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一次回到开始的酒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台上已经没有人打碟了,裴靖炀有些小小的失望,那小子像一个不明飞行物跌进她深蓝色的梦里。她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住,她正倚在门口的时候,一只手拉过她。“你在找我?”此人正是顾未未,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裴靖炀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小男人还真是说话句句直白,他就一副流氓的样子,但是好像自己并不是很讨厌他,相反觉得他挺好玩,或许她根本没当他是男人,只当他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
裴靖炀所在的公司都不知道她已经结婚的事实,她平常都将自己封闭起来,所以经常还有些老大姐给她介绍对象,她总是说现在不想考虑,她隐瞒自己婚史是有原因,听说老板不喜欢销售是结过婚的女人,觉得那样会有些麻烦,女人一旦结婚不是忙老公的事情就是忙孩子的事情,哪儿还有什么心思工作。
人开始慢慢ʝƨɢ的多了起来,这样的酒吧处处涌动着暧昧的氛围,裴靖炀觉得这跟自己平常的生活相差甚远,许多人到这儿寻找开心或者买醉。
她连那样的心思都没有,仿佛她的心是石头,只有无尽的忧伤没有任何喜悦,马上要下学期,妹妹上大学需要钱,弟弟也马上念高中二年级了。
真是愁人,还有人比她更惨吗,她常常问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世上,为什么爸爸的烂摊子要她来收拾残局,妈妈疯了什么也不管,一家人就望着她过日子。
至从父亲最后出事情,家里除了房子没有抵押,所有存款、店铺统统都给了那家人,家里什么也没有的时候父亲收心了。
那家人不久就离开她们这个地方,后来听说那个女儿是她们拣来的,并不是那家人的亲身女儿,有好几次裴靖炀都想问父亲。
“干嘛要动那个女孩子?干嘛要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父亲因为那件事一直抬不起头,以前总是一副天下老子第一的气势,从那以后他显得很孤僻,虽然也赚钱不多,但他真的再也不赌博了,常年在外打工。
也许他耗光家里所有财产才买来一个教训,裴靖炀想着自己的家就分外难受。
不久,酒吧传来新潮的打碟声,一个非常煽情的声音在台上尖叫。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大家一起来,动动你们的小手跟我一起来,摇啊摇,雷锋吃了摇头丸跟我们一样…”
她一眼望过去,台上站在三个帅哥,现在打碟的正是中间那位也就是刚才自己在楼道碰见过什么小西,一听这名字就挺女孩名字。
他好像也看到她,裴靖炀注意到他对着自己做了一个挤眼睛的动作,场面开始热闹起来,闪亮的灯光下他的脸更显得灵动。
这样的男人有点像日本漫画的美男子,精致的五官让人错愕,如果戴上假发,比女人还妖媚,裴靖炀做了一个你很差的姿势回敬他。
按说他这样的年纪不能说男人,她断定他年纪不超过20岁,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对自己嚣张。
又坐了一会儿,裴靖炀通过观察发现,这个酒吧的生意不错,而且同类竞争品牌也比较多,要想跟在这儿立住脚必须得多花心思在促销活动上。
观察了第一家酒吧情况自然还会到旁边几家去看看,那天晚上她这样来来回回的跑了好几次。
她最后一次回到开始的酒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台上已经没有人打碟了,裴靖炀有些小小的失望,那小子像一个不明飞行物跌进她深蓝色的梦里。
她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住,她正倚在门口的时候,一只手拉过她。
“你在找我?”
此人正是顾未未,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裴靖炀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小男人还真是说话句句直白,他就一副流氓的样子,但是好像自己并不是很讨厌他,相反觉得他挺好玩,或许她根本没当他是男人,只当他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
“谁找你呀?哪儿凉快哪儿待去,别当老孔雀,”
顾未未并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是将她的手拽得很紧。
“走,妈的,跟我走,我失恋了,谁让你送上门,你这样我还不下手,我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那还不真成了你眼里的娘们。”
裴靖炀知道这个家伙就是惹是生非的主儿,他的脸上都贴着几个大字,自己干嘛要招惹他。
她慌忙抽回自己的手,“禽兽,请离我远点。”
他嬉皮笑脸道:“这个段位明显不适合我这样的高人,请叫我禽兽不如好不好?”
裴靖炀想跑,转身准备开溜,没想到顾未未一把再次拉住她并将她顶至墙角,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他的目光像似可以穿透她的身体。
“你放开我,你给我放开。”裴靖炀忍不住对着他咆哮。
突然顾未未将他的嘴贴在她滚烫的脸上,他直接对准她的嘴一个长长的舌吻,带有攻击和侵略似的热吻。
裴靖炀只觉呼吸困难,她何时被人这样吻过,原来吻可以这样那是一种令人向往,会给人无数暗示的热吻。
她一身软绵绵的,像团棉花似一样在空气中四处飘散,似的他的吻让人黯然消魂,这是她除了跟林子辰后第一个人热吻。
这是对婚姻的背叛吗,她深深意识到自己这样在玩火,这太可怕了简直不敢想象,她低估了这个疯狂的小子。
“走,跟我走,做我的女人。”
裴靖炀有气又恼:“混蛋啊!什么你的女人,被你吻过的都要做你的女人吗?”
顾未未玩世不恭道:“别看我长得帅,我可不是花心大萝卜,我看你长得还像良家妇女,先将就委屈下自己而已。”
裴靖炀真想狠狠的用拳头教训他,这是什么人啊,简直厚颜无耻听听他说的话,真是可恶。
“你滚开,别在姐面前出现,我权当疯狗咬了,你走。”
两人拉拉扯扯好一会儿,突然裴靖炀望见不远处停着一辆的士出租车,趁他不注意一溜烟跑了。
后面有个声音对着她狂笑:“怂货,你是个怂货。”
上了出租车,她心还狂跳不止,这个坏蛋,简直就是坏蛋中的极品,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裴靖炀的脸有一层层红晕,没想到第一天进夜场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晚上回到家里,家里别没有丈夫林子辰的影子,也没有一个电话这让裴靖炀有些不安,虽然两个人感情比较平淡,严格意义讲没什么感情可言,平淡如水的婚姻生活,才两年时间,他们认识也不过四年而已,记忆中如果林子辰有什么事情都会提前给她打招呼,这样无声无息不回家也不请示的事情也有一阵日子了。
想起刚认识那会儿,裴靖炀母亲生病住进他们那家医院时,家里到处乱糟糟,有一天她照顾完母亲照常的去医院食堂打饭,在楼道碰到林子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