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祁承安和我的求婚戒指。”许幼笙如实说道,“他刚才走了。”顾屿的脸色僵了僵,就要将手收回去,却被许幼笙抓住,动弹不得。“你要留着吗?戒指。”许幼笙摇了摇头说:“不是,只是告诉你一声,你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追求我了。”顾屿脸色微微一变,握住那枚戒指,有些用力:“谢谢你,幼笙,愿意给我一个机会。”顾屿只将许幼笙送到门口,就离开了。许幼笙正要回房,却被许母拦住了去路。“阿屿送你回来的吗?”
许幼笙小跑到顾屿跟前,说道:“顾屿,伸手。”
顾屿不明所以地摊开手。
许幼笙将左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放在顾屿手心。
顾屿有些不解的将戒指翻来覆去看了看,说:“这是什么?你之前的戒指吗?”
“这是祁承安和我的求婚戒指。”许幼笙如实说道,“他刚才走了。”
顾屿的脸色僵了僵,就要将手收回去,却被许幼笙抓住,动弹不得。
“你要留着吗?戒指。”
许幼笙摇了摇头说:“不是,只是告诉你一声,你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追求我了。”
顾屿脸色微微一变,握住那枚戒指,有些用力:“谢谢你,幼笙,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顾屿只将许幼笙送到门口,就离开了。
许幼笙正要回房,却被许母拦住了去路。
“阿屿送你回来的吗?”
许幼笙有些惊讶:“妈,你怎么知道?”
许母拉过许幼笙的手,在沙发上坐下:“今天你走后,阿屿就和你爸爸坦白了。”
“坦白?坦白什么?”
“阿屿说他喜欢你,要追求你,还在你爸爸面前跪下了。”
“跪下?”许幼笙提高了声音,“我爸没有为难他吧?”
“不会,你爸爸这人你还不知道,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他一跪下你爸爸就心软了,松口了,说看你的意思,只要你愿意,他也就不说什么了。”许母安抚着许幼笙。
“我爸他真这么说?”许幼笙停了停,继续说:“小叔真的和爸爸坦白了吗?”
“是!所以,你爸派我来问问你,对阿屿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你那段时间精神不好,爸爸妈妈都看出来了,从英国回来之后又吵着去意大利还不让顾屿知道,你爸估计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许幼笙蜷着身子缩在许母身边小声说道:“妈,如果我现在说我还是喜欢顾屿,是不是很没出息啊?”
“不会的,幼笙你要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妈,你看,顾屿给我的手绳。”许幼笙举起手向许母展示,“他亲手编的,还很合适,我很喜欢。”
“幼笙,你不担心吗?”许母看着兴奋的许幼笙,有些担忧,“你不担心顾屿像之前那样又说是小叔然后推开你吗?”
许幼笙摇了摇头:“不会的,我们今天一起出席了圈内的一个晚宴,顾屿他说我不是他的小侄女,他说他是我的追求者。”
“妈,我很没出息的,只要顾屿说这样一句话,他说什么我都只会说好的。”
许幼笙有些懊悔:“我是不是太轻易就原谅他了?”
许母将头靠着许幼笙的额头,说:“不是的幼笙,太快的原谅不是错,你只是可能太喜欢他了,所以他是说什么你都只会答应。”
“我看你爸真是多余说那句,你对顾屿就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许幼笙嘻嘻笑着,起身向房间走去:“妈,不和你说了,顾屿约我明天和周昼他们一起跨年。”
第二天许幼笙起了个大早。
因为是私人派对,是周昼和顾屿来接的她,周昼在后座,熟络地和她打着招呼:“幼笙!早上好!”
“周老板你也好!”
“看来是不一样了,都会开玩笑了!”周昼自然地回嘴。
顾屿在驾驶座,直到到达目的地都没说一句话,看着有点情绪不高。
刚到地方,周昼就吵吵嚷嚷地闹着要下车。
等他走后,许幼笙压低了声音问顾屿:“怎么了?这个环境太吵了,你不舒服是不是?”
“幼笙,我有点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