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婶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白少爷真是说笑了,您见过大世面,什么样的饭菜没吃过,我这也就是家常饭菜。”“家常饭家在前面,说明有家的感觉才是最好的。”“白少爷您可真会说话。”“徐婶,我可是实话实说。”白子钦从厨房摸了一根黄瓜跑了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谈事情的两人,把打探出的消息说了:“清梦姐在画室。”趶沈星河没说话。魏西洲朝他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说道:“你是不是真看上阮清梦了?这几天天天提她,你什么情况?”
阳光正好,夏季的风带着炎热的气息。趶
阮清梦从医院出来,动了动右手臂,心情都轻松了很多。
徐叔走过来,“小姐,我们回去吗?还是去别处逛逛?”
阮清梦想了下,“算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围堵她的人还没有任何消息,以穆烟的能力不可能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可她却迟迟没有告诉她,其中必定有诸多因由,她还是不要随便乱跑给自己找麻烦了。
“阮清梦?”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阮清梦转头看过去,只见白安琪提着一个银白色的限量款小包向着她跑了过来。
“真的是你?”她的眼里满是惊奇,“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好久不见了啊?”趶
阮清梦微微一笑,和她握手,“好久不见。”
“你去哪里了?好多人都有找你呢,星河也不说你哪了。”白安琪说到沈星河的时候语气多了几分娇嗔,尽显小女人风情,她在宣示和沈星河关系的亲密。
阮清梦微笑不变,“就是去散散心。”
“去哪里玩了?我最近也想去散散心呢,不知道清梦姐能不能给我介绍几个地方?”白安琪说到这里,眼底多了一些探究,“啊我们上次在庄园说好了我可以叫你清梦姐的,清梦姐没忘吧?”
“没忘,我……”
“清梦姐。”白安琪突然打断她的话,“今天我朋友生日,你能陪我一起去吗?你也认识的,就是张行长的千金,我们都好久没见了,今天刚好可以坐在一起说说话,好不好?”
她说着握住阮清梦的手晃了两下,好像她们很熟一样。趶
阮清梦笑容微收,带着歉意:“不好意思安琪,我受了点伤,还没有复原,就不能陪你去了。”
白安琪好像很惊讶,神色关切:“啊?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医生怎么说?”
“已经好多了,不过还需要静养。”
“那你要多休息啊,你现在住哪里?等我有时间去看你。”
“住朋友那里,等我好了我们再一起喝咖啡。”
“好。”
“再见。”趶
“再见。”
阮清梦坐进车里,车子启动,她看着站在原地的白安琪,眉头轻蹙,回到家拿出手机给穆烟发消息。
“是不是白安琪?”
消息没得到回复,电话倒是过来了,穆烟嘴巴里含着东西,说话有一点含糊:“是她,不过现在还不能动她,真是烦死了。”
阮清梦蹙了蹙眉:“是魏东城不让你动白安琪的?”
“对,就是他,狗男人,看着很霸气,没想到竟然是个软脚虾!”
“你还是先听他的吧,白家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沈耀和方薇娅都极力和白家打好关系,一定是有原因的。”趶
“妈的,就这样算了?你遭的罪都白受了?”
“别急,再想想,总会有办法的。”
“你就是太稳了。”
“至少有胜算不是吗?总比过一头热的冲过去,被别人宰了好吧?”
“行行行,你都对,我就是气不过!”
“放心吧,我今天来医院做了复查,恢复的很好,只要坚持做康复就可以了。”
穆烟对她叮嘱了几句,挂了电话。趶
阮清梦揉了揉眉心,白家一定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不然以魏东城的性格不至于不让穆烟动手。
她能整垮沈耀一半的功劳还得归功于他们夫妻之间互相捅刀子,如果他们夫妻齐心,沈耀最多会受到一些牵连,必定不会有现在的结果。
这些有着家族底蕴的人,要么一击必中,否则只会给自己找到无穷的麻烦。
可是她不反击,白安琪就能罢休了吗?
阮清梦想到几天前沈星河被白安琪叫的那通电话,握着电话的手微微收紧。
沈星河已经好几天没有来过翡翠湾了,是和白安琪在一起吗?他真的会在白安琪那里得到幸福吗?
……趶
画室。
阮清梦开始尝试用右手绘画,拇指的伤还是会给她造成一些阻碍,好在她可以克服,只是不能长久维持握笔的姿势。
感受了一下右手的力量,估算着还有多久能够运用自如,她又换到了左手,经过这几天的锻炼,左手画出的东西她还算满意。
画室里准备的东西很齐全,她以“七小姐”的名义把左手画出的一张手稿用手机投到了海市的某个服装设计知名公司。
她需要收入,更需要抬高自己的社会地位,做一个有正面影响力的人。
客厅。
白子钦率先一步走进来,跑到厨房看到徐婶就问:“徐婶,清梦姐呢?”趶
“是白少爷啊,小姐在画室呢?”徐婶关了洗菜的水龙头,询问:“先生回来了吗?你们晚上在家里吃饭吗?”
白子钦笑容灿烂:“吃,我和西洲也来蹭饭了,徐婶的手艺真是太好了,这么久没来,我都想得不行了。”
徐婶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白少爷真是说笑了,您见过大世面,什么样的饭菜没吃过,我这也就是家常饭菜。”
“家常饭家在前面,说明有家的感觉才是最好的。”
“白少爷您可真会说话。”
“徐婶,我可是实话实说。”
白子钦从厨房摸了一根黄瓜跑了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谈事情的两人,把打探出的消息说了:“清梦姐在画室。”趶
沈星河没说话。
魏西洲朝他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说道:“你是不是真看上阮清梦了?这几天天天提她,你什么情况?”
沈星河闻言抬头看过去。
白子钦仿佛从他的眼睛里读取到了冷冽的杀意,赶紧辩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清梦姐和我们认识七八年了,她受了伤,我来这里就是来探望她,有错吗?”
“再说了,这是哪里?”他自问自答道:“这是星河的家,清梦姐在星河家里说明了什么?你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我和星河一起揍你啊。”
他说着扬了扬拳头。
魏西洲哪里害怕他的拳头威胁,冷嗤了一声不理他了,从笔记本电脑里调出资料给沈星河看。趶
白子钦咬着黄瓜说:“好不容易不在公司,还要搞这些,你们累不累啊?”
魏西洲吐槽他:“以前我们不务正业也是你说的,现在我们好好工作你也有意见?”
“没。”白子钦用黄瓜晃了两下,“没意见。”
他手里的黄瓜都吃完了,还没有看到阮清梦出来,从沙发上站起来,“你们忙吧,我去看看清梦姐到底在干嘛?”
魏西洲看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用手碰了一下沈星河,“他好像比你还关心阮清梦。”
沈星河漆黑的眼睛如深泉之水,冰冷无波:“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