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小松退了烧,时间已经是深夜,可是严明峻却还是没来。时书音的心凉了半截。小松留院观察,时书音带着一肚子怒气往家里方向走去。到家门口时,她却看到宋知晴扑进严明峻怀中。时书音冲过去,怒声质问:“你们在干什么?”
时书音听到这话,当即怒不可遏。
“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爸爸一生清廉,从未有任何污点!”
她的父亲从16岁上战场,经历大小战役,后来又被组织委任供销所所长,从未多拿组织一根针一根线。
为了国家,一身伤病,几次病发住院,最后不得不提前退休。
“你说没有污点,那他怎么退了?”
父亲在位时,无数人讨好巴结。
可当他病退后,那些巴结的人全都不见不说,还个个都要踩上一脚。
现在竟然这种毫无根据的风言风语都传出来了。
时书音攥着手,几乎红了眼:“我爸爸是因为生病才退的!”
王老师“呵”了一声,不屑至极:“你这话,鬼才信!”
她说着起身拉着宋知晴出门:“走,知晴,别和她说了,我们去吃饭。”
宋知晴怜悯地看了时书音一眼。
那眼神让时书音指尖几乎都要嵌进肉里,几乎喘不过气来。
……
接下来的日子,宋知晴的好人缘和时书音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宋知晴走到哪都有人跟她打招呼,而时书音呢,即便吃饭都没人愿意跟她一桌。
是了,时书音差点忘了。
那本叫《我在年代文里当团宠》的小说里,宋知晴是团宠,而自己是她的对照组。
难道她不管怎样努力都拼不过宋知晴身上的主角光环吗?
一股挫败感蔓延到时书音全身,她只觉得深深的无力。
这天下课后,时书音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家中。
刚准备去做饭,却发现儿子身上烫得可怕。
小松浑身都烧红了,一身都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迷迷糊糊咕哝着。
“妈妈,好热,难受……”
时书音急得眼泪都没空掉,忙一边将儿子抱起一边安抚道:“小松没事,妈妈马上带你去卫生院。”
此时此刻,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急急忙忙抱着小松出了门,走到街口才想起出门没有带钱。
时书音此时此刻如热锅上的蚂蚁,是回去也不是,继续往前也不是。
好在遇上邻居葛大妈,她见状连忙走上去,低声下气祈求道。
“葛大妈,麻烦告诉我家正勤一声,小松生病了,让他送医药费过来,我在卫生院里等他。”
葛大妈虽然对时书音没有好印象,可事关孩子,她还是点头应下。
“放心吧,你带着孩子先去,我会告诉顾营长的。”
时书音连声道谢,这才放心地带着小松到了卫生院。
然而她在卫生院里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天黑,严明峻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时书音无助地抱着高烧的小松,向医生求情道。
“请您先给我家孩子治吧,医药费孩子爸爸很快就会送过来了。”
磨了许久,医生才同意先诊治后付钱。
好不容易等到小松退了烧,时间已经是深夜,可是严明峻却还是没来。
时书音的心凉了半截。
小松留院观察,时书音带着一肚子怒气往家里方向走去。
到家门口时,她却看到宋知晴扑进严明峻怀中。
时书音冲过去,怒声质问:“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