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呢,字字句句都在嫌弃他。嫌弃他穷,嫌弃他没出息,甚至还当着他的面,承认自己移情别恋...想到往事。薄靳言眼底骤然浮现出一抹憎恨。乔星纯浑然未觉他周身越来越低的气压,懒懒地靠在他胸膛上,声音软软的,带着不易察觉的鼻音,“跟我说说话,好不好?”薄靳言擒住了她的手腕,连拖带拽地将她塞入自己的车中。他不喜欢醉酒乱撒酒疯的女人,更不喜欢衣着暴露还爱勾引人的女人。印象中,她不是这样的。
“诶?是薄靳言的声音。”
乔星纯后知后觉,失焦的眼神循着薄靳言性感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上,半是痴迷半是醉地欣赏着他的盛世美颜。
“什么?”
“真好,又一次梦到你了。”
乔星纯酒劲上头,完全忘记了要打车回家的事儿。
她踉跄跌入薄靳言怀里,光裸的胳膊自然而然地攀上了他的脖颈。
“乔小姐这是在借机撒酒疯?”
薄靳言低下头,仔细地看着乔星纯微醺的脸颊,没有推开她,也没有伸手扶住她。
她的酒量很浅,酒品也是差得可以。
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年。
她喝醉过一次。
那一回,她缠着他要了一整晚,热烈而奔放...
事后他才知道她是第一次。
他为自己不小心弄伤她,而生了好几天的闷气。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准她喝酒。
“薄靳言,你有多久没到我梦里来了?”
乔星纯尽可能地睁大着双眼,痴痴地凝望着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
她甚至不舍得眨眼,就怕眼睛一闭一睁。
这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就会化作尘烟,消失在寂静的深夜里。
“你经常梦到我?”薄靳言单手关上了出租车的车门,另一只手则环过她的后背,托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薄靳言,我好想你。”乔星纯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嘤地一声将整张脸埋到了他胸口。
即便是在梦里,她也很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让她倍感欣喜的是。
这个梦和往日里那些似镜花水月般缥缈的梦境不一样,显得格外的真实。
此刻,她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的雪松冷香!
“想我什么?是缺钱花了,想找个冤大头金主?”薄靳言哂笑,冷声反问。
“薄靳言,抱抱我。”
乔星纯完全没听清,还娇娇地张开双手,牢牢地箍住了他的身体。
“松手。”
薄靳言沉着眸,声音愈发冰冷。
五年前,他为了救她,被人打断了腿,她却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提出了离婚。
他歇斯底里地哀求她,请求她不要离开自己。
可她呢,字字句句都在嫌弃他。
嫌弃他穷,嫌弃他没出息,甚至还当着他的面,承认自己移情别恋...
想到往事。
薄靳言眼底骤然浮现出一抹憎恨。
乔星纯浑然未觉他周身越来越低的气压,懒懒地靠在他胸膛上,声音软软的,带着不易察觉的鼻音,“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薄靳言擒住了她的手腕,连拖带拽地将她塞入自己的车中。
他不喜欢醉酒乱撒酒疯的女人,更不喜欢衣着暴露还爱勾引人的女人。
印象中,她不是这样的。
她是人人艳羡的市长千金,是出身就在罗马的天之娇女...
“乔星纯,知道我是谁吗?”给她系上安全带的时候,他忽然心血来潮问了一句。
乔星纯双手扒在车窗上,抬起头痴痴地看着他,傻兮兮地笑,“你是人间妄想,薄靳言。”
“......”
薄靳言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默不作声地启动了车子,将她带到了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五年前,乔星纯甩了他之后没多久。
霍家的那位病弱老少爷不幸离世,而他这位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也就顺理成章扶了正。
霍家为了培养他,花重金将他送出国去深造。
这期间,他听说海城乔家倒了。
乔父涉嫌贪腐案件锒铛入狱,乔母受辱精神失常。
得知这一重磅新闻的那天。
他跟疯了一样满世界打听乔星纯的消息。
可惜却什么也没有打听到。
几个月后,他终于打听到了乔星纯的下落。
匆匆赶去医院的时候,却只看到了被她遗弃在医院垃圾桶里的男婴。
可能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仇恨在薄靳言心中埋下了种子。
他恨乔星纯,恨得咬牙切齿。
可惜那之后,他再也没了她的音讯。
前段时间他刚回国,就听说乔星纯嫁给了他们婚姻里的那个第三者。
薄靳言觉得有些可笑。
他爱了整整一个曾经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有弄明白...
抵达目的地后。
薄靳言叹了口气,将醉得不省人事的乔星纯抱进了总统套房。
“要亲亲。”
大概是薄靳言身上的气息太过熟悉,乔星纯就算醉得连眼皮都难以撑开,也从未怀疑过抱她的人的身份。
“闭嘴。”薄靳言冷声拒绝了她。
好不容易将她安置在大床上,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乔星纯没有尝到她日思夜想的柔软,不安分地嘟着嘴,试图去够到他的唇。
“就你这酒量,也敢学人喝酒?”
薄靳言蹙着眉头,大掌捂着她的口鼻,将她生生地按回了床上。
她似乎喝醉酒就想耍流氓,一点儿也不像个女人。
“唔唔...薄...”
乔星纯的口鼻被他宽大的手捂得严严实实,甚至连喘息都有些吃力。
直到察觉到他指间熟悉的烟草味。
她才放松了警惕,甚至还探出了丁香小舌,在他的手心中轻轻地挠了几下。
薄靳言冷肃的眉宇间骤然闪过一丝阴鸷。
下一瞬他松开了捂着她口鼻的手,转而掐住了她的脖颈,“别他妈给老子乱撩拔。”
乔星纯感受到有一只大手钳制住了她的脖颈,缓缓睁开了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
她的眼神透着些许的茫然,又似乎藏着几许委屈。
长长的睫毛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喑哑的声音娇滴滴的惹人怜,“我疼。”
薄靳言反射性地后退着,犀锐的眼扫过她脖颈上的红痕,不由有些烦躁。
他顺手扯了扯过紧的领口,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既然清醒了,就跟我说说,处心积虑勾引我是为了什么?”
乔星纯怔怔地望着薄靳言,他看上去好像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俊朗,帅气。
可是,她仍旧能够透过现在的他,回想起她在被债主围堵在巷子里九死一生的那瞬,他赤手空拳挺身而出的模样。
碗口粗的棍棒砸在他的头上,他的背上,他的腿上,他却始终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乔星纯想到他浑身是血的样子,心口猛地一窒,一口气还没往上提,眼泪已经哗然而下。
“薄靳言,你身上的伤还疼不疼啊?”说话间,她忽然伸出手,试图去触摸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