桌,娇憨天真的少女仰头看她。
“姐姐,为何今天要让我坐在此处?”
舒云柔温柔的看着她:“姐姐很想你,想多跟你呆呆。”
迟流景被她看的红了脸,左右看了一眼,飞快的伸手勾了勾舒云柔的手指,笑得可爱至极。
舒云柔心中酸涩,她的流景,才十四岁啊。
她想起前世,流景嫌宫宴无聊出去透气,却跟旁人起了争执,不幸落水,虽被巡逻侍卫救起,却也失了清白,只能与青梅竹马的武侯世子退婚,委身那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