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璃儿。”温向烛的声音也一并传入殷越耳畔。殷越的睡意猛地出走,她抓紧被子,诺诺道:“哥哥……我要休息了,你……你明日再来吧。”话落,殷越呼吸一窒,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一片寂静。就在殷越以为温向烛已经离开时,“吱——”门突然开了。殷越正巧对上温向烛深邃温柔的眼眸!
国师府门。
百姓聚集吵闹着:“温将军乃是我们的英雄,大奸臣归还我们的英雄。”
“大奸臣!”
如墨和府兵都在阻拦着,才没让他们冲入府去。
百姓们情绪激动,就要冲入包围圈。
可就在这时,沈阙来到了府门前。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奸臣出来了。”
百姓们纷纷将矛头对准沈阙:“大奸臣,温将军为国为民,你有什么资格扣留他的尸体?”
“大魔头,我看你就是坏事做多了,活该孤独终老,这辈子,都娶不到妻。”
“谁嫁你谁死。”
沈阙听着人群里义愤填膺的骂声,慵懒的指着方才骂谁嫁他谁死的男人,薄唇轻启。
“把他舌头割了。”
他的声音很淡,仿佛只是在讨论今日天气如何。
如墨闻言,立即指挥了两个人上前,将沈阙指着的人带入府内。
同他一起闹的只听到一声惨叫声传来,接着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随后如墨从门后走来,百姓们看到了如墨刀尖上滴落的血迹,顿时敢怒不敢言,生怕惹怒了沈阙这个大魔头。
随后沈阙便没再理会他们,去了温府。
来到温府,沈阙出示了令牌,守卫便放行了。
沈阙径直来到松竹院。
温父变成了阶下囚,一脸狼狈,看着沈阙,满脸不满:“你来做什么?”
沈阙并没将他的不满放在眼里:“殷越的尸体运了回来,但是,温向烛却待在边关,不愿回京。”
“他这是在拿你们的全府上下的命在赌。”
温父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他的脸色落入沈阙眼底,便知自己想对了。
“你说,究竟有何东西如此重要,值得我们重情重义的少将军拿你们的命去赌?”
温父沉吟片刻,叹息出声:“你也不用来套我的话,我已经老了,若你想要这条命,便拿去。”
沈阙见他不想活的样子,面如寒霜,最后拂袖离去。
边关,军营。
温向烛营帐。
他的亲信叶寒山便进入了营帐:“少将军,京都的人来传信,棺木一运回京,百姓们便在沈阙府门前闹开了。”
“好。”温向烛端坐在简陋书案前,眸光平静。
他只要百姓闹开,让沈阙没时间去查身体上的端倪便罢了。
虽然他将尸体上的疤痕弄得与璃儿一模一样,可为了以防万一,不被沈阙通过什么细节发现不足之处,还是做了些准备。
接着,他又问:“对了,这几日璃儿如何了?”
叶寒山答道:“小姐这几日只出去了一趟,您送去的东西,她都未曾接受。”
闻言,温向烛柔和的脸色变了变,眸色渐深。
自从那夜过后,他便没再见过殷越,为了避免让沈阙眼线发现殷越还活着这一事实,只让叶寒山每日去送东西。
可她却拒绝了。
是夜。
温向烛离开了军营,直奔云来镇。
殷越正打算就寝,门房突然响起敲门声。
“是我,璃儿。”
温向烛的声音也一并传入殷越耳畔。
殷越的睡意猛地出走,她抓紧被子,诺诺道:“哥哥……我要休息了,你……你明日再来吧。”
话落,殷越呼吸一窒,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
一片寂静。
就在殷越以为温向烛已经离开时,“吱——”
门突然开了。
殷越正巧对上温向烛深邃温柔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