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觉得,自己怕是醉了,随即又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酒量竟然越来越不行了。殷瑞诚坐在那里,不动神色的打量着沈雅。昏暗中,依稀透着一点灯光,恰好打在沈雅的脸颊上,他能看清她脸上犹如水蜜桃一样的微红,甚至于能看清细细的绒毛。他指腹在酒杯上摩挲,仗着黑暗,肆无忌惮。醉酒后的沈雅不如往常那样机敏,连他毫无遮掩的眼神都没察觉半分。两人就这么静静坐着,殷瑞诚也不走,但也没跟沈雅说一句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雅靠在那里,竟是睡着了去。
沈雅像触电一样倏然站起。
她看向身后,殷瑞诚高大的身形没入沙发里,一双长腿随意放着,膝盖几乎要挨到面前的茶几。
沈雅只觉得酒意一阵阵往上涌,冲的她脸上滚滚发烫。
“抱歉,魏总。”
殷瑞诚手指微动,脸上露出一个浅淡至极的笑意,他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沈雅一时有些无措。
宴会厅里其他的休息处已有人,她也是琢磨着这处比较偏,来碰碰运气,却没想到会撞上同样在这里休息的殷瑞诚。
此刻再走,便显得有些刻意了。
沈雅思忖一下,还是在另一边坐了下来,只是跟殷瑞诚中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
可即使已经隔得有些远,殷瑞诚身上清冽的松木香还是顽固的侵入了她的鼻腔。
沈雅不由恍惚。
曾几何时,这份松木香,如同殷瑞诚这个人一样,犹如参天大树一般,牢牢盘踞在她的生命里,肆意生长。
如今,那颗大树已然枯死,可它盛放过的繁密,却依旧历历在目。
沈雅觉得,自己怕是醉了,随即又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酒量竟然越来越不行了。
殷瑞诚坐在那里,不动神色的打量着沈雅。
昏暗中,依稀透着一点灯光,恰好打在沈雅的脸颊上,他能看清她脸上犹如水蜜桃一样的微红,甚至于能看清细细的绒毛。
他指腹在酒杯上摩挲,仗着黑暗,肆无忌惮。
醉酒后的沈雅不如往常那样机敏,连他毫无遮掩的眼神都没察觉半分。
两人就这么静静坐着,殷瑞诚也不走,但也没跟沈雅说一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雅靠在那里,竟是睡着了去。
殷瑞诚微怔,随即又笑了笑,他抬手看了看时间,眼中闪过一丝微光。
当沈雅醒来时,宴会厅依旧是热闹喧天,她似乎也没睡多久。
她下意识朝殷瑞诚的方向看去,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沈雅直起身子想伸个懒腰,可腿上却突然一重。
她垂眸,看见了一件西装外套,蓝宝石袖口精致典雅,上面裹着浓烈的松木香。
是殷瑞诚的衣服。
沈雅怔住,随即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波歌。
她将衣服搭在手臂上,起身就要去寻殷瑞诚。
刚一转身,就在休息处的门口看到他高大的身影。
他只穿了一件衬衫,领口微敞,不复往日规整,露出一点精瘦的锁骨,看上去有种莫名的享受。
沈雅还没出声,就见殷瑞诚突的转过头来,那双薄冷的眼深邃的如同星空。
沈雅脚步一顿。
殷瑞诚伸出手,声音低沉:“醒了?衣服给我,那边好像有人在找你。”
沈雅将衣服递给他的同时朝外面看去,果然看到裴母似乎在寻着什么的样子。
她快步掠过殷瑞诚身边,留下一句轻淡的‘谢谢’。
殷瑞诚随意的将外套穿上,眼神却一直没离开过沈雅的背影。
沈雅朝裴母走过去的时候,却见裴母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顺势接起了电话。
沈雅没打扰,只是快步跟上。
等走到无人处,她终于听清裴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