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块栽在了河里。傅墨庭本想道歉,却在看到陆婉婷脖颈之处的玉佩时,闭上了嘴。那块玉佩,他曾无数次看见傅怀远放在掌心中,想对待至珍至宝一样摩挲,最终只是轻叹一口气。他知道那块玉佩的主人原本是谁。他眼里闪过一抹幽深:“这块玉佩,你是从哪得到的?”陆婉婷心中猛然一沉。
“是你?”
傅墨庭惊呼出声。
老婆子觉得很疑惑:“你俩认识?”
陆婉婷勉强笑了笑:“怎么可能呢娘?你和爹将他带回来的时候,我也是第一次见他。”
为了防止傅墨庭认出来,她说话抛掉了上一世刻在骨髓里的习惯。
她现在是傻妞,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小农女。
而不是上一世博学多才的皇后娘娘。
傅墨庭呆呆的看着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转的不太够快了。
这世界上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他忍不住心生怀疑,但是碍于如今身份上的保密,他也只能忍住满腔疑惑,乖乖配合接受治疗。
但他还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半年前,他亲眼看着已经毫无血色的陆婉婷躺进了棺材里。连太医都说回天乏术。
更何况,陆婉婷的死,最有反应的人,是傅怀远。
一想到傅怀远如今的情况,他叹了口气。
应该只是巧合吧。
世界上长相相似的人也不是没有。
他默默坐起身,朝着陆婉婷拱了拱拳:“姑娘,二位老人家,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现在伤势未愈,只能厚着脸皮求你们多收留我一会儿,放心,等我伤好了以后,我必有重谢!”
陆婉婷看着他的模样,突然开口发问:“你是怎么伤的?我家这块地方安全得很,可没有什么野兽。”
傅墨庭沉默了,这半年里,他一直在追查陆春盈毒害陆婉婷的证据,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发现了,最近追杀他的人可是相当之多。
但这些自然是不可能真正说出口的。
他只能勉强含糊道:“姑娘,你还是不要问了,我怕会牵连到你们。”
陆婉婷心里多了几分猜测,但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好吧,我不问了。”
傅墨庭便开始在这深山老林里养伤的生活。
他的伤势过重,一开始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干,老婆子,扶他起来吃饭,他都会觉得面红耳赤。
日子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下去,
后来傅墨庭能够下地了后,他自告奋勇要去山林里帮忙采草药,陆婉婷也就由着他这么过去了。
直到有一日,傅墨庭下河捉鱼之时,随手就把身上的东西放在了河边的石堆上,而陆婉婷就在不远处采摘草药。
“姑娘,可否帮忙拉在下一把?”
陆婉婷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傅墨庭不好意思的笑了:“河里的淤泥好像绊住我了,我使不上力……”
陆婉婷无奈的走到一旁,朝他递过来一只手。
傅墨庭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本想借力踩上来,结果却由于惯性,陆婉婷脚底一滑——
她惊呼一声,傅墨庭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两个人一块栽在了河里。
傅墨庭本想道歉,却在看到陆婉婷脖颈之处的玉佩时,闭上了嘴。
那块玉佩,他曾无数次看见傅怀远放在掌心中,想对待至珍至宝一样摩挲,最终只是轻叹一口气。
他知道那块玉佩的主人原本是谁。
他眼里闪过一抹幽深:“这块玉佩,你是从哪得到的?”
陆婉婷心中猛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