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到詹彦青心坎儿上了,他爽朗笑了起来,“你丫嘴还挺甜。”洗手间的门板没有隔音可言,这番对话,全部传入了隔间两人的耳朵里。许意欢不以意,霍岩的面色却愈发阴翳了。许意欢笑着说,“我知道叫你什么了……”她踮起脚,柔软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红唇贴到他耳畔,气若游丝,“姐夫。”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落下,霍岩就拧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是咔吧一声。许意欢疼得眼前发黑,霍岩这个狗东西居然把她的胳膊拧脱臼了!被拧断了胳
这话说到詹彦青心坎儿上了,他爽朗笑了起来,“你丫嘴还挺甜。”
洗手间的门板没有隔音可言,这番对话,全部传入了隔间两人的耳朵里。
许意欢不以意,霍岩的面色却愈发阴翳了。
许意欢笑着说,“我知道叫你什么了……”
她踮起脚,柔软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红唇贴到他耳畔,气若游丝,“姐夫。”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落下,霍岩就拧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是咔吧一声。
许意欢疼得眼前发黑,霍岩这个狗东西居然把她的胳膊拧脱臼了!
被拧断了胳膊,许意欢没有精力再作死,霍岩一把推开了她,她坐在了马桶盖上,狼狈又凌乱。
霍岩整理着被她弄乱的领带,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等会儿出去,和詹彦青分手。”
“我不呢?姐夫想再断我一只手么?”许意欢委屈地控诉,“好疼。”
“知道疼就别招惹我。”霍岩说,“记住我的话,否则你断的就不是一只手了。”
许意欢看着霍岩头也不回地走出男洗手间,心里把他祖宗先问候了一遍。
她知道霍岩狠,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能对她下手,她这胳膊不找医生是解决不了了。
许意欢趁外面没人,走出了男洗手间,回到宴会厅的时候,詹彦青正在到处找她。
许意欢红着眼睛撞到了詹彦青怀里,“我的手好疼。”
詹彦青看见了许意欢脱臼的手腕,心疼得要死,“怎么搞的?我带你去看医生。”
许意欢余光瞟见了霍岩的身影,又放肆往詹彦青怀里钻了一把,委屈巴巴地说,“我不小心摔倒了。”
“我现在就带你走。”詹彦青直接把许意欢抱起来了,两人瞬间成了宴会厅里的焦点。
霍岩看到那两人亲密的动作,长腿一迈,挡在了詹彦青面前,目光中带了几分审视。
“姐夫,她手受伤了,这里先交给你了,我得带她去医院。”詹彦青字里行间都是对许意欢的关心,“她怕疼。”
“让我司机送她去。”霍岩显然不打算让詹彦青走。
詹彦青哪里肯,“不行,我不放心。”
许意欢偷瞄了霍岩一眼,对上了他警告的眼神。
她吸了吸气,善解人意地同詹彦青说,“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
“那怎么行!”詹彦青说,“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放心?”
“姐夫,我先带她走了,改天请你喝酒赔罪!”詹彦青抱紧了许意欢,绕过了霍岩,快步离开。
霍岩面无表情看着那对男女,从他身边绕过时,那柔弱的女人忽然向他露出了一抹笑。
无辜,勾人,又带着挑衅。
第005回我偏要抢
许意欢的手腕脱臼了,医生说要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打了绷带。
许意欢看着那厚厚的绷带,娇滴滴嘟囔着,“丑死了。”
她脸上泪痕还在,眼眶红红的,发脾气都惹人心疼,詹彦青被拿捏得死死的,“谁敢说丑,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绷带。”
詹彦青要安排许意欢住院,许意欢拒绝了,没办法,詹彦青只能送她回家。
回去的路上,詹彦青的手机响了,许意欢看过去,是霍岩的电话,“是你姐夫,要接么?”
“你帮我接吧,我开车不方便。”詹彦青说。
许意欢面露难色,“他好像很讨厌我,我才不要和他说话。”
说完,她接起电话,放到了詹彦青耳朵上。
詹彦青:“姐夫。”
霍岩:“半小时内回来,有事找你。”
詹彦青:“明天吧,简简她……”
没说完,就被霍岩打断:“半个小时,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