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妙苓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皇帝,声音清冷,却又铿锵有力。“”皇帝看着萧方鸣那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心中猛地疼痛,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疼爱了一辈子,此时哪还忍心。“山月先生待御医诊治后再……”楚妙苓厉声打断皇帝,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还请陛下明鉴,还我清白公道!”皇帝看着楚妙苓,最后还是咬牙狠下了心,重重说道。“只要山月先生同意留朕的儿子一命,事后朕一定给山月先生一个满意的交待!”
皇帝脸色骤然一变,众臣唏嘘,纷纷低声议论着。
“山月先生与方鸣有何恩仇,何至于如此对方鸣!他乃是我大燕的储君,山月先生这么做,将朕置于何地,又将大燕置于何地!”
楚妙苓仰头看着高堂上的皇帝,声音高昂,厉声质问道。
“若储君失行失德,做尽龌龊之事,那还配为储君吗?!”
楚妙苓字字铿锵,听的皇帝浑身一震。
楚妙苓转过身看着地上躺着,几欲昏迷的萧方鸣,一字一句说道。
“太子以恩怨两清之名,在我酒中下药,是为其一,将我掳去内殿,试图侵犯毁我名誉,是为其二,恼羞成怒,欲杀我灭口,是为其三!”
众人们听到楚妙苓的话,也将眼睛睁大,看着地上那狼狈的萧方鸣,指指点点。
【这山月先生说的可属实?若是真的,那太子实在有失德行啊!】
【何止是德行,怕是这皇家的颜面都要被他丢尽了!】
【这太子怎会是这样的人!如此看来,倒不如那燕王,枉费陛下苦心栽培!】
萧方鸣听到群臣的议论声,咬紧牙关,试图从地上爬起来,身下的血早已干涸,萧方鸣脸色惨白,怒视着楚妙苓。
方才在内殿的事,除了他和楚妙苓,并未有人真的看到……
萧方鸣想着,鼓足了力气,怒喝一声。
“你撒谎!孤身为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须用下药来强迫你!”
楚妙苓看着萧方鸣,心中便觉一阵可笑。
她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萧方鸣这样的人。
“我到底有没有说谎,自有人证物证在,由陛下与百官做决断!”
楚妙苓看向侍卫,冷声吩咐着:“将人带上来!”
自殿门外,几个侍卫将一个内侍官押着走了进来,还未等侍卫压着他,那内侍官竟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低着头颤抖着求饶。
“陛下!奴才知错了!求您饶了奴才一命!”
皇帝一眼便认出,那就是方才在殿上,为楚妙苓斟酒的小太监,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
萧方鸣看着那内侍官,也刹那间变了脸色。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帝猛地一拍桌案,怒声回荡在整个大殿之内,震得那内侍官浑身发抖。
“太……太子命我今日在宫宴上,将鸳鸯散下在酒了,倒给山月先生,奴才只是负责倒个酒,其他的一概不知啊陛下!”
萧策云听到‘鸳鸯散’三字,转头看向了萧方鸣,眸中是压不下的怒火。
若是那酒当真被楚妙苓喝了……后果不堪设想。
楚妙苓让人将从内侍官手里截获的剩余残酒拿上来,呈在皇上面前,朗声说道。
“若陛下还是不相信,便请宫中御医查验一番,这酒中是否下了药!”
楚妙苓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皇帝,声音清冷,却又铿锵有力。
“”
皇帝看着萧方鸣那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心中猛地疼痛,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疼爱了一辈子,此时哪还忍心。
“山月先生待御医诊治后再……”
楚妙苓厉声打断皇帝,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还请陛下明鉴,还我清白公道!”
皇帝看着楚妙苓,最后还是咬牙狠下了心,重重说道。
“只要山月先生同意留朕的儿子一命,事后朕一定给山月先生一个满意的交待!”
楚妙苓颔首,这才松口说道:“还请陛下遵守承诺。”
皇帝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对内侍官急声吩咐着。
“还不快宣太医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