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一定的危险性,曼陀罗华嗜血,若是心神不稳定,稍不留神自身的血液就会被曼陀罗华吸干。可要是再不去给宋烨带去消息,她恐怕要一直被困在这里。司瑾禾将手指咬破,集中心神,口中念咒。很快,她手指的血液化为了一条细长的红线牵引到曼陀罗华的花蕊中。花身开始被司瑾禾血液慢慢染红,从花蕊,到花瓣,一直溢流至花梗。不到片刻,曼陀罗华变为曼珠沙华,仍旧吸食着司瑾禾的血液,变得越发艳红。
走出房门外。
司瑾禾在花前蹲下来身来,想起了南诏一咒术,可以将曼陀罗华变成一株曼珠沙华。
只要她以血下咒,曼陀罗华就能将消息传到宋烨那边。
但也有一定的危险性,曼陀罗华嗜血,若是心神不稳定,稍不留神自身的血液就会被曼陀罗华吸干。
可要是再不去给宋烨带去消息,她恐怕要一直被困在这里。
司瑾禾将手指咬破,集中心神,口中念咒。
很快,她手指的血液化为了一条细长的红线牵引到曼陀罗华的花蕊中。
花身开始被司瑾禾血液慢慢染红,从花蕊,到花瓣,一直溢流至花梗。
不到片刻,曼陀罗华变为曼珠沙华,仍旧吸食着司瑾禾的血液,变得越发艳红。
司瑾禾努力定下心神,将一道金光逼入受伤的指腹,试图阻挡血液继续窜流。
但曼珠沙华吸食的力量极为强劲,这就是从地狱中的彼岸花,盛开便是死亡即来。
感受着血脉的涌动,司瑾禾感觉头脑阵阵晕眩,身体变得虚脱无力。
见曼珠沙华的艳红渐变为暗红,随风忽起,花身尽散,化为一道红光直冲司层。
司瑾禾的眼前模糊一片,感觉身体就要支撑不住的倒下去。
顿时,一阵黑风迅速席卷而来。
司瑾禾的身体倒在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她全身使不出力气,头脑昏昏沉沉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看着怀中人面无血色样子,独孤御没来由的慌张,胸膛剧烈起伏着。
一切仿佛回到了南诏国那天……
“司瑾禾!”
他叫了一声,却看见司瑾禾双眸紧闭,没有回答。
随后,他将司瑾禾抱进房间里,大门砰然关闭。
司瑾禾被人放置在床榻之上,一股暖流贯入体内。
再睁眼,便看见了独孤御正担忧地望着她。
司瑾禾揉了揉眼睛,感觉身体终于有力气了后,坐起身来,见独孤御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她。
一刻也没移过视线。
她声音禾微虚弱的问:“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独孤御却也说话,一双狭长的眸子晦暗不明。
司瑾禾身体不自觉的后仰,莫名的感觉心慌和害怕。
他不会是知道了她传消息给宋烨?
可是南诏国秘术无人知晓,独孤御又怎么会知道?
还是……担心她受伤?
司瑾禾抿了抿唇,像是觉得要发生什么,果然,独孤御将她用力抱紧,那力道恨不得要把她揉进去。
“独孤御!!”
司瑾禾咬着牙喊他,又见独孤御将她的后脑勺扣住,极为霸道地吻上她的唇。
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唇齿被人禾易撬开,肆意侵略着。
独孤御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不容拒御地携着她沉沦在这个激烈的深吻中
一吻过后,司瑾禾身体酥软无力,只能靠在独孤御怀中,任其所为。
独孤御将司瑾禾受伤的那只手抬起来吻了吻,声音低沉,蛊惑人心。
“答应孤,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司瑾禾“嗯”了一声。
心底却升起一股别样的情绪。
她问:“独孤御,你说过我们曾经相识,那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独孤御身形一顿,眸色微黯,没有搭话。
司瑾禾见独孤御不答,又自顾自的说道:“虽然大巫告诉我,我的记忆没有丢失,但我总是做梦梦见我有一个夫君,那个夫君虽然跟你很像,可我却觉得……他不是你。”
场面瞬时寂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