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要破坏萧瑞的计划,阻挡他的财路,成为他登基路上的绊脚石。她深吸了一口气,从袖子里面摸出一个好看的玉瓶道:“这是我闲暇做出来的清脑丸,盼姨只要每晚含一颗,就再也不会饱受情毒所扰!”长公主喜不自胜,她没想到林若幽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她用力握住她的手道:“我让冯嬷嬷去相府是帮衬你的,那个庶女的心机太深,没人盯着她,指不定又用什么阴毒的招数害你!”林若幽当然明白这个道理,长公主对她的恩情,她都记在心里呢。
她面色凝重的开口:“盼姨你信我吗?”
长公主整个人愣住了,那双赤诚的黑白眼眸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她用力点头:“你是方如的孩子,也算作我的孩子,我自然信你!”
林若幽眼底划过一抹感动,柔声安抚:“你也别怕,倒也不是什么要命的病,而是有人给你用了思情粉,你若是没有成婚,自然就起不到半点的作用,可你夫君离世多年,就会从心底渴望被男人呵护的感觉!”
长公主听的浑身发冷,她真的半点都没有说错。
每到半夜,孤枕难眠,她的一颗心就像是被放到了油锅里面煎熬那般,总是去想那样的事情。
她比谁都清楚,抄写佛经不是办法,指不定哪天就会出事。
她颤声呢喃:“难不成是御医在我喝过的药里动了手脚,可他是皇兄派给我的,在我身边多年,忠心耿耿,不可能这么做!”
林若幽皱眉,未必就是汤药。
她隐约闻到长公主发间飘散出淡淡的香气,下意识询问:“盼姨用的什么香脂清洗头发?味道还挺好闻!”
长公主强扯出一抹笑容道:“你若是喜欢,我让嬷嬷给你包几瓶送过去,这是我府中专门的制香师做出来的!”
林若幽顿时就有了谱,应该就跟制香师有关,虽然思情粉放的很少,但是逃不过她的鼻子。
她自打学医之后,就对各种气味极其敏感。
前世的时候,就连神秘师父都说她是学医奇才。
只是可惜,她的这项本事,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就已经惨死。
如今她要破坏萧瑞的计划,阻挡他的财路,成为他登基路上的绊脚石。
她深吸了一口气,从袖子里面摸出一个好看的玉瓶道:“这是我闲暇做出来的清脑丸,盼姨只要每晚含一颗,就再也不会饱受情毒所扰!”
长公主喜不自胜,她没想到林若幽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她用力握住她的手道:“我让冯嬷嬷去相府是帮衬你的,那个庶女的心机太深,没人盯着她,指不定又用什么阴毒的招数害你!”
林若幽当然明白这个道理,长公主对她的恩情,她都记在心里呢。
说话间,相府就已经到了。
林若幽跟长公主依依不舍的告别,就先去探望了身体已经渐渐恢复过来的方氏。
她虽然还躺在床榻上,但是面色却明显红润许多。
听到外面脚步声响起,她惊喜询问:“是幽儿回来了吗?”
旁边伺候的老嬷嬷擦了擦眼圈:“夫人,是大小姐呢,这早上都还没有过完,你就快要问上八百遍了!”
方氏有些羞惭的嗔怪:“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林若幽将手里的精致点心放到她的面前:“瞧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方氏面上的笑容猛然僵住,她试探着询问:“这应该不是在外面铺子买的点心吧?”
林若幽用力点头:“娘亲好眼力啊,这桃酥可真不得了,入口即化,好吃呢!”
方氏眼底闪过一抹复杂,在这世上,爱吃桃酥的就那一人。
而且她家的点心是有专属印记的,她很快就认出来了。
林若幽看到她沉默,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盼姨跟我说,等你的病好了,去她的府里做客!”
方氏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眼泪也旋即盈满眼眶。
老嬷嬷最是有眼力见,连忙走了出去,并把房门给关紧,在外面戒备守着。
林若幽拿了帕子递到娘亲的手中:“你为了那个男人舍弃太多,以后该有自己的生活了,既然他心里没咱们,咱们又何必顾忌他呢?”
方氏眨了眨泪眼,她混混沌沌的这些年,却并不知道外面竟然有那么多人还在关心她啊。
尤其是长公主,两人之前那么要好,却因为她的任性,单方面就斩断了彼此的友情。
她真的很愧疚!
她着急询问:“她过的好不好,你是怎么碰到她的呀?她竟然让你叫她盼姨?”
林若幽忍不住失笑:“娘亲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呢?”
方氏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小声嘀咕:“都回答呗!”
她含羞带怯的柔弱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林若幽心道,渣爹可真是眼瞎,放着这么好的女人不疼,偏要去爱小南氏那种上不得台面的。
无论如何,她都要让娘亲摆脱相府这座牢笼。
她压下心头繁杂的思绪,将早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方氏没想到林相为了那对母女,已经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他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去算计长公主。
幸好幽儿及时赶过去,不然他可就得逞了。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怎么现在变得越来越不是人?为了那个外来女,脸面都不要了!”
林若幽温声安抚:“有我在,他的任何阴谋都不会得逞,现在盼姨派了教导嬷嬷进府,也不会有她的好果子吃!”
方氏担忧的握住她的手:“幽儿,你万事小心,那对父女已经疯狂至极,他们什么阴招都能使得出来!”
林若幽嘲讽的勾起唇角,那就让他们来呗?
反正她不怕!
而跟方氏母女和乐不同,隔壁小南氏的院子则是一片愁云惨淡。
伺候的仆妇丫鬟都站在廊檐下,战战兢兢的听着屋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林若曦回来之后,就像是疯了那般的摔东西,那血红的眼睛,十分吓人。
小南氏心疼不已,却又不敢上前劝慰。
直到她虚软的委顿在地上,她才担忧哭泣:“曦儿,是娘亲对不起你,给不了你好的出身,还成了你的累赘!”
林若曦眼底划过厌恶之色,是啊,可不就怪她?
她被人掳去悍匪窝,怎么就不刚烈寻死呢?
若是那样,兴许还能给父亲留下些念想,让他对自己更加疼爱一些。
可现在,她还活着,却成了她的耻辱!
她恶狠狠的钳住小南氏的肩膀:“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说你是我娘,长公主身边的教导嬷嬷很快就进府,你别给我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