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善宫。紫月只是一小小上仙,受五十道雷刑已然丢了半条命。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只是眼中的愤恨让人浑身一颤。一阵微风刮过,她的神情才有所舒展。姜景曜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离她的床头边一尺远处。“帝君……”姜景曜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眼睛转了两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将被子掀开就要下床给姜景曜见礼。“紫月参见帝君……”姜景曜立刻将她扶起:“你身子不适,不必多礼。”紫月苍白的脸上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我就知道帝君不会不管我,当时天帝在场,所以帝君不方便插手,我都理解的……”
“就在锁妖塔出事前一个时辰。”
这人直直的盯着姜景曜,眼中有恐惧,但是更多的是气愤。
姜景曜觉得有些不对劲,问道:“何人下令?”
“一个仙子,穿着淡紫色衣裙,手里拿着您的令牌。”
姜景曜一怔,他还在纳闷小果子怎么会突然进了锁妖塔,原来是有人在作祟。
“此事本君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他留下这句话就已不见踪迹。
玉露宫。
老仙君回到房间,看到小果子还在熟睡,只是脸上的红晕已经消散,体温也恢复正常,看来已经将体内的神力完全融合。
他将自己的仙力输入小果子体内,小果子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师爷爷……”
小果子的身体还很虚弱,所以发出的声音很小:“我娘亲呢?”
老仙君将他抱在怀中,眼泪不听使唤地落下,正好落在小果子的头上。
小果子抬起头,伸出他软软的小手,替老仙君擦掉泪痕:“师爷爷,你怎么哭了?”
老仙君慌忙将眼泪擦掉:“没事,师爷爷没事……”
小果子又往老仙君怀里缩了缩:“师爷爷,小果子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梦,梦到我被一群妖怪包围,他们说要吃掉我……”
老仙君轻轻拍着小果子的后背,嘴努力扬起一抹笑容,但是看起来却分外苦涩。
“小果子别怕,都过去了了,以后师爷爷保护小果子,绝对不会再让小果子受到伤害……”
小果子是乐婉清用命换来的,他绝对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伤害!
小果子看了看四周,心中莫名有些慌:“师爷爷,娘亲呢?她怎么没来看小果子?她是不是不要小果子了……”
老仙君心中有些苦涩,强忍住悲痛:“娘亲怎么可能不要小果子,她只是去修炼,很快就会回来,等她回来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小果子了。”
小果子这才点了点头,因为大伤刚愈,他身体还很虚弱,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老仙君将他放到床上,独自走到姻缘树下,将玉露仙气贴到树干上,逐渐泛黄的树叶又重新恢复了生机。
紫善宫。
紫月只是一小小上仙,受五十道雷刑已然丢了半条命。
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只是眼中的愤恨让人浑身一颤。
一阵微风刮过,她的神情才有所舒展。
姜景曜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离她的床头边一尺远处。
“帝君……”
姜景曜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眼睛转了两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将被子掀开就要下床给姜景曜见礼。
“紫月参见帝君……”
姜景曜立刻将她扶起:“你身子不适,不必多礼。”
紫月苍白的脸上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我就知道帝君不会不管我,当时天帝在场,所以帝君不方便插手,我都理解的……”
她说话时眼泪一直在眼中打转,大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倘若是姜景曜不知道锁妖塔是紫月打开的,恐怕又会被她给蒙蔽过去。
自从紫月出了锁妖塔,就一直告诉他,她害怕里面的妖气,再不想靠近分毫。
这次却突然去打开锁妖塔的大门,究竟有何目的?
他不自觉将小果子被关锁妖塔与其联系到一起。
“我给你的令牌可还在?”
紫月并没有多想,笑着从怀中掏出:“自然,帝君送的东西,紫月都是贴身保管。”
姜景曜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令牌,上面还泛着微微的黑烟,那是魔障之气。
除非近距离靠近锁妖塔,否则断不会沾上。
只是气息非常浅薄,紫月修为不够,根本感应不到。
“那你为何去让人打开锁妖塔?”
短短几个字重重敲打在紫月心上,一时间她竟没有反应过来。
姜景曜低头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感情:“小果子是你关到锁妖塔里面的,对吗?”
紫月心中咯噔一下,连连否定:“不是,不是我,是他自己跑进去的……”
姜景曜冷笑:“本君平生最恨别人骗我,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紫月心里猛地一空,笑容中满是苦涩:“帝君既然是来兴师问罪的,又何必问我!”
“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了?”
紫月并没有说话,若是没有证据姜景曜绝不会直接这样问。
她已无话可说,只是坐在床上,嘴角挂着苦涩的微笑,眼神涣散无光。
“你为何要这样做?他只是一个孩子……”
“帝君说过会偿我一世情,但是自从有了他就不再来看我。所以,我……”
“够了!”她话还没说完,姜景曜就将她给打断了:“本君向来赏罚分明,你既犯下大错,理应到天牢里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