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在这儿打算待多久?”姜司城思考了一会儿:“大概三四天吧,我想去林家坡。”昨天他就问过民宿老板这边医疗条件最差的山村是哪儿,老板立刻就回答是林家坡。南方山多,林家坡更是在大桥深处,芦云村至少有一条水泥马路,还有其他用碎石扑的算平整的小路,但林家坡却要走半个小时山路才能到,车根本进不去。徐磊诧异,试探地问道:“你是要去做义诊?”“嗯。”闻言,徐磊拧眉,虽然不知道姜司城为什么这么做,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应该和苏清欢有关系。
姜司城知道这些,但是他有些担心唐婷的身体能不能承受治疗。
她怀着孕,肯定是不能接受手术和化疗的,而且她服用吗啡已经回损伤孩子,往后……
想到这儿,姜司城皱起了眉头。
徐磊忍住又问:“你还没说你怎么在这儿呢,而且怎么遇上唐婷了?”
“今天是蔓蔓的生日,我带她去天湖,路上碰到了唐婷。”姜司城回道。
闻言,徐磊眼中多了几分同情。
当年姜司城和苏清欢结婚他没去成,但也送上了衷心的祝福,作为姜司城大学里最好的朋友,他看得出他很爱苏清欢。
在看到苏清欢为抗疫在A国牺牲,他最担心的还是姜司城。
再听他这句话,徐磊心里更是难受。
作为医生,真的有太多无奈。
姜司城知道他为苏清欢和自己的事难过,便问:“唐婷现在身体状况还算好,尽量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吧,看得出她也不想放弃。”
徐磊沉叹地点点头:“我知道。”
他抬起头:“在这儿打算待多久?”
姜司城思考了一会儿:“大概三四天吧,我想去林家坡。”
昨天他就问过民宿老板这边医疗条件最差的山村是哪儿,老板立刻就回答是林家坡。
南方山多,林家坡更是在大桥深处,芦云村至少有一条水泥马路,还有其他用碎石扑的算平整的小路,但林家坡却要走半个小时山路才能到,车根本进不去。
徐磊诧异,试探地问道:“你是要去做义诊?”
“嗯。”
闻言,徐磊拧眉,虽然不知道姜司城为什么这么做,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应该和苏清欢有关系。
他道:“这样吧,还有三天我休息,我带你去,那儿路不太好走。”
三天后。
徐磊将车停在民宿门口,把姜司城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
姜司城坐进副驾驶,顺势问道:“唐婷情况怎么样了?”
“挺好的。”徐磊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回着,“也多亏了你劝住了她,之前她因为丈夫的事一直都抗拒治疗。”
姜司城望着窗外缓缓后移的景色,目光深远:“他们结婚才两年,承受了接二连三的打击,难免会想不开。”
徐磊转头看了他一眼,明显感觉到他的语气不知是在说唐婷。
仔细一想,姜司城和苏清欢结婚也不过两年,他们甚至连孩子都没留下。
暗自叹了口气,徐磊专心地开车。
半个小时后,水泥路变成了泥泞的黄土路,车子开始颠簸。
姜司城见路边停着挖掘机还有水泥搅拌车,不解地问:“这里为什么不能修路?”
徐磊道:“前面岔路口右拐是林家坡,左拐是条江,来来往往都是些运沙的大型车子,把路压坏了,坏了修,修了又被压坏,后来索性就不修了。”
闻言,姜司城抿了抿唇,沉默。
又在一条只够一辆车通行的小路开了半个小时,徐磊将车停在一户人家的门外,打了招呼后便将姜司城的行李拿下车。
“路不好走,小心点儿。”徐磊拖着行李箱,嘱咐道,“几年前我也去过,我联系了村支书,他会安排你住宿的。”
“谢谢。”姜司城目带感激地看着他。
徐磊大方一笑:“客气什么,村支书知道你要去给人看病,乐的合不拢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