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书:“……”果然是装的!狗男人!!呸!!!……梅良在南星公园等了快四十分钟,就在他觉得纪南书可能只是说着玩根本不会来了的时候,两个人站在了他面前。抬头——梅良惊喜地喊:“您真的来了?!”纪南书皱眉,他看到这人眉宇之间的黑色更重了。“你别废话了,现在就去你妻女的医院。”梅良忙不迭点头,和两人上了车,很快就到了海城第一医院。到的时候梅良的女儿已经睡着了,只是一张小脸仍旧看得出一些痛苦之色。因为化疗,梅良妻子的头发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就算是晚上也戴着帽子。
纪南书看到私信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他盘腿坐在床上,褚墨在给他吹头发。
纪南书皱着眉看完了对面的文字叙述,他回了私信——
【发一张你的近照给我。】
很快对面就发了一张照片过来。照片里的男人双目无神,眼袋肥大青黑,眉宇之间透着无尽的忧愁,唇色苍白如纸。
最重要的是,此人印堂发黑,如果这人没有给纪南书私信,又或者此人根本不信风水玄学之说,那么,这人两天之内,妻女必定死亡,而他本人也活不过五天。
纪南书回——
【你现在在哪里?】
对面秒回——
【南星公园的喷泉旁。】
纪南书让对方待在那里别动,迅速换了衣服戴上帽子准备出门。
褚墨拉住他,神色哀怨:“你不带我吗?”
某影帝表示:委屈极了,媳妇儿出门不带他(T▽T)!
纪南书神色之间有些许的犹豫,不是不可以带他,就是他这张脸太招人了……而且,这人虽然有功德金光,可是也有阴气缠身。
不致命归不致命,就是在一些小事上容易倒霉。这段时间褚墨小事比较顺,纯粹是因为纪南书把那些阴气都给净化了。
“不能带我吗?我知道了……我不去就是了。”褚墨耷拉着眼皮,神色黯淡,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不是,我是怕你被拍到有什么不好的传闻。”纪南书尴尬解释道,“你把脸遮住……?”
前后不到一分钟,褚墨啪啪啪戴上口罩和帽子,精神奕奕:“我好了!”
纪南书:“……”
果然是装的!
狗男人!!
呸!!!
……
梅良在南星公园等了快四十分钟,就在他觉得纪南书可能只是说着玩根本不会来了的时候,两个人站在了他面前。
抬头——
梅良惊喜地喊:“您真的来了?!”
纪南书皱眉,他看到这人眉宇之间的黑色更重了。
“你别废话了,现在就去你妻女的医院。”
梅良忙不迭点头,和两人上了车,很快就到了海城第一医院。
到的时候梅良的女儿已经睡着了,只是一张小脸仍旧看得出一些痛苦之色。
因为化疗,梅良妻子的头发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就算是晚上也戴着帽子。
她坐在病床上,十分虚弱:“阿良,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
梅良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新雅,这是……天师!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所以……”
钱新雅摇摇头,苦笑:“阿良,我明白。不知道两位如何称呼?”
“纪。”
“纪天师……不知道您看出什么了吗?”钱新雅的目光之中全是期待,“不知道阿良有没有跟您说清楚,我们一家人每年都是做了很全面的全身体检,根本没有病,我们这病,可以说是一夜之间忽然就得了!!”
“我没关系,可……可梅子才多大啊?我……我死了不要紧,能不能别让我女儿受这份罪???”
说着说着钱新雅就忍不住泪流满面,她女儿还这么小,还没见过这世界的美好,怎么就得了这个病呢??
她真的想不通!!如果可以,她死了也行,就是求求老天爷,能不能放过她女儿?!
纪南书见惯了生死离别,此时也有些不忍心。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他本身对这句话是嗤之以鼻的,纯粹是强加在女子身上的枷锁,牺牲奉献是理所应当,反之,就是你这人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不过现在,他倒是对这句话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放心,你和你女儿都不会死。”
梅良眼睛一亮,激动道:“纪大师!!!您看出什么来了?!我们一家是不是有救了?!”
“借运。”
“借运?!”梅良显然不是很明白。
纪南书也没有过多解释,只问道:“近两个月内,可有买过或者别人送过你什么奇怪的东西?”
梅良说他父母是在这半个月内的一周相继去世,父母去世之后不到一周,妻女被确诊白血病,公司也濒临破产。
借运需要媒介,而媒介至少需要在被借运的人手中一个月,才会开始起作用,所以结合梅良所说的时间,他才问近两个月内是否有买过或有人送过他们什么奇怪的东西。
梅良思索了很久,啥也没想起来,甚至一脸懵逼:“没有啊?”
这时钱新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更加惨白,她说:“会不会是快递……我、我上个月初签收了一个快递,那段时间爸妈出去旅游,经常会寄东西回来,我以为是爸妈买的……后来爸妈说不是他们买的,但是感觉挺漂亮,就挂在家里了,也没在意……”
“是什么?”
“一串风铃……”
梅良猛地站起来就要冲出病房:“我这就回去把那串风铃给扔了!”
纪南书看了梅良一眼:“回来,现在毁了媒介没用。还会打草惊蛇。”
“那、那怎么办?!”梅良蹲在地上差点嚎啕大哭,头发都要抓秃了。
老婆孩子都要死了,他不如也一起死了算了!!!
纪南书问:“你是想只解除借运,还是想以牙还牙。”
梅良沉默了一会儿,一想到自己无辜惨死的父母,再看了看病弱的妻子和年纪尚小的女儿,咬牙切齿地回了四个字:“以牙还牙!!!”
“好。”
他喜欢这种性格,他纪南书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拿杯子来。”
只见纪南书拿出一张符,在半空轻轻一晃,符纸便燃了起来,然后扔进了杯子里,燃烧完之后,他说道:“冲水,给你女儿喝下。”
梅良不疑有他,倒了小半杯温水进去,符灰接触到水的一瞬间化为透明,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水里有符灰呢?
“囡囡,囡囡!醒醒,起来喝点水再睡好不好?”梅良柔声哄着。
小女孩儿睡眼朦胧,但眼里全是见到爸爸的高兴,咕咚两下就喝完了梅良递过去的水,伸手要抱。
纪南书如法炮制,钱新雅也喝下符水。
“她们两今天可以睡个好觉,病情会有好转。”纪南书揉了揉满脸好奇的梅子脑袋,“你加我微信吧,把你家地址定位给我,明天下午两点,你家门口。”
“谢谢!谢谢您纪天师!!”梅良抱着女儿不住地弯腰致谢,太好了!!得救了!!!
纪南书轻笑:“倒也不用这么感激涕零,你们要付报酬的。况且……事情还没解决完,你就不怕我解决不了吗?”
梅良苦笑:“解决不了那就是我们的命!与我们感谢您并不冲突!”
“你们能遇见我,那就证明,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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