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是不是听错了?元大哥说……他只对她一人……动了情?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破了壳,正一点一点地向外滋长,心里混满了甜和涩的味道。原来她并不是一个人!看着顾诗鸢那不知所措的模样,萧凛寒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将她再次拉进怀里。“你对我的好,我都能感受得到,可为什么我对你的好,你却能视而不见呢?”萧凛寒抱着她,同她耳鬓厮磨,“兮若,我想和你在一起,这辈子都和你在一起。”顾诗鸢只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耳朵也变得火烧火燎的。
“元……元大哥……我想你误会了,我……我不是个随便的人……”顾诗鸢的心里慌极了。
她捂着自己的嘴,根本不敢抬头看萧凛寒。
“我想是你误会了吧!”萧凛寒看着她,“我也不是个随便的人,长这么大,我就对你一个人动了情。”
什么?
顾诗鸢惊愕地抬头。
她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元大哥说……他只对她一人……动了情?
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破了壳,正一点一点地向外滋长,心里混满了甜和涩的味道。
原来她并不是一个人!
看着顾诗鸢那不知所措的模样,萧凛寒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将她再次拉进怀里。
“你对我的好,我都能感受得到,可为什么我对你的好,你却能视而不见呢?”萧凛寒抱着她,同她耳鬓厮磨,“兮若,我想和你在一起,这辈子都和你在一起。”
顾诗鸢只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耳朵也变得火烧火燎的。
“可这又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事,你的家人会同意吗?”她就低着头嘟囔。
萧凛寒很满意这一次她没有逃开,他将自己的头搁在顾诗鸢的头顶,抱着她轻摇了起来:“我家……原本也算是家大业大,可惜爹娘很早就去世了,如今当家的是我二叔。”
啊……原来元大哥也和自己一样?
顾诗鸢顿时就和他同病相怜。
“你二叔对你好吗?”顾诗鸢抬头看向了他,关切地问。
“我二叔……对我还算好,”萧凛寒想了想,笑,“我二叔有很多孩子,可他对我却是最好的,只要是我想做的事,他就没有反对过。因此我的那些堂弟们,很是嫉妒我。”
顾诗鸢莫名就松了口气。
她就将头靠在了萧凛寒的胸口,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那你可比我幸福多了,我爹娘去了以后,我舅母待我和弟弟都很不好!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卖身来王府当差了。”
萧凛寒听着,就一阵心疼:“要不,我们把你弟也接进王府来吧?”
“那倒不必!”顾诗鸢继续靠在萧凛寒的怀里道,“如今我在王府当差,我舅母多少还是有些忌惮,她为了从我这讹钱,不会对我弟弟太坏。”
“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她有些失神地道,“所以我一定要多攒钱,以后才能买宅买地,让我弟弟过上安稳的日子。这样也算兑现了我对我娘的承诺。”
“可这田地哪里这么容易买?”萧凛寒看着她失笑。
“我知道很难,可人活着,不就是应该有个念想吗?”顾诗鸢就在他怀里掰着手指头算,“我问过了,现在买一亩薄地大概七两银子,照我现在的月例银子,等到五年后,我应该能买上十亩地。”
一说到这,突然想起什么的顾诗鸢从萧凛寒的怀里抬起头来:“元大哥……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怎么了?”一心听着顾诗鸢絮叨的萧凛寒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有此一问。
顾诗鸢的笑意就从脸上褪去。
元大哥已经二十了,五年后就得二十五了……就算他二叔再宠着他,也不会任由他耽误到二十五还不成亲吧?
一直沉浸在幸福中的萧凛寒也微微皱眉。
这小丫头又想到了什么了?
怎么脸色变得比六月的天还快?
“元大哥,我和宁王府签了五年的卖身契……”虽有不舍,顾诗鸢还是慢慢从萧凛寒怀里脱离了出来,“我不可能让你等我五年的……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
听到这话的萧凛寒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可爱!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宁王府也不是不让人婚配呀!”萧凛寒再次将她拉回抱紧,顺着她的话逗她,“难道我就不能向王爷求个恩典?一定要等到五年后才能和你成亲吗?”
顾诗鸢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青梅姐今早也这么说。”
“青梅姐?”萧凛寒就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可是沈记绸缎庄的那个沈青梅?”
“嗯,她是和睡一个炕头的好姐妹,我昨晚做了一个梦……”顾诗鸢就将昨晚如何做梦时说漏了嘴,沈青梅又是如何劝她的事说了。
萧凛寒总算明白了过来。
他就说今日顾诗鸢怎么突然变得奇怪了,原来是有人点醒了她。
看在这个沈青梅在无意中帮了自己一个大忙的份上,那自己也回她一份礼好了。
心情大好的萧凛寒就在心里划算着。
“你今日还打算补书吗?”他就在顾诗鸢的耳畔轻问着。
顾诗鸢如恍然惊醒:“当然要!严姑姑虽未催促过我,可我每个月拿着那么多例钱,总不好日日摸鱼的。”
“那好,你现在去补书,我也正好有些事要出府,咱们晚上在风清堂见?”萧凛寒就在顾诗鸢耳边絮叨着。
顾诗鸢自然不会说不。
她偷偷摸摸地出去看了眼,发现小桃和阿刁并不在院子里后,这才对萧凛寒道:“元大哥,你快走吧!可别叫人发现你了。”
萧凛寒哑然失笑。
明明是自己的王府,却还要配合着小丫头做贼,可别说,他还真有点喜欢上这偷偷摸摸的感觉了。
“好。”萧凛寒就在顾诗鸢的额头印下一吻,出了太初阁。
萧凛寒离开太初阁不远,一挥手,祁玉就现了身。
“将我之前得的玉石棋子带上,我要进宫。”他吩咐着。
祁玉就安排了下去。
等到萧凛寒登了车,也就问起了同车的祁玉:“沈家所求的是什么事?”
祁玉忙应道:“沈家想找个靠山和内务府做生意,可这线一直没能搭上。”
“他们家之前不是和内务府做过生意吗?”萧凛寒平日里虽不主动掺和这些事,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沈家以前都是通过胡家和内务府做的生意,可两年前胡家突然改为扶持江浙的闵家,这两年胡家送进宫的布料就多出自闵家的织造坊。”祁玉低头道。
“胡家为何突然改为支持闵家?沈家满足不了胡家的胃口了?”萧凛寒奇道。
“差不多吧!”祁玉想了想,“送回来的情报说,胡家老爷子的身体,这两年一年不如一年了。”