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怕了,这些土地只要到了他们手中,地主就抢不走,要是乱来,那就是与红星集团作对,与县老爷作对。所以他们很高兴,反倒是没有所有权,他们觉得这就是一个说法,为啥?七十年的使用权,这和送给他们有啥区别?而且还得一个大靠山。正因为如此,在极短时间内,韩彬在六安县境内的声望开始呈现直线飙升,而原本那些还不熟知这位新任县长的百姓,现在全都知道了。要是这个时候冒出来一个人说不认识韩彬,不用说,这铁定是外县来的。
第二天早上,百姓们刚起床就发现街道上,有一名名兵丁拿着纸张和浓米汁在街道上显眼的地方张贴。
这让百姓们很是好奇,不明白这些兵丁在做什么,等兵丁离开后,一群人就迅速围了上去,看看上面到底是什么。
一些识字的就开始向百姓们解读上面的内容,只是说完后引起了周围百姓的一阵惊呼。
“这是真的吗?红星集团把土地租借给我们,不收租,我们只需要缴纳田赋便可?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是呀!给地主家交租子,这是千百年来的规矩,什么时候不需要缴纳租子,只需要缴纳田赋了?这不是相当于把土地送给我们嘛?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这还能有假?这上面不是说了嘛!这些土地都是以前三大地主的土地,县老爷说这三大地主恶意抬高粮价,扰乱市场,囤积居奇还有什么剥削百姓啥的。
反正就是犯了大罪,县老爷把他们的所有土地都没收了,然后挂到县老爷的红星集团名下,再把这些土地租借给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
咱们只要种红星集团的土地就不需要缴纳租子,只需要缴纳田赋就可以了!这可是县老爷发行的政府公文,有政府作保呢!还能骗咱们这些老百姓不成?”
“咱们这新上任的县老爷可真是好官呐!他这上任几天时间,又是赈济灾民,又是租借土地的,他是咱们的青天大老爷,是真为咱们老百姓好的好官呀!”
围着这些公文的百姓在确认里面的内容后纷纷喜上眉梢,心底对韩彬很是感激和拥戴。
而这样的消息不只是在城里,还有一些士兵坐上卡车出城在六安县的各个乡镇也开始张贴这样的公文。
在极短时间内,整个六安县境内都知道了租借红星集团名下土地不需要缴纳租子,只需要缴纳田赋的事。
无数百姓喜极而泣,在他们看来,这那里是租借土地,这是把土地分发给他们这些穷苦人家啊!
而且里面还规定了,土地不允许他们交易、买卖,他们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这一点似乎没那么大反响,但对百姓而言,这才是好消息,七十年的使用权,到期后找红星集团续租就可以。
百姓要土地,就是为了种地生存,但很多时候土地兼并来了,你根本阻挡不了。
如灾荒之年地主强买强卖,扔给你一块大洋就要买你一亩地,作为平头老百姓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地主以一块大洋一亩地的价格把你手中土地买走,你连告状的地方都没有。
但现在不怕了,这些土地只要到了他们手中,地主就抢不走,要是乱来,那就是与红星集团作对,与县老爷作对。
所以他们很高兴,反倒是没有所有权,他们觉得这就是一个说法,为啥?七十年的使用权,这和送给他们有啥区别?而且还得一个大靠山。
正因为如此,在极短时间内,韩彬在六安县境内的声望开始呈现直线飙升,而原本那些还不熟知这位新任县长的百姓,现在全都知道了。
要是这个时候冒出来一个人说不认识韩彬,不用说,这铁定是外县来的。
整个六安县内无数百姓奔走相告这一喜讯,对百姓而言,他们终于能拥有自己的土地而不用担心被地主夺走。
自古以来的土地兼并都是伴随着百姓的血与泪,每一块土地被地主收入囊中的后果就是有一户百姓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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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领袖官邸
九月下旬的天气是比较凉爽的一个天气,委座坐在阳台上吹着凉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在慢慢看着。
大公子走进二楼客厅,来到委座身后轻声道:“父亲,最近几天市面上的粮价又暴涨了两分。这件事政府要出面干预了,再不出面干预,百姓都快活不下去了。”
委座闻言继续看着报纸,头也不抬的说道:“这件事为父知晓,只是这件事政府无力干预。现在北方不安定,南方诸省军阀也不安定。
目前军队正在计划整编,需要大笔银钱,需要孔家从国外借贷!”
委座的这句话几乎就是在说粮价暴涨的背后是孔胖子在牟取暴利,现在需要孔胖子搞钱维持军费,所以不能动。
大公子自然听明白了,闻言顿时恨恨道:“可是如此一来,百姓还怎么活?”
委座没有说话,军队整编上面有两个大头,第一个最大的开支就是武器装备以及弹药的支出。第二个就是军饷开支。只是军饷开支在武器装备面前简直就是大屋见小屋了。
这样说吧,一个步兵师,它每月需要的军饷开支大约是二十万大洋左右,它的武器装备费用是两百万大洋,十倍于军饷。
此外就是弹药开支,不打仗的时候,平时一般训练没有弹药开支,稍微有射击训练等,一个步兵师每月的弹药开支大约是在一万到三万大洋之间。
但如果打仗,不论是子弹还是炮弹消耗起来,这军费开支就会呈现抛物线的直线上涨,一场大战下来,一个步兵师的弹药开支就是百万大洋起步,所谓大炮一响黄金万两,绝非虚言。
现在军队整编,需要将军队的制式装备重新确立,部队需要形成战斗力就要训练。这里面武器装备费,训练的弹药开支,都是一大笔钱。
大公子自然知道这些,所以只能无奈摇头苦笑,随后又有些担忧的道:“彬弟已经去六安有好几天的时间了,现在也不知道彬弟那边的情况如何。
我第一批筹集的千吨粮食,前两天刚集结起来,昨天才到浦口,现在还在路上,还要明日上午才能抵达六安,真希望彬弟那边可别出什么事才好,十多万灾民啊!
一个不好再次酿成民变,彬弟就危险了!”
委座闻言这次放下了手中报纸,眉宇微微皱了起来。
“现在韩彬应该是没危险的,如果有危险戴雨农就会向为父汇报。此事你不用太过担心,现在他才刚上任六安县长。
再过段时日,政府向米国订购的第二批粮食就会运抵上海,我从里面拨付两万吨粮食出来,再加上你从洋行订购的三万吨粮食。
有这五万吨粮食在手,足矣解决六安县的灾民问题,到时候粮食到了,赈灾完成,为父便以此为政绩将他调回来便是。”
委座也不愿意让韩彬这名天才待在六安,在委座心中,韩彬还是要带在身边慢慢教导,以后定会成为自己儿子的最大助力!这样一个自己培养的天才要是折损在六安,委座非得哭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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