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了。”顾赫霖开口,他觉得好像这不是自己的声音,他从未有过这样的音调,带着淡淡的委屈。叶昕意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的葫芦里面再卖什么药。难道是等自己将莺月放出来?从前他可不是这样,想到以前,叶昕意神情更冷。“偌大的栖梧宫,竟无人会煎药,不知叶昕意神君能否帮帮这个忙?”顾赫霖叹叹气,似是无奈。叶昕意气的浑身发抖,伸手便要聚力而来,却又听他到。“聚魂珠本君已经替神君收好,但是本君现在手上颇重,怕是没办法帮神君这个忙了。”
“太子殿下,门外有人拜访。”平艾上前道。
“不见。”顾赫霖的声音比以往更冷淡几分。
平艾有些为难道:“是叶昕意神君……”
顾赫霖似是知道她会来,拿着毛笔的手顿了顿,笔尖微微的颤抖似乎泄漏了他的情绪,他放下笔。
“让叶昕意神君在大殿坐坐,我稍后便来。”
叶昕意端着碗,丝丝懊恼,应该打上一架拿回来便是,偏偏又……
拿上聚魂珠便走,从此不见。她自己在心里这样说。
“不知叶昕意神君前来所为何事?”
叶昕意看着他,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客气的他。
她见过好多好多样子的他,那些欣喜的,宠溺的是在和莺月在一起的他。
而面对她,顾赫霖从来都是厌恶的,冷酷的。
叶昕意冷了冷脸色,若无其事。
“我听莺月说,御魂珠在你这里,我来拿,你之前也答应了的。这是……”她顿了顿,清了清嗓子,“这是来的路上医仙给我的,你的伤……”
她撇了眼他的手,藏在袖子底下看不清伤口,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在念叨:叶昕意,他受伤了
又有个声音在反驳:叶昕意,忘了你之前说的吗?不断则乱!
顾赫霖低眸,半天没有回答。
是不是他将御魂珠给她,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就再也没办法见到她了。
或许,就容许他再卑劣一点吧。
“我受伤了。”顾赫霖开口,他觉得好像这不是自己的声音,他从未有过这样的音调,带着淡淡的委屈。
叶昕意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的葫芦里面再卖什么药。
难道是等自己将莺月放出来?从前他可不是这样,想到以前,叶昕意神情更冷。
“偌大的栖梧宫,竟无人会煎药,不知叶昕意神君能否帮帮这个忙?”顾赫霖叹叹气,似是无奈。
叶昕意气的浑身发抖,伸手便要聚力而来,却又听他到。
“聚魂珠本君已经替神君收好,但是本君现在手上颇重,怕是没办法帮神君这个忙了。”
叶昕意看他惺惺作态,实在不懂他所作所为的缘由。
她只能挤出一丝笑意:“叶昕意不才,能帮殿下的忙,还望殿下伤势快些好。”
叶昕意听到自己的声音颇为不耐烦,抬头却看到那人似乎是笑了笑,她撇撇嘴,看错了吧,他怎么会对她笑呢?
……
“什么?你真要去栖梧宫帮他熬药?他一个太子殿下会需要你?我看他是想了什么法子来整你。”玄君急的跺跺脚。
叶昕意环顾四周,小声道:“这是最简单快速的方法了,就算打赢他又怎么样?我了解他,他不愿意让你知道的事,没用。”
“那,那……”玄君挠挠头。
叶昕意正正神色:“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以前的我都不会忘记,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事,我自己能解决,不用跟师傅说。”
这几百年不见,叶昕意发现自己其实有些看不懂他了,从前她知道他厌恶她,如今……不管他想要得到什么,她拿到御魂珠便可以离开了。
深深叹了一口气,叶昕意看着莲花池将要绽放的花骨朵,笑了笑。
“师兄,你再等等。”
再等等,再等等罢,叶昕意自顾自说着话,丝毫没注意到走廊上一闪而过的白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